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点头答应,随后我俩聊了聊火山的儿子,他儿子叫华飞,名字是李志给取的,这次伟伦出事的第一时间,他就接到了华飞的电话,那边开口就是直接索要李志一半的股份和金钱。
我们研究对策的时候,糯米也送来了,怕他们做不好,是由我亲手用糯米将伟伦的全身覆盖满了糯米,随着渐渐做完了这一切,屋内的心脏监视仪跳动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平缓,看了眼心电图规律的起伏,我知道伟伦的命保住了。
做好了这一切,我对李志说:“不要相信他的话,这个人曾经与我联系过,他就是想要至于你们于死地,对了,你好好查查全新加坡的呼吸科医院,这个人的气管好像有些问题,而且他应该圣淘沙附近居住,年纪缩小范围到25-28岁之间,你给派一辆车,我找人跟我一起先去学校先取桃木剑,再去圣淘沙找人。我走以后,伟伦一定要按照我说那样去照顾。”
说话期间大门忽然被人推开,瑟琳娜神色激动的说:“带我一个,我也去!”她身旁有两名医生使劲儿拉着她,可还是被她闯了进来。对方脸有些红,情绪激动的继续说:“对不起李志先生,请您原谅我的莽撞。刚刚化验结果出来了,鳞片确实是骨头,但作为一名医学博士生,我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有巫术?可如果有,那要我们医生又有什么用!”
“医生?什么用?”我觉得她的反应有点过激,所以说出了一句自我觉得还算安慰的话,说:“医生当然是救死扶伤啊。”
这个叫瑟琳娜的医生有一点较真,随着院长的到来,她还是那样坚持自己,尤其瑟琳娜指着保温箱里的伟伦说:“院长你看看,我们用尽了最先进的抑菌方式,也无法阻止鳞片的生长,但是这些简单的糯米却可以做到,难道你不觉得这一切很不可思议么?我作为一名医生,有职责去了解一切能对人类有利的治病手段!”
李志看看我,征求着我的意见,其实他现在已经有了怒气,毕竟放在谁身上,见到儿子出了事儿,还有人胡搅蛮缠,肯定心情会受到影响。
我同意了瑟琳娜的建议,不是因为她长得很漂亮,也不是因为她所说的救死扶伤,而是因为他是当地人,又是女人,我们两个人一起去,会降低被发现的几率。
看了眼时间,距离日出也差不多了,而桃木剑必须要等到太阳出现才能取出,所以天刚亮,我就让李志给我派车,可他觉得车太慢了,竟然直接调来了私人飞机带我们去。
多余的话暂且不说,等我们到了学校草坪上,天边已经朝霞升起,泛起金黄的阳光照亮了这座城市,让学校莫名的有着一丝贵族的气息。
我二人站在工地上方,瑟琳娜指着工地内两口陶翁以及公鸡问我这是什么?
我说:“说了你也不信,站在上面等我。”
瑟琳娜不同意,非要随我一起下来看看,腿长在人家的身上,咱们也不能去干涉。这里与我离开前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陶翁四周,很像是刚被雨水清洗似的,虽说一尘不染,可却平白的多了几分湿气。
我将插在两座陶翁的中间桃木剑拔出,身旁的瑟琳娜惊讶的说:“天呐,这是木头的剑,怎么可以插在水泥里?”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现在开始,我做事的时候,你不要说话,否则立刻回去。”我严肃的说。
“ok,我只要最先进的治疗技术,其他什么也不管。”她举起了手表示同意。美女在人际交往中有着天然的优势,如果我是阿龙,很有可能会被她就这么俘虏了,所以阿龙才会一辈子也触碰不到术法的真谛。
桃木剑上的三道符咒已经消失了,我把剑擦了擦装在包里。随后走到了两口陶翁下,低头一看,里面蜷缩的坐着一名小女孩儿,她脸色青灰,就像是扑了很厚很厚的粉,而且身上穿着洋娃娃的衣服,她神色惊慌,抱着双腿的样子看起来她害怕极了。
刚入行的阴阳先生,有很多都会犯一个通病,那就是同情怨鬼、厉鬼,虽说无冤屈不成厉鬼,可同样,一旦成了这两种,那鬼只能算是一种负的能量,它们会无法抑制自己害人的本能,而你的同情只能让厉鬼变本加厉的去害人。
所以,我在包里取出‘杀鬼符’,两只手指一掐,符瞬间燃烧,随后我将那符丢在了陶翁里‘砰’的一声闷响,陶翁的口像是被挤压爆发出空气爆声,随后一股刺鼻的气味儿在陶翁内缓缓飘散。
可当我准备回头处理另外一个的时候,就见瑟琳娜像是丢了魂一样站在我的身后,她目光阴狠的盯着我,胸前抱着一个黄色的洋娃娃,而且她的眼角泣血,口中喃喃的说:“为什么杀了她,为什么,为什么。”
我心里骂了瑟琳娜真是添乱的,没事儿乱动什么东西!
将桃木剑拿出,我厉声道:“因为这里是阳间,我送你去你应该去的地方。”
“为什么要杀她?我们并没有错。”厉鬼声音发飘,瑟琳娜的表情跟着也变得扭曲,咧着嘴继续说:“你杀了我的朋友,那我也杀了你的朋友。”
留下这句话,被上了身的瑟琳娜以极快的速度跑向不远处的凸起的钢筋,显而易见对方是想自杀了!
虽然她是自找的,可咱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我疾步向前追,发现瑟琳娜的速度很快,距离仅有不足一米时,我飞身就扑向她,抱住她向旁边一躲,避过那凸起的钢筋。
而她却挣扎的十分激烈,忽然她把我压在身下,两只手用力的掐住我的脖子,力量大的惊人。我俩撕扯了一会儿,当我一挺腰腹,终于抓住了他的手,掰开瑟琳娜的食指,狠狠的掐住,因为这里也是鬼怪的痛穴,摁住的瞬间她身体就是一僵。
接着她发出小女孩儿说话的声音哀求我:“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可是,阴阳有别,我杀了她,对于她来说,更像是一种新生。起了身后,我又在包里拿出了符纸贴在了她的额头上,趁着她身体僵硬时,我又取出符笔,在额头上的符纸写下了一个‘杀’字。
瑟琳娜身体摇晃了几下,随着小女孩儿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她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瑟琳娜之所以会被怨灵上了身,那是因为工地被陶翁压住了生气的缘故,我一直等到太阳光照在她的身体时,瑟琳娜才缓缓睁开了眼,她揉了揉脑袋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么?”
瑟琳娜还是觉得头疼,她揉着太阳穴说:“我看到这罐子里面有着一个布娃娃,觉得它很漂亮,就想拿出来看一看,可刚一碰,就感觉头有些昏,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说:“不知道也是好事儿了,走吧,飞机就等咱俩呢。”
鬼怪一说,信则有,不信则无。这句话指的不是鬼怪是否存在,而是因为,那些个超自然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并不一定会记得它,信的人会认为是鬼怪作祟,而不信的人则认为可能是身体的意外的神经反射,所以说不信则无,只是针对他自己而已。
上了李志飞机直升机时已经上午八点多了,这价飞机是白色的,能乘坐六人,还算是比较宽敞的直升机,飞机的速度很快,我只是记得在飞机上刚睡着,驾驶员就通知我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