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隐约的索然无味。
原来被驯服了的林言就是这样。
陆含谦坐在沙发上沉默地想,不知怎么,他竟突然回想起从前林言倨傲锋利,扬着下巴跟他讲:“你就是个混蛋”时的模样。
那个时候的林言比现在带劲得多。
像个正常人。
......但自己这不就是犯贱吗?
陆含谦随即又烦躁地想,怎么还怀念起被林言嘲讽时候的日子了?总不能林言斯德哥尔摩,他也斯德哥尔摩吧。还被林言嘲成了一个抖m了,不然就觉得差点什么?
他认不清自己对林言的心意。
从前觉得是林言太冷傲,总不肯服软,他才对这没被征服的小东西充满兴趣。但现在林言分明已经被驯服了,陆含谦还是放不下。
......有哪里不对。
陆含谦觉得,但哪里不对,他又不知道。
过了一段这样的日子,直到被陆母打破平静。
上次她和陆含谦通话,让陆含谦帮她查人,另外快些结婚,被陆含谦尽数无视。恼羞成怒之下,她花了一个多月时间,竟然把林言的事务所调查出来了。
林言那天还什么都不知道,仍照常去上班。等陆含谦得到消息的时候,陆母已经到地方了。
“什么?”
陆含谦不可置信地举着电话,那头李楠剧烈喘息,声音听起来又急又怕,几乎快哭出来:“老板!早上夫人来了公司,已经领着司机去事务所找林律师了!”
陆含谦一愣,旋即立刻刹车,从公司的停车场倒出去,油门一踩就往事务所飞驰。
万幸那天林言又心口痛,蜷缩着在床上多躺了一会儿,出门比较晚,路上又堵车。不然在陆含谦赶到之前,他就要和陆母正面碰上。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