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鸿......”
然而林言蓦然开口,轻声说。
陆含谦一顿:“什么?”
他几乎是有些意外地抬起头,没想到林言还会出声。
毕竟副院说过林言现在痛都不会叫,已经彻底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再说一遍,”陆含谦不由得靠近,不住问:“什么东西?林言你再说一遍。”
然而林言呆呆的,双目无神地看着地面,薄薄的唇又重新闭上了。
“......再说一遍啊,好不好?”
陆含谦禁不住有些焦急地催促,他捧着林言的脸,反复问:“你刚才说的什么?”
林言的反应异常迟缓。很久之后,他才呆滞地又重复了一遍。
陆含谦贴在他唇边,集中全部精力去听。
然而当他终于听出来林言是在说什么之后,蓦然全身都僵硬了。
林言说:“老公。”
因为刚认识的时候,林言和陆含谦之间有过非常多的摩擦。每次陆含谦都用各种花样来折磨林言,逼着他喊老公就停下来。
但那个时候林言从来没有叫过,一脸冷汗地痛到流泪都不肯出声。
......我还以为你真的可以接受来着。
陆含谦呆呆想。你从来不低头,我以为你也没有那么痛。
但原来,当时只是强忍着,那种被折辱的难堪与悲痛一只留在你的记忆里,连现在失去意识,都还记得。
从前在矜傲下不肯说出口,现在才是身体的最原始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