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这唠叨的毛病……
“花花,你可回来了,瞧瞧你一会儿不在,咱们酒楼都快忙不过来了。哇,好可爱……”南竹一阵风一般飘出来,两眼一亮,伸手就要去摸她怀里的兔子。
赵宣眼神攸的冷下来,伸手就要去抽马背上的软刀。
却不料张青一个扭身躲开了去,将兔子捂住,调皮笑道:“知道了。”
抬头朝马上的男人眨了眨眼,转身跑进了酒楼。
赵宣冷冷的瞧了地上的花蝴蝶一眼:“你还没逃走?”
南竹吊二郎当的两手环胸,斜靠在墙上,朝他慵懒一笑:“就算要走,我也要在她的心头刻上一刀。”
“你敢!”一股涛天的怒气倾盆而出,周边的人突然感觉到浓浓的杀意。
南竹面上挂着笑,心头却吓得一颤,好大的气场。
“我警告你,离她远些,否则我不介意黄泉路上多一缕孤魂。”赵宣冷哼一声,拉住马绳,往后一扯。
马儿发出一声嘶吼,拔腿狂奔。
路上的行人惊慌躲避,人很多很挤,但马儿下脚的地方却并未踩到或是踢中一个人。
众人侥幸的拍了拍胸口,却不知是那人的马术高超至极。
南竹盯着那马儿上窜下跳,心里震撼不已。
他们离开时他就站在阁楼上,那时他将她护在怀里,小心翼翼的驾着马出的城,如今一离了她,却如脱缰的野马。
想必那时候是怕吓到她?
这男人,到底身上藏着多少秘密。
一连数日,牛春花回家后被婆婆各种挑刺和漫骂,她每天不光要在酒楼里做事,还得天不亮就得赶到城里,天黑才到家,早就累得前胸贴后背。
却不曾想,刘氏还让她一早出门前将早饭做好,夜里回去还得服侍自家相公沐浴,洗衣等。
原本提热水是男人的活,刘氏却以陶德业读书辛苦为由,要她亲自为自家相公提满洗澡水,然后摸黑到溪边将衣裳洗干净凉好。
这种强度,恐怕是个人都受不了,她却咬牙挺了下来。
心想习惯就好,这便是她的性格。
但凡能忍受一星半点,绝不拒绝。
哪知刘氏越发过份,说陶德业白天读书辛苦,打扰不得,将她赶去了柴房睡。
柴房里不光脏乱,还有各种老鼠虫子,咬得她整夜难眠。
而她名义上的丈夫,压根儿连正眼都没瞧过她一眼,仿佛她连一件物件儿都不是。
别人对她怎么样她都可以忍受,但自家夫君这么做,她实再忍受不了。
在他回房后,她突然上前拦住,说道:“你既然不喜欢我,那咱们便和离便是,又何必做这样的事?”
二妹说过,如果相公对她不好,她大可和离,然后回天上人间,二妹说过会守护她一辈子。
“哼!和离,你想和离便和离?真是笑话。”
陶德业冷笑一声,一指衣摆坐到床上,冷眼打量她道:“你这么个破烂货,我既然愿意娶了你,自然是有所图的,你若不能达成吾之所愿,休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