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自身边走过,史密夫拿过一杯酒,递给由夏。
“美人配美酒。”他意味深长道。
由夏纠结地接过,她对酒精过敏啊啊啊!
怎么办?要不要喝了,干脆让自己过敏离开这?
她的过敏不算严重,喝一点最多长一身红疹子,喝得多,效果也快。
可这要让安娜夫人知道,她会不会有误会什么?一会抑郁,一会过敏的。
一个抑郁她找男人,过敏了是不是要给她找一堆药天天吃?
“怎么了?”史密夫问,“你不喜欢喝酒?”
“不是...”由夏僵硬地说。
史密夫笑道:“那请喝,这酒不醉人,醉心。”
喂喂喂,调情的话张口就来。
由夏道:“一定要喝吗?”
“呵呵,”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话,史密夫耐心道,“你不喝酒就太可惜了,这些酒可都是陈年佳酿,主人精心准备的。”
再佳酿,它也含酒精。
由夏咬咬牙,心想一口闷了,管它那么多,大不了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傅临溪和苏知下了飞机,准备直接去找由夏。
这时连禾打了越洋电话过来。
苏知接的。
“我联系了林由夏她妈才知道,林由夏被带走了,不在原来的地方。”连禾快速地说。
苏知开的扩音,傅临溪也听得见。
傅临溪质疑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不希望我们找到她,特地引开我们兜圈?”
苏知拧眉,这很有可能。
连禾冷哼了一声:“信不信由你,或者,你直接去联系林由夏她妈,直接对质!”
苏知扫了眼傅临溪:“我觉得她不像说谎。不然,一开始给我们的就是假地址。”
连禾心想,还是苏知懂她。
“...行,”傅临溪问她,“由夏被带去了哪?”
连禾不想那么容易就告诉他们。
可不告诉他们,不说出来,她打这个电话也没意义。
苏知问她:“连禾,她在哪。”
他一开口,连禾就委屈,半天不开口。
傅临溪睨他,眼神示意,你傻啊,你开什么口?
存心动摇她意志。
苏知碍于他是领导,没给白眼。
傅临溪催促:“赶紧的,连禾你别再磨叽了。”
连禾最终还是把地址说出来,原来是这个国家某个上流贵族开设的晚宴。
由于这个贵族投资很多国际品牌项目,人脉广,许多人慕名而来。
傅临溪很快从国外商圈拿到了邀请函,苏知的是连禾准备给他。
并非纸质,是电子邮件发布的邀请函。
两人换了身衣服,匆匆赶去。
到了会场,分头寻找。
苏知比较幸运,很快在角落找到了和一个高鼻子男人交谈的由夏。
她举着酒杯,神情为难,准备喝下去。
苏知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夺了她手中的酒杯,对高鼻子男人,用英语说道:“她酒精过敏,还有,我是她男伴。”
史密夫愣了愣,是因为才知道她过敏,也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伴。
“苏知?”
由夏惊讶的看他,诶诶诶,他怎么会在这里?出差出到这,这么巧吗?
史密夫看出这两人认识,倒也过多纠缠,颔首离开。
苏知把酒杯放到一边的桌上,牵着她的手。
“你明知道自己对酒精过敏还喝酒?”
由夏张张嘴,想抽回自己的手,但他握的很紧,抿紧唇:“对不起。我就是...想试试能不能用这种方式离开这里。”
“离开?”苏知疑惑道,“你不愿意来这?”
“废话,我要是愿意,还要用过敏的方式离开?”由夏一个白眼给他。
“安娜夫人逼你来的?”
由夏呵呵一笑:“她是直接让人,把我拽上飞机送过来的。我就跟货物一样。”
苏知不置可否:“谁让你是她的掌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