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士自发忽略了傅临溪身旁的由夏。
赶紧拿出镜子照照自己的尊容。被吓到的时候哭成那副毫无形象的模样。
这下妆不知要花成哪样。
由夏对他道:“这个假人不像匆忙制作的。更像提前精心准备的东西。”
“嗯。”傅临溪也看出来了。
为了特地吓人而做的,只能这么考虑。
傅临溪心中疑惑还这个房间的情况,没急着带由夏出去。
一边打量整个室内,一边思考这个假人为什么被用作这种姿势吊着。
是侍应生做得?为什么?
吊着有什么意义吗?
由夏拉了拉他袖子:“我们再去自己房间看看吧。也许...”
傅临溪点头,赞同她的提议。
牵着她的手出去时,那两个女士余光瞥见,顾不得补妆,连忙跑过来拦住他们。
准确的说,是拦住傅临溪。
她们边说边往傅临溪身上靠,
“先生,别走啊。我们还没向你道谢。如果不是你及时过来,我们还不知道要被吓成什么样呢。”
“对啊,这个城堡的人对客人太不上心了!先生,我们都没有男伴,有危险也没人保护...您看...”
“我们都是单身女孩,才发生这种事,心里都很受打击呢...”
“这附近也没其他认识的男性了,先生要是不嫌麻烦,再留一会行吗?”
她们越挨越近。
傅临溪退后几步,只得牵着由夏绕开她们,对她们的来历好奇,也就问了句。
“两位女士是刚来就看到这个假人,还是来了之后...”
两个女士对视一眼,几句话下来,看出这个男人对她们没兴趣。
但就算攀不上,也要巴着他。
谁知道之后会不会还出什么问题?总得拉个人一起。
做贼心虚的人,惯例心理。
酒红色礼服的女士比较镇定,她说:“先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丽莎。我们今天一早就来了,休息了一上午,吃了午饭就去城堡周围逛。大概一点半的样子这里很大,我们走了很久,累了就回来,大概就我们尖叫的时候。”
由夏看了下时间,现在是四点半。穿着那么隆重的晚礼服在外面逛了三个小时?
“结果,一回来打开门就看到那个东西...”深蓝色礼服的女士还有些怯弱,她说,“对了,我叫贝塔。”
傅临溪视线停留在她们脸上几秒,移开,道:“也就是说,一点半和四点半这段时间,有人进了你们房间,把假人吊在上面?为什么?”
丽莎和贝塔齐齐摇头,很无辜的样子。
“不知道啊帅哥,要是知道...”
“我们也不用害怕了。这种恶作剧也太过分了!”
的确是非常恶劣的行为。
但这里面总感觉是有特殊原因。
傅临溪道:“你们来这里的时候,这层楼有住着其他人吗?”
丽莎说:“没看到。你们应该是这层楼第二批客人。”
“这里的隔音效果怎样?”傅临溪若有所思地问,“我们在房间的时候,听得到你们的声音。你们叫了几分钟,都没有其他人来...”
“这个我们也觉得很奇怪!”贝塔皱眉道。“这么久了,居然只有你们出来,其他人都听不到么!”
丽莎回头看了眼这个假人,目光闪烁,道:“我...我们赶紧出去找城堡主人!如果有侍应生在,就让他把这个假人取下来!太可怕了,我要换房间!”
“嗯嗯,我也要!”
说完,贝塔和丽莎眼巴巴的看着傅临溪。意思很明显。希望先生能陪她们一起去。
傅临溪看由夏。
由夏不介意道:“和她们一起去吧。我也想见见这里的主人。”
说不定,城堡主人的身边,会有那个组织的人在。
如果能在晚宴之前,把那些人引出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