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不会做饭,只会煎鸡蛋和煮鸡蛋。偶尔鸡蛋不配合,还会在水壶里炸成彩带。
被陆含谦的脚步惊动,林言猛然收回目光,身体不由自主颤了一下。
不......不可以。
事情还有很多没有弄清楚的地方......
老律师说现场没有发现他人推搡的痕迹,可是母亲怎么可能会自己跳楼?
那个时候林言才四岁,若非有人逼迫,她绝不可能抛弃年幼的孩子选择死亡。
是谁逼迫了她,是陆含谦的父亲,还是他那个善妒的陆太太?
“哎,怎么了?”
陆含谦看着林言奇怪的脸色,笑了声。
“还生气呢?”
陆含谦拆开打包盒,一阵白腾腾的热气霎时扑了出来。
他一面低头撕着包装袋,一面顿了顿,犹豫半晌,还是忍不住凑到林言耳朵边,小声说:
“要是你实在不高兴,我今晚也给你咬一回,怎么样?”
“......”
在陆总的语言世界里,这已经基本上是他表达道歉含义的极限了。
他这辈子说过最低头的话,就是“xxxx,怎么样?”
还全都是对林言说的。
只是林言从来没买过账。
他瞧着林言一言不发的样子,以为是被昨天吓狠了,还没缓过来。便不由自主凑上去,竭力摆出副和善,不经意的样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