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块好像是墨翠,还有第二块,难不成是蓝水?”
“这第三块好像开出来的是传说中的紫罗兰,而且看这水种,很有可能是皇紫。”
“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啊?”
陈友谅挑选的三块毛料,所开出的翡翠一个比一个价值高。
首先是墨翠,翡翠界的黑美人,号称男人背后的影子。
是翡翠中的一种,“墨”,顾名思意,就是黑色;“翠”,则指的是翡翠颜色中的绿色。
墨翠实际上并非黑色翡翠,而是很深的绿色,或者说,墨翠是由于绿色过度地浓集而导致在外观上是黑色。
但不管如何说,这种墨翠都有着极高的价值。
再然后就是蓝水翡翠,蓝水翡翠是翡翠的一个稀有品种。
“蓝水”,顾名思义,包含了“蓝”和“水”两层含义。
“蓝”主要是从翡翠的颜色上来定义的,蓝水翡翠的颜色一般带有蓝色的调子,为浅淡的绿蓝色,分布十分均匀。
“水”主要是从翡翠的水头上来定义的
蓝水翡翠一般来说水头非常好,给人一种水润清透、亮泽柔和的美感。
综合以上来看,蓝水翡翠对颜色和水头的要求非常高,既要有漂亮的绿蓝色,又要有很好的水头,关键是颜色和水头还要恰到好处的融合到一块玉料上,才可以称为蓝水。所以,要得到一件精品的蓝水翡翠是非常不容易的。
单凭是这两种翡翠就可以卖出不俗的价格,但这还不算完,陈友谅居然还开出了紫罗兰,翡翠界中的贵族,紫气东来。
众所周知,天然翡翠都是以绿为贵,但是也不作定数。在众多色彩中,有一种得人深爱。
尤其是女性挚爱的翡翠,它就是紫罗兰,紫罗兰翡翠的紫色有浓艳与暗淡之分,依据其紫色不同的饱和度可以将紫罗兰翡翠分为:皇家紫、红紫、蓝紫、紫罗兰和粉紫。
而陈友谅所挑选的毛料开出来的翡翠正是紫罗兰皇家紫,价格最高的一种。
墨翠蓝水再加之紫罗兰,三块翡翠一块拍卖的话,少说也得二亿往上。
若是这些翡翠在经过雕刻大师的手,价格还能翻上十几番,可谓是稀世珍品。
楚云飞笑得合不拢嘴,用力拍了拍陈友谅的肩膀说道:“友谅,干得不错,事后少不了你好处。”
蒙括若有所思的在陈友谅身上打量了一番,说道:“年纪轻轻便有如此眼力,实在厉害。”
实际上早在陈友谅出现的时候,蒙括就看出来陈友谅其实是一名武者,而且实力不俗,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实力,背景绝对不简单。
可是陈友谅听着别人对自己的夸赞,简直是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了。
卧槽!这到底咋办啊?万一江飞找不到更好的翡翠,恼羞成怒杀了自己咋办?真特么的难搞,恶心,早知道今天就不过来了,白白遭受无妄之灾。
怀抱着这种心思,陈友谅开始琢磨江飞的脸色,若有不对劲,他第一个撒腿就跑。
“我出一亿五千万,买下这三块翡翠,不知阁下可否割爱?”
台下沸沸扬扬的人群中,突然有一人大喊出声,此人乃是燕京一个玉器行的老板。
若是能拿下这三块翡翠,他完全可以做成镇店之宝,放在自己的店里。
“我呸!一亿五千万也想拿下这三块玉,你在想屁吃。老子出四个亿。”
价格一阵哄抬,最后居然涨到了七亿的高价,可见这些翡翠是多么的珍贵。
林晓雪的脸色也不由得凝重起来,要知道即便是林氏集团也不过才有二十亿的资产,而且这还是林晓雪担任董事长后,华省商盟一直在背后照拂的结果。
可是今天陈友谅不过是挑出了三块毛料,却直接卖出了林氏集团一半的价值,当真是骇人听闻。
“江飞,赌了这一次,咱们不赌了。”
事到如今,林晓雪心中已不抱任何希望。
“老婆,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啊?”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的小心脏受不了这种惊心动魄的赌博。”
“没事的,万事皆有老公在。”
江小兔抓住了林晓雪的手掌,笑嘻嘻地说道:“妈妈一定要相信爸爸哦。”
在众人激动的叫喊声中,江飞走上台将自己手中的三块毛料递给了解石师傅,又拿一根笔在其上面画了一些线条。
楚云飞叫嚣道:“江飞,你比不过我的,赶紧从台上滚下来吧。墨翠蓝水紫罗兰,这可是最为顶级的翡翠,你根本就没有比过我的机会。”
“那可说不定。”江飞平静一笑道。
台下一阵轰动。
“这傻小子神经病吧,你拿什么跟人家比?墨翠蓝水紫罗兰,这可都是翡翠中的翘楚级别,就没有比这价更高的翡翠。”
“萌新嘛,都是这样,初生牛犊不怕虎,等他狠狠摔几次以后就不敢这样了。”
“哈哈哈!说不定人家能开出传说中的帝王绿呢。”
江小兔在台下扯着嗓子大喊:“爸爸,兔兔相信你,让这些人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这是自然。”
江飞扭头对解石师父说了两句,便从台上走下。
不过当江小兔看清楚台上的那三块毛料时,嘴巴一下子嘟了起来。
“爸爸,你好坏哦。竟然把兔兔看中的石墩也给了解石师父。”
林晓雪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把那石墩给兔兔弄回去,你怎么给了解石师傅?”
江飞宠溺的摸了摸江小兔的脑袋说道:“兔兔的石墩可是爸爸这一次能否逆风翻盘的利器,先借爸爸用用,事后爸爸给你雕刻一个玉簪好不好?”
“玉簪?好吧,那兔兔的石墩就任由爸爸处置了。”
江小兔一听到有玉簪顿时就把自己的石墩扔到了九霄云外。
小孩子嘛,不管你要拿走他多喜欢的玩具,只要你有更好的替代品给他,他就不会哭闹。
而江小兔本就乖巧,更不会如此。
林晓雪紧紧抓住江飞的手掌,手掌心全都是汗,皱着眉头看着台上的那些毛料,一脸烦心之色。
第一刀下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