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没有人,姜糖刚走进去就被林渊压在角落里,手撩起她的灯芯绒毛衣,揉捏着她的乳肉,嘴里也没闲着,伸出舌头和她接吻。
粗砺的手掌拉扯着她的两粒小红豆,干燥温热地很快把它们刺激成像石子一样硬。林渊抬起她的下巴,更方便他用舌头吃她的小嘴,不断地搅弄,发出啧啧不停的口水声,场面无比淫靡。
姜糖在他怀里扭了一下,舌根发麻:“……会有人……进来的……”
他们要去的是顶楼24层,不知道中途还会不会有人要上去。
林渊的手在她衣服里摸索了一会,解下了她的胸罩,没完全脱下,就挂在她的腰间。全身都失守,下体的跳蛋还在折磨着她的嫩肉,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林渊摸进去,手心都湿了:“有人来你不是更爽?当着陌生人的面玩你,你这个荡妇只怕还会摇着屁股邀请别人一同插你。”
“我才不会!”
话虽这么说,但下体却湿得更厉害,就好像真的有人站在旁边围观着他们发浪。
也许,她的本质真的是个荡妇吧。
终于熬到了24楼,林渊勉强分开了她,姜糖走出去时依旧很没安全感,毕竟嘴唇被他亲得又红又肿,胸罩还挂在身上,奶头隔着轻薄的毛衣凸起了两粒小点,裙子也被撩到大腿处,走路时跳蛋隐隐露出。
林渊刷开房门,把她推进了浴室。
姜糖红着脸,手放在他的腰处,往下一拉裤子,狰狞的肉棒就跳出来。
“好大……”
她舔了下红唇,在餐厅里偷情般地帮他自慰的场面还依稀在目。姜糖仰头看着他的脸,笑得一脸清纯无害,手却替他脱掉了内裤。
“开始发骚了?”他受不住地偏头,倒了些沐浴露在手上,涂抹在她赤裸的肉体上,大手在她身上一路作祟,白嫩的胸上全是泡沫,看起来又大了一圈。
年龄没多大,却已经有了c罩杯,腰又细,常年训练下的屁股也不是松软地一大块,而是又翘又有弹性,他着重地掰弄着她的两瓣肉,手指也伸进了屁眼里抠弄。
“呃……那里不行……”
姜糖娇喘着,手也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游走。她对男人的裸体的观赏,只局限于他一人,原来看起来那么清瘦的一个人,脱掉衣服后的脊背如此强健有力,带着浓浓的荷尔蒙。
林渊往下去拽跳蛋的那根线,吃进去太深,费了点时间才把跳蛋拔出来丢到洗脸台上,堵塞的淫水很快从小逼里流出来,汇合着热水一股流在地板上。
“帮我洗,”他沉声吩咐。
已经到这一步,姜糖已经没有任何的顾忌了,她伸手就去倒沐浴露,却被他狠狠地用肉棒顶撞了一下,“骚奶子上那么多沐浴露,不用岂不是浪费?”
直白露骨的性暗示,姜糖没有多想,两只手揉捏着两粒奶球,微踮起脚,用胸代替手帮他洗着身子。
嫩肉摩擦在男人硬邦邦的肌肉上,除了视觉的冲突,感官上也极为刺激。姜糖一边帮他,一边故意用带点嗲的声音问道:“学长,这样洗干净吗?”
林渊太喜欢她不知廉耻的骚样了。
他按住她的头,让她往下直视着那根粗大的性器,“这里还没洗。”
姜糖跪下去,继续用两粒大奶夹着他的鸡巴,龟头顶在她的胸膛上,她揉弄着从头到尾帮他洗了一遍。
也是在为他乳交。
林渊深深地粗喘了一声,手搭在她的肩上,低下头只能看到她抿着唇,神情认真地伺候他,占有欲和成就感达到了巅峰。
他挺着跨,用自己的节奏掌控着她的胸,火辣辣的摩擦在乳肉上,有点疼,又有点爽。
离开了跳蛋不久的小逼又开始泛滥。
姜糖看他快射了,扭过脸,含住了他的囊袋,舌头一刮一舔,林渊扯着她的头发,直接射在她的嘴里。
大屌却依旧没有要软塌下去的意思。
他关掉热水,俯身抱起姜糖,大步走出浴室,丢在大床上,拿起床头的避孕套,撕开戴好。
姜糖看着他拿避孕套时,内心的欲望被撕开到最大,她主动分开腿,张到最大,彻底露出花心,连穴里的褶皱都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快插进来……”
林渊看着她欠操的骚样,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拉起她的一条腿,扶着肉棒插进了她的穴里。
被塞过跳蛋的花穴早就湿漉漉的,不需要多余的润滑,他闷哼一声,插进了半根,还未被开发的幽径从四面八方涌起来的褶皱挤压在他的肉棒上,紧致又湿热,爽得他头皮发麻。
刚刚在浴室里已经射过一次,林渊这会还能忍住要被她夹射的爽感。姜糖倒没那么好受了,她摇摇头,眼睛雾蒙蒙的:“不行……太大了,小逼吃不进去啊——”
她压抑不住地叫,林渊一咬牙,直接整根没入,有什么东西被他瞬间破开了,顶端顶在了她的阴道口,里面的九曲十八弯带来的冲击太过美妙……这才是真真切切肏穴的滋味。
他低吼着,看着白色床单下混合着透明液体的处女血,眼睛都红了,看着身下的女孩眼神如狼:
“学妹的逼这么紧,我不进去怎么帮你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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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们,赏枚珍珠给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