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
林言微笑着,轻轻说:“您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喜欢折磨我的人啊——又有什么资格装出副高贵正义的姿态,去指责别人?”
“……”
“我折磨你?哈……”
陆含谦怒极反笑,手指指着林言,气的几乎微微发颤:“你……我为了你.....林言,你不要不识抬举!”
“你代理了多少能要你命的案子啊,啊?”
陆含谦咬着牙:“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你现在早连骨头渣都没剩下的了!……我他妈要是想折磨你,你现在早死在外边了!”
看着陆含谦怒到了极致的眼睛,林言却反倒微微笑了起来。
他看着陆含谦,极其波澜不惊地道:“陆总,多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自从遇上你之后,早就已经不怎么想活了。”
“你……”
“至于你说的报复——”
林言微微扬起头,自顾自接着说了下去:“我想我早就已经遇到了——那就是你啊。”
“你日夜折磨我,凌辱我,从身体到精神……
最开始的时候,我被你逼得重度抑郁,差点去自杀。我常常想啊,你会不会就是我得罪过的那些权贵刻意找来的,成心不让我好过……?”
他抬起头,用那双仿佛永远意犹未尽,缠绵不已的眼睛看着陆含谦,淡淡笑着问:
“您说是不是的呢,陆先生——?”
然而他话音还没落地,下一秒,林言的脸就被“啪”地声狠狠打得偏到一边。
不久前擦过药水,好不容易已经结痂了的地方,被这一下又重新掴得裂开。
林言耳鸣不止,感觉右颊像着火了般火辣辣的疼。随即很快变得麻木,一点知觉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