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前后共有三排房子,一排共有两栋,这最后一排离前一排之间大概有五六米的距离。
屋檐下都挂着灯笼,此时有七八个人来来回回的巡逻。显然,这排房子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下去看看!”
九伏领命,轻轻地掀起房间的一块木板,纵身跳了下去。
不大一会儿飞身上来。
“王爷,里面总共有,十只木箱,箱子里全部是金锭!粗略算计一下,应该有10万两。”
云锦衫很快在脑子里算计了一下,古代这一两黄金等于十两白银,10万两黄金的就是100万两银子。
苍黎微微蹙了蹙眉头。
“那边的再看看!”
九伏又领命去了并排的那一栋房子,不一会回来禀报。
“里面是白银,有40个箱子,大概有1000万两银子。”
1100万两银子,这么多呀!
云锦衫做出一个诈舌的动作,虽然还没有她身上现在所剩的银两多,但是已经非常多了。
“再去前面的两栋看看。”
九伏又答应一声,趁底下那十几个守护之人不注意的功夫,飞了过去落在了前面的房顶上。
身份地位决定了人的工作量,云锦衫都有点替九伏累的慌。怎么什么都是他来做啊。
可是,显然原因是因为他只是一个属下,而其余的三个都是主子。
不大一会儿,他又回来报:“前面的两栋房子里面,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有奇石,玉石,还有一些人参鹿茸什么的,总之都是些很稀有的值钱的东西。”
“属下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在左边那栋房子的边上,好像有一个地下室。因为地面上有一个木板门。还听到了,里面好像有哭泣的声音。”
“这个先留着明天晚上再看,我们去前面看看。”
苍黎在同铁千言诸葛玄参交流眼神之后,看准时机,揽着云锦衫飞身去了前面,一连越过,两个屋顶。就到了最前面的。
最前只有一栋,两头稍微缩进去一点。房子雕梁画栋门窗都是彩绘,就连那房门前的柱子上都描绘着精致的图纹。
院子很大,此时摆着四张桌子,三四十个喝得醉醺醺的男子每人怀中都抱着一个女人,手里拿着酒杯,乱撞乱碰。
酒气冲天。
这些女人的衣服都是七零八落,基本上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了出来。但是她们一个个都极尽媚态,似乎,都在卖力的讨好男人。。
这简直比那,岛国片子还让人热血沸腾!只是这么多人,郝大掌柜的同他的儿子在一起这样玩,真的不觉得难堪?不觉得羞耻吗?
云锦衫看到了峡谷中那两个卖力讨好父子俩以及账房先生的三个妩媚妖娆的女人,只不过现在她们是在别的男人的怀中。
云锦衫又觉得头皮阵阵的发麻,后背发凉。心里压抑的难受。
这些女人的样子让她觉得恶心,愤怒,有点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心痛感。
她能明白她们此时此刻及力的展示美态之下那苍凉枯萎的心。
也许她们已经死心了,只想着能活一天是一天。也许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总之,绝对不是心甘情愿的。
忽然,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声音。凄后到让人心脏都好像撕裂了。
云锦衫慌忙捂住颤抖的心,第一眼看去。
就到了一部不堪入目的画面。那个极力讨好大掌柜的想要逃出去的妩媚女人,也许是用力过猛,也许是太过妖娆妩媚。抱着她的男人,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出禽兽之事,但是显然他力不从心,竟然借用了一块长方形的铁管。
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女子发出凄惨的叫声,倒在了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
同她一起的另外两个女子惊叫着扑了上去,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鲜血继续流淌。
周围竟然一片叫好声,喝彩声。郝大掌柜的,竟然还调侃那男人中看不中用,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云锦衫心惊肉跳,腹内翻江倒海,一股股恶心,压都压不住。
“王爷,我受不了了!为什么你们男人这么恶心!”
云锦衫双手捂着胸口,蹲在屋顶上。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说实话,活了两世,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扮演过各种角色,演过受过各种苦难的女人,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
她从来没有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女人就被这样血淋淋的摧残,还被这么多人围观欣赏喝彩。
“只是个别畜生不如的男人!”
苍黎的鬓角上也是微微鼓起,一双冰雕眼,露出慑人心魄的寒光。看向铁千言。
铁千言诸葛玄参九伏是跟着苍黎出生入死过,上过无数战场的。从血染战场上踏着尸体走过来的。什么样的血腥场面没见过?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让他们感到羞耻的事情,这比在战场上横尸遍野血流成河还能刺痛人的心。
铁千言对上苍黎的眼神儿,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块小石子,就在那凶残的男人张口哈哈大笑的时候,将石子飞进了他的嗓门。
这个恶毒男人的生命最后就定格在那一刻。
看着瞬间混乱的人群,云锦衫默默的蹲在屋顶上。这个男人虽然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有谁能深刻的体会到这个女人此时所受的屈辱呢。
这个女人显然是兼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她想利用自身的美貌获取身体的自由,却没想到成了这个样子。
真不知道,将她救出去之后,她还能不能,走出这片阴影。
那群人呼天喊地的,大声嚷嚷着。推开身边的女人。
刚才的胡言乱语,变成了愤怒疯狂,甚至有人丧心疯狂的将刚才还搂在怀里亲亲肉肉胡摸乱摸的女人用刀砍死。
从他们的喊叫声中可以听出来死去的那个男人是这里的二掌柜。
“走吧,就让他们先乱着吧。我们明天再来。”
“可是他们会不会害那些个女人啊!”
云锦衫心惊肉跳的蹲在地上,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怎么也起不来。
“不会了。因为刚才那个人也死了!”
云锦衫这才发现,刚才砍死女人的胡子男人,也那样张大着嘴巴,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他们死不足惜死有余辜!可惜了那两个如花似玉正是好年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