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喜,咱们与她不是同父的亲姐妹,而且她的性格那么古怪,小心她将来害你。自从她突然病好后抢走了大姐,又抢走了你,我这辈子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卑微的去求她。”
“三姐,你怎么这么执着,二妹不是个……”
“行了,我走了。”牛秋花不理他,直接跑掉了。
牛冬喜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一直知道三姐有种城里小姐般的清高,但这又是何苦。
牛秋花跑回院子,还没进屋便听到身后传来赵氏的一声怒骂:“你个贱人,又跑哪里去野了?”
她的心抖了两抖,抬起袖子擦干眼角的泪,回过脑袋时,努力挤出一丝笑。
可惜她的嘴角刚扯开,迎面便被赵氏的两巴掌拍散。
赵氏扯住她的头发又是两巴掌,脚上狠狠的踹了她两脚。
手一松开,牛秋花便如风中的树叶一般,飘落到地上,倒地不起。
她的脸红肿不堪,嘴角沁出血丝,眼中迸出一股强烈的恨意。
“牛秋花,你竟然敢背着我偷跑出去玩耍,看我今儿个不打死你。”
赵氏指着她口水唾沫横飞,手脚并用,将她往死里打,而且越打越凶。
这些年被胡林的威胁,牛二的惨死,各种委屈这一刻通通都发泻出来。
“嗯!……啊!”牛秋花抱着羸弱的身子,死死的咬着唇,身上的疼远远抵不过心里的痛。
世道为何会如此,她牛秋花的命又为何会如此?
这到底是为什么?
“娘,你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刚进院子的牛小梅忙拉住赵氏。
赵氏见是牛小梅,这才松了手,盯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牛秋花,唾了口口水到她脸上:“野种!还不快去将后山的地挖了,今儿个不挖完,别想吃饭。”
“娘——!”牛小梅忙拉着赵氏进了屋。
牛秋花愤恨的眼死死的盯着赵氏和牛小梅的背影。
一点点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笑。
“娘,你到底为什么要那样打她呀?”牛小梅嗔怪道。
以前自己的娘亲再不喜欢她们,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往死里打。
赵氏瞪了门外一眼:“这野种,我瞧着就来气,儿哪,你别管,娘正准备给你说门亲事,上次说的陶家村的公子,你可去看了?”
牛小梅脸色一黑:“娘,我不要嫁陶家村的公子,我喜欢少爷。”
“胡说!你有那心还没那命哪,你以为赵庄的少爷是谁都能攀上的?你娘我可去打听过了,那少爷虽说长得是人中龙凤、百里挑一,可惜这儿不开窍。”
“家中无爹无娘,自己也不主动娶妻纳妾,至今都十八了,连个妾室都没有,听说原本还有两个暧房丫头,前几个月赶走一个,如今便只剩了一个。不是娘骗你,但凡是男子不爱美色,要么是那儿有问题,要么便是个不喜欢女子的。”
“不喜欢女子,那喜欢什么?”牛小梅一脸天真。
“那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