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见江飞出现在了那里,随后整个人倒了下来,在空中的时候就呼的一声使出一掌,整个天空突然变黑,暗暗的飘上了一层乌云,仿佛随时随刻就要下雨似的。
这时的江飞蓦然出手,像如来神掌一般地倒打了下去,寒山霸已经不可能逃走,毕竟这样快的速度里面,即使他的身体能达到反应,他的精神也有点跟不上,也只好将全身的力气聚集举手而攻。
两人一上一下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极为壮观的场面。
“师父,这是要败了吗?”
“我们快走吧?”
“放你么的屁,师父怎么会输?他是整个镇上最厉害的人,那江飞在在他面前不过就是一只蝼蚁,想要弄死他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了眼见!”
眼见有人起了疑心,大弟子阿大顿时就愤怒的骂道。
“师父无所不能怎么会输呢?要知道自从师父出道这么多年以来,经历过的无数的对手,大大小小的战役,每一次结果都是完胜,几乎是以极高悬殊的差距领略了对方!”
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在众人惊讶还有期盼的目光之中,两人的手掌砰然一声的撞击在一起,整个世界烟雾弥漫,大烟大雾瞬间将两个人便包围住了。
同时包裹住的还有众人心中的无比担心,也不知道那江飞与师父怎么样了?就在众人无比担心的时候,众人也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着。
直到几分钟之后,那烟雾才渐渐的散了下去,众人看去,不由得被面前的情形大吃一惊,就见两人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只不同的是寒山霸似乎矮小了许多,似乎整个的下半身都被钉到了土里。
“嘶嘶,太可怕了,师父竟然不是江飞的对手,居然被连人带身的被钉在了土里!”
“也不知江飞打出了多少的战斗力,但即使如此,这一画面可就恐怖了。”
江飞翻身而下,稳稳的站立在了一旁,那寒山霸却是被固定在了土里,想要出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师父。”
“师父!”众人高声的叫着想要冲过去,但却没有人有这个胆量,毕竟那江飞连寒山霸都打败了,就你过去除了找死还有什么?
张芳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走到了江飞面前,就见江飞对固定在土里的寒山霸说道:“寒馆主你的命我也不想要,毕竟人生在世生命只有一次,若是轻易地要了你的性命。”
“那么你一定会后悔死的。”
寒山霸听到这里,整个人的脸上突然间如秀红的猪屁股一样感激的说道:“谢谢恩人,我不知道你这么厉害,不然的话我绝对不敢招惹你的。”
众弟子听到这里不由得就惊了,这还是从馆长口中讲出来的话吗?这还是平时那个无比威风凛凛,动辄对种弟子要打要骂的寒山霸吗?
其实众人不知,无论一个人多么的强大,但是在面对生死问题的时候,尤其是自己的身死被对方牢牢抓在手中的时候,任何一个强大的人都会在一瞬间变成一头小松鼠,无比听话柔顺的那种,毕竟生命只有一次,若失去了就永远不再有了。
“寒馆主我问你我与你无怨无仇,又从没有见过面,你为何数次接二连三的要针对于我,甚至还要自我与死地?”江飞的这个问题十分的中肯,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寒山霸害怕的说道:“草庙村的王长寿。雇人让我教训你。”
果然是个那个小子,江飞想起来之前在草庙村的时候,对方向自己求婚,自己没有答应拒绝之后的事情,原来那王长寿一直怀恨在心,只是用草庙村的力量已经对付不了自己。
所以才出此下策,直接买凶杀人却不料然而那些人也也都不是自己对手,反而还输的这样灰溜溜的。
如果被他知道了这里的事情之后,此刻他不知道要有多么的后悔。
此刻在草庙村里面正在喝喝茶的王长寿,忽然之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放下茶杯,抬头看着远处的天空,正在他要思考什么的时候,忽然一阵又一阵的喷嚏声,从鼻腔里面难以忍受般的喷发的出来。
阿提!
“爸爸你是不是着凉了?要注意身体啊。”一旁的王美丽听到了动静,走过来柔声劝道,王长寿又打了一个喷嚏。
本来是想说话来着,但是在剧烈的喷嚏之下,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知道,不知为何感觉有人在说我的坏话。”
王美丽笑道:“我看一定是无敌拳馆的寒山霸,想必是把江飞小子给干掉了,所以喜极而哀泣之下你才会有相应的感应,毕竟那寒山霸可是草庙镇上数一数二的厉害人物呀。”
“连官府都不敢惹他,更何况是一个区区的小民江飞?”
王长寿听到这里得意地笑了起来,在他看来现在这个喷嚏就是绝对来报喜的。
草庙镇上。
“滚吧,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江飞的话音落下,寒山霸就像得到了特赦令一样,连忙招呼了几个弟子过来,将自己从土里面挖了出来,众人连滚带爬的像无敌拳馆奔去。
只是这一次以来无敌拳馆也该改名字了吧,再加无敌岂不是有点不合时宜的。
就在江飞胜利之后,一个匆匆忙忙的身影从不远出闪过,很快就走进了一间豪宅里面。
那人躬身说道:“老爷,出事了。”
正在桌前写字的张天豪猛地抬头,看着眼前人说道:“什么事情,快说!”
这个人正是张天豪派出盯着江飞的,很快将把江飞的事情说了出来。
从他在烟花馆夺得了花魁,而且在街上的时候又碰到了无敌拳馆的人,他们好像发生了什么冲突,二话不说就打了起来。
“怎么样?那江飞是不是被打死了?”张天豪听到这里有点幸灾乐祸的问道,毕竟那江飞确实厉害,但也不过是傍上了自己的二女儿张芳。
若不是张芳那小丫头,现在对她迷恋的很,不是那小子现在就是辣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