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衍,我渴了。”
“我好饿,要吃的。”
“我头好晕,快倒地上了……唔……”
草莓软糖粗暴地怼进时洲叭叭叭的嘴里。
裴衍揪住时洲的后衣领,将调皮捣蛋的时洲摁到椅子里。
“我警告你,”一忍再忍忍无可忍,裴衍下达最后文牒,“你再——”
啾。
时洲眉眼弯弯:“好甜。”
裴衍:“……”
踏马。
抱恋爱补习班了。
这么会撩。
裴衍眼睛依旧凶狠,耳朵却如火烧云。
“咳!”时洲搂住裴衍的腰,脸埋在裴衍的胸膛,虚弱地咳嗽,“咳咳,我头有点晕,让我靠一靠。”
裴衍一头黑线。
撸一把时洲的黑发,忍不住问:“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药罐子?”
两分钟一小咳,五分钟一大咳。
一天三顿都吃药。
裴衍扫一眼药不离身的时洲,不由得怀疑自家老攻还能像之前那样把自己按在门板上亲到腿软吗?
唉。
没有幸福了。
前途一片灰暗。
要不……做攻?
虽然没做过攻,可裴衍对如何做攻相当有经验,只要依葫芦画瓢学自家老攻之前——
“衍衍!”
脖子被往下拉,裴衍对上时洲的眼睛。
时洲顿时卡了壳。
裴衍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却是算计人的笑。
阴森、瘆人。
时洲后背窜上一股寒意,冒出了一层冷汗。
裴·帝王攻·衍温柔地问:“怎么了?”
时洲:“……”冷汗冒得更多了。
裴衍弯下腰,安抚地吻一下受到惊吓说不出话的时洲:“我在这儿呢。”
时洲:“…………”很想把手覆上裴衍的额头,看一下是不是发高烧,不然也不会前言不搭后语。
“乖乖坐好,”裴衍右手覆上时洲脑袋,温柔摸头杀,“我去给你治头晕的药。”
时洲松了一口气。
好像正常了一些,应该只是自己想多了。
哒哒哒。
裴衍拿着药跟热水返回。
时洲伸手去接热水跟药:“我自己来——”
“别乱动。”裴衍轻轻地拍一下时洲的手,把药丸体贴地送到时洲的嘴边,“张嘴。”
时洲默了一默,张开了嘴。
药丸喂到时洲的嘴里。
热水吹两下,尝一下不烫,再凑近时洲嘴巴:“慢点喝,别噎着。”
时洲心中的古怪感达到顶点,弱弱抗议:“我不是三岁——”
“喝。”裴衍冷下脸。
时洲:“……”不敢怒也不敢言地喝下热水。
咕咚。
药丸连同热水进到肚子。
裴衍拍拍时洲的肩,赞赏道:“做得很棒。”
接下来一天,时洲都有一种被裴衍当三岁小孩宠的感觉。
一直到晚上临睡时,时洲才明白裴衍把自己当三岁小孩宠的原因。
时洲刚洗完澡走出卫生间,就被裴衍热情地拉到了床上。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压进被子。
一个正方形包装出现在裴衍的手中。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哗啦哗啦——
裴衍朝没反应过来的时洲晃了晃正方形包装。
用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声音道:“因为是第一次,要顾及你的身体,不能太火热……”
时洲拿过裴衍手里的正方形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