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暗骂一声妖孽,转身就走。
檀睿笑着看清浅的背影,他最是喜欢她被他迷惑的样子。
清浅走了,檀睿这才着手准备,第一时间事情是先和东兴皇帝说明情况。
东兴是大国,云国大小不及东兴一个省府,很多人都奇怪,为什么睿亲王会看上了云国那种小国的公主,更不明白为什么皇帝对他这么恭敬。
东兴皇帝受到檀睿的信,蹙眉思考,睿亲王说的也没有错,刚刚和云国大婚,云国现在出事,东兴要是不帮忙,怎么都说不过去。
但是这其中,有许多国家和东兴国井水不犯河水。
虽然还是不看好,可东兴皇帝已经着手准备兵马,就等着檀睿回来了。
东兴皇帝知道檀睿回来了,连忙让人请了檀睿来谈谈,檀睿知道皇帝的顾虑,便道:“这天下从未有真正的相安无事,谁不想自己的疆土扩大?如今井水不犯河水,只是因为他们还没有这个能力和我们东兴比罢了,但是若是让那些比我们东兴弱的国家渐渐攻占周围国家,合并在一起,久而久之,就会是一个大国!”
“如今这中间隔着一个云国,两边的国家就不会得逞!”
东兴皇帝觉得檀睿说的很有道理。
这些年,那些国家没有完全合并在一起,不就是因为中间有一块难啃的云国吗?云国这么多年来没有人能够撼动过,可周围各国,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人了。
现在那些人打了云国的主意,不是已经准备开始扩大疆土了吗?
东兴皇帝想清楚了利弊,二话不说派兵支援云国!
檀睿回到睿王府,就看到清浅正在和碧祤说话,也不知道说到了什么,两人的脸上都是笑容。
只是看着,檀睿便觉得心满意足。
不舍得打搅了。
还是清浅发现了檀睿回来了,立即从榻上下来,也不和碧祤说话了,朝檀睿跑去,如乳燕投林一般投入檀睿的怀抱中去,“你回来啦。”
“事情可顺利?”
檀睿点头,“顺利,皇上已经答应出兵了,不过,浅浅,这一次我是要带兵出征的。”
清浅挑眉,想不到檀睿会亲自去,其实根本用不着檀睿亲自去,大抵也是因为她的原因吧。
“这样啊,我与你一同去云国吧。”
“不行!”檀睿蹙眉,立马拒绝。
“战场上刀剑无眼,我不能让你陷入这等困境。”
清浅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檀睿,大有一种你不答应我我就一直这么看着你的意思。
檀睿轻叹口气,被看的受不了,只能点头答应,“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好啊。我很惜命的,因为我还要跟你在一起呢。”清浅立即同意。
再者,她没有想过上战场啊,刀剑无眼与她何干,只是……必须阻止君御歌上战场。
等到了云国之后,清浅才发现自己想多了,君御歌根本就没有上战场。
君家父母担心君御歌会为了云卿的事情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把君御歌关在家里了,君将军出去领兵打仗,君御歌也想去,可是君夫人担心儿子,硬是不让儿子出去。
不过这也正好。
若是不帮助云国,那么云国没了,君御歌肯定保不住命,还有德妃,德妃作为云国的德妃,云国要是破了,她的下场也不会好,清浅挺喜欢德妃的,可不忍心看着德妃去死。
檀睿上战场,清浅是不担心的,他是冥界之主,世上可没有人能够杀了他。
那些商定了主意联合攻打云国的周边小国们见到东兴国来了,斗志立即就没有了。
明明联合了不少的国家,完全可以对云国来个下饺子的,这么大好机会在面前,却丧失了斗志!
因为他们担心的是,东兴国会不会为了云国而踏破他们的家园,这么一想,自然就恐慌了起来。
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檀睿就搞定了云国的事情。
知道带兵帮忙的是檀睿,云国皇帝更是不停的感谢檀睿,要不是有这个女婿,现在云国还不知道还能不能存在!
云国皇帝觉得,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同意和东兴国的婚事了。
云国危机解除,云国皇帝自然是要宴请檀睿和清浅的,但是两人都是不喜欢这些宴会的人,就找了个借口回绝了,毕竟云国刚经历战争,就算东兴国来帮忙了,路途遥远,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到的,云国支撑了这么些天,已经损失惨重,要是东兴国的援兵再不来,云国最后的皇城也不保了!
战事结束,就是安抚百姓们,安顿好为国捐躯的将士们的家人。
檀睿和清浅待了几天之后就决定回去了,云国皇帝再三挽留,两人都没有继续待下去。
这几天清浅也就天天都去和德妃说话,下一次回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有了东兴国的表态,相信周围各国就不会再轻易的打云国的主意了。
清浅和檀睿走之前去见了皇帝,经历过这次的战事,云国皇帝的头发都白了许多,可见的确是为了云国着想的。
清浅看着原主的父皇,突然说道:“父皇,你可有想过为云国开阔疆土?这样的话,别国来攻打我们,就要掂量掂量了。”
皇帝一脸郁色的摇头,“云国弱小,守得住国都难说,哪里来的兵力去攻打其他国家?”
要不然,他可早就动手了,毕竟,坐在那个位置上,不管国家大小,都是有这个野心的。
清浅点了点头,这次倒是不说话了。
云国的未来怎么样,就看云国皇帝自己了。
君御歌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云卿回来了,闹着要出门,战事也结束了,君夫人看的就没那么严了,干脆让君御歌出来了。
君御歌出来,就听说今日睿王和睿王妃就要回国了,连忙直奔城门,可君御歌还是迟了,只见到睿王和睿王妃的背影。
可就算是背影,君御歌也很满足了。
“这怕是最后一次见你了。”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