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寻找,也没瞧见那臭丫头的影子,无奈之带到了绣房。
经过柳儿昨日的教导,张青手法娴熟了许多,又绣了一只动物。
柳儿瞧了一眼,觉得眼熟,跟昨日的白白一样丑,只是动作是跳起来的。
“张青姑娘,这白白到底是什么?”
“这个呀,是我以前最好的朋友。”张青微微一笑,觉得自己真的是蛮有天赋的,将它的表情绣得唯妙唯肖。
这只狗是爸爸买给她的,陪了她七年,后来爸爸妈妈出车祸后,它整日守望在门口,不吃不喝,越来越瘦,最后病死了。
爸妈死后,她强忍着没哭。
白白死后,她将自己关在屋里哭了七天七夜,在那一刻仿佛才将心里所有的悲伤哭了出来。
那七天她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经历了这辈子最难熬的时刻。
“你的朋友……是男是女?”柳儿好奇问道。
张青奇怪的看着她。
柳儿平日里也不是个多话的人呀,今日怎么八卦起她的事情来了?
而且这明明是狗,难不成她绣得这样差,绣成了个人?
“柳儿姑娘,它是公的。”无奈的解释道。
“什么公的,明明就是个男子。”一股冰冷的气息破门而入。
一身蓝色锦衣的赵宣走了进来,青色腰带束住他毫无赘肉的腰身,修长挺拔,器宇轩昂。
“你……”干嘛偷听女孩子讲话?
张青瞪着她,还没说出口,就见柳儿福了福身,迅速的溜走了。
屋内仅剩他们二人,气氛顿时有些暧昧又尴尬。
“那个,它不是……”
赵宣突然欺身上前,勾起她的下巴:“你刚刚还说他是你最好的朋友,现在还想说他不是男子?”
张青瞪着近在咫尺的美男子,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这家伙皮肤真是好得可以,细腻嫩滑,离得这么近连毛孔都看不到。
不过这家伙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她家白白的醋?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笑。
但这时候笑,她觉得肯定会被他一巴掌拍到十万八千里。
强忍着笑意解释道:“少爷误会了,白白是一只狗。”
“少骗我,狗明明都是四足着地,这狗明明双足站立。”赵宣冷冰冰的瞅着她。
“这是因为……呃……”
这要怎么解释,明明是白白做出的恭喜动作,这古代的狗没经过训练自然是不可能双足站立。
“解释不出来了吧,还敢说它不是男子?”
“好吧,它就是男子,而且还是我的梦中情人。”张青豁出去了。
必竟白白的出现本来就不好解释。
“你!”
赵宣周围的气温仿佛下降到冰天雪地,张青心头正紧张,哪知他突然放开她,挥了挥手:“端进来。”
一个丫环端着碗白晰的汤送到她面前。
“呃……”
难道堂堂少爷是来给她送汤的?
“快喝!”赵宣凤眼一眯,一股别样的冷厉飘然而出。
“我喝。”张青忙端过来一饮而尽。
“再来一碗。”赵宣坐到一侧的椅子上,悠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