此等规模,绝对是澶州第一,甚至是中原第一。
这么一个势力,如果经营好了,将成为的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但若是经营不好,那将会是无比的混乱。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有些头疼。
特别是那劣迹斑斑的冷婳,还有那新来的唐淌也不是个善茬,唐淌和冷婳之前便有些间隙,如今在同一个屋檐之下,怕是要出事情啊!
“你担忧什么,反正有我,德育工作,我来做!”夏锦华拍着胸脯道。
司空绝摇摇头,脑海之中全都是那冷婳。
那人,有些危险。
任何敢觊觎他娘子的人都是罪大恶极之人,若是那冷婳敢对夏锦华有任何肖像,他便绝对不会姑息!
他正思考着那严肃而且严重的问题,那厢夏锦华已经换好了衣裳了。
最近她似乎是又有了新的玩法,据说是叫做什么‘制服诱惑’,一会儿扮成青楼头牌姑娘,一会儿扮成清纯小丫鬟,一会儿又扮成女捕头……
司空绝看过去,见夏锦华身上穿了一身崭新的制服,他朝那墙上夏锦华自制的日历看去。
今天是重点‘啪’的日子了。
……
事实证明,司空绝的担忧是绝对正确的,那唐淌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学院一直都有做课间操的规定,每日上完上午的第一堂课,所有人都要来操场,做一堂课间操,夏锦华说那是为了舒展学生的筋骨,上午是理论课,下午就是实战课了,这是为下午的课程做准备,学员们也做得十分认真。
唐淌来的第二日,课间操之时,连用暗器伤了学员十八人,他说是职业习惯,不习惯别人站他三丈之内;
第三天,暗器课换了老师,他用暗器将新老师伤得下不得床;
第四天,逃课;
第五天,一天整天没来,后查明是去城主府企图偷窃暴雨梨花。
……
那日,冷婳因为早自习拿书打了教员的头,被教员扭送办公室被夏锦华一顿呵斥,现在学院都知道,只有夏锦华才制得住这些个无法无天的老油条!
“冷婳,说过多少次了,要对先生尊敬!不许辱骂殴打先生!”夏锦华拿着冷婳方才敲人的书,轻轻敲着他的头,恨铁不成钢地道。
冷婳不语,东张西望,一点悔改和认错的意思都没有。
夏锦华怒得又牵起那手,给了他手心狠狠几鞭子,“给我记住了,以后不许打先生的头!要对先生礼貌有加!”
几手心一打,那大掌都有些红了,冷婳终于是点了点头。
夏锦华又一指那墙角:“罚站半个时辰!”
冷婳乖巧地去那墙角一站,便开始罚站。
听闻到夏锦华在自己身后忙碌得走来走去,或者是时而听见她翻动文件的声音,或者是和其他人低声商量工作的事宜,冷婳的内心都能从这些细微的细节之中感受到无比的宁静。
此时,不禁思绪活络,一些百思不得其解的难点便也攻克了。
他闭目,默默地运功,回想学过的寒冰绵掌的相关口诀,一点点的融会贯通,双目紧闭,双掌开始无意识地滑动,打出玄奥的手势,对寒冰绵掌的掌握在一步步地加深,最终此掌法终于是为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