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格岑早就想好了,等他们结婚,他就把布拉变成血族。
“真、真的可以吗?”布拉小小的声音充满了害怕。
“当然可以,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拉拉……”
“嗯……拉拉也最爱格岑哥哥了……”
布拉松了口气,好在有地方住了。
经过血族联盟的事情,布拉也明白了,洛墨不是她能够招惹的!
为什么公孙清浅这么的好命?
自己明明把属于公孙清浅的机遇和男人都抢走了,结果呢?公孙清浅的男人比格岑还要优秀,那是真正的血族王!
看着布拉睡下,格岑一脸的阴沉。
洛墨……
格家一直警告格岑,不要轻举妄动,本来,格岑也可以忍耐下去的,谁知道血族王从古墓里跳出来,能活多久呢?说不定很快就不行了,那血族王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了。
但是现在,洛墨居然动自己的女人,绝对不可饶恕!
可是……想要动洛墨,谈何容易?
格岑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是这么的没用……
清浅和洛墨依旧一块上下学,他们虽然没有承认他们的情侣身份,可是也没有否认,所以,大家都觉得,他们是默认了。
清浅看着一旁的洛墨,啧啧摇头,无奈的说道:“洛墨,为什么大家都觉得你还是绝世好男人?”
“长的好看,会做饭,会做家务,疼你宠你,难道这还不是好男人?”洛墨冷眼斜着某人,反问道。
清浅:“……”好像说的是这么一回事。
从洛墨住在一起之后,每天吃的都是洛墨变着法子做的。
一开始,洛墨还想要逼迫清浅喝血,清浅坚决不喝之后,洛墨只好放弃了,但是前提是清浅身体没什么。
某一晚上,两人相拥而眠,清浅好奇的打量了洛墨一会,问道:“听说你沉睡了三千年?你居然没有化为一堆白骨,真是神奇!”
洛墨:“……”这么认真的语气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希望他化为一堆白骨?
洛墨脸色一黑,便是用亲吻来惩罚清浅!
洛墨突然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上天让他突然沉睡,再让这个女人把他唤醒,是因为,他和清浅相隔的时间太久了,所以,才让他现在才能醒来吗?
【提示:进度80%】
洛墨亲够了,闷声回答道:“我一直没有死,当然不会化成白骨,王族的力量,是你没有办法想象的。”
所以,清浅还是不知道,洛墨是怎么沉睡这么久还没有被饿死,还没有化为一堆白骨的。
第二天是周六,所以两人起的晚了些。
洛墨是个正常男人,只能看不能吃,他也很委屈!
但是清浅……说不行那就是不行!
“今天陪我去一个地方。”清浅想起来,还有件事情还没有办。
目的都已经达到了,没有必要再留着了。
洛墨没有问去哪里,想都不想的就答应了清浅,“好。”
清浅甜甜一笑。
清浅带着洛墨去了格岑的别墅外面,看着这栋豪华精美的别墅,“我赌五包辣条,布拉一定在这里!”
“你就这么喜欢吃辣条?”洛墨蹙眉,如果她喜欢的话,他回去就买一车回来。
清浅自然不知道洛墨的想法,轻咳一声,“这不是重点。”
然而在洛墨看来,清浅这是喜欢吃,不好意思说了。
心里默默记了下来,等会就打电话给洛尔,去定一车回来。
“布拉?格岑敢收留她,胆子也太大了些!”洛墨冷漠的眯了眯眼,格家,在血族的动作,别以为他不知道!
“咳咳,咱们进去吧。”清浅直接翻墙跳了进去。
洛墨;“……”既然要翻墙,为何要先走到正门前!!
随后,洛墨也陪着清浅翻了进去。
格岑的别墅有一个花园,他们翻过的,只是一层围墙,到了里面,清浅才正经的敲门。
只是,没有人开?
清浅后退两步,“洛墨,踹开!”
“……”他堂堂血族之王,怎么能够做这么掉价的事情?
“嘭!”大门应声而倒。
“洛墨,做的不错!”清浅眼睛一亮,这个苦力果然不错!
咱们的王骄傲的走了进去,默默付出,深藏功与名!
这正巨响,倒是惊动到了格岑和布拉。
两人面色难看的从楼上下来,原本以为,这两人翻墙进来就算了,敲门没有人开,总会走吧?结果呢?
“哟!布拉,你还真在这里啊?”清浅戏谑的看着布拉。
布拉像是想起了什么,惊恐的往后退。
格岑把布拉藏在身后,冷声质问,“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解除婚约啊!你不会忘记了吧?”清浅蹙眉,不高兴的问道。
格岑:“……”突然这个时候解除婚约?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清浅拿出信物,也就是之前把洛墨放出来的那块古玉,然后道:“信物我带来了,我们公孙家给你的信物呢?快点拿出来,我们解除血誓吧,这样你就可以和你的布拉在一起了。”
格岑半信半疑的看着清浅,半响没有动作。
而布拉……她现在反倒是不希望格岑和清浅解除婚约了,有婚约的话,清浅就不能够和洛墨在一起啊!
可是……如果不解除婚约的话,她和格岑怎么真正在一起?
布拉心思复杂,这两个男人,她到底要哪个好?
格岑……她现在是有些看不上的,毕竟,这个男人,和洛墨一比,什么都不是!
布拉的心底做着强烈的心理斗争,她到底要谁!
“还不快去?再不去,我就走了啊!”清浅收起古玉,就要离开!
“等等!我去拿!”格岑心思更加复杂,原本以为,解除婚约是他最开心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公孙清浅才该是他的女人……
为什么?
他爱的,始终只有布拉而已!
格岑很快就取来了信物,两人把信物摆在一起,清浅看向洛墨。
洛墨摸了摸清浅的脑袋,嘴里吐着晦涩难懂的咒语,随后洛墨的指尖在清浅和格岑的额头上一抹,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抹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