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强的触手怪臂不间断地吸收到了火之异力之后,在那黑色上面也有了断断续续的红色花纹,好像是地底的岩浆样的感觉,那些触手的变化更大,都隐隐约约地带着火红色。
而且攻击力更强,只要是狠狠地一抽,就能把一个红色生物拦腰在抽成两断,可以说挺费力,但也只是相对而言,最大的妙处是李小强在不断地变强当中。
那边关山和赵化龙在生死危机之间,再次增长,再次变强。
关山身后,竟然长出一对火焰翅膀,有大鹅翅膀那么大,虽然与他肥胖的身躯极不协调,但是这动作已经快得没边没沿了。
而赵化龙的雷霆暴雷刀上面,则是有三条小闪电在游走着,一斩之下,威力更大。
现在赵化龙出招,完全没有那么多的虚招,而且化刀为各样武器,看着是刀,并不以砍为主,更多的时候则是剑招。
平平一送,一推,一带,以刀使出剑招,更是霸气无穷,而且力大无比,遇到他的红色生物比遇到关山还要凄惨。
三人组合作得整体来说还是很愉快的。李小强心中焦急,那右臂再次变大,长达十米,粗达二米五,比他的个儿还要大,但这却挡不住李小强的视线,而是上下左右看得清清楚楚。那些新生的触须好像是鲸须一样,也在忽收忽张,忽聚忽散,最短的也达到三十公分的长度。
但这样长度显然还够不到敌人身上,所以就急得什么似的,都盼着快点儿长大,一个个的触须就像是吸血狂,等待着终结敌人的小命。
先是十个十个地杀,到百个百个地杀,李小强的那触手怪臂,已经变得越来越红。
大石在这边看着,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回地走着,嘴里不住念叨着,“血影大人啊,你们快点出手啊,快点儿出手啊,快点儿出手啊!”
李小强放眼看去,还有一少半啊,而自己则是征战犹酣。
那边关山和赵化龙有意识地放了两头红色生物过去,给玉小龙她们这一帮子女流之辈练练手。
三个打一个还被对方追着打,只有四个打一个才刚刚才。
大家看的时候觉得很轻松,一上手才知道这红色生物的厉害,若是没有王艳血儿玉小龙这三员猛将顶着,那些人早就败逃了。
李小强越杀越狠,向着最终点冲去。
一个触手勒住一个红色生物,之后高高地举起,有如吊死鬼那样吊着,然后来回地抡动着,抡来抡去,晃晃荡荡。
这是一种纯意识的蔑视了。
其它触手也是有样学样,也都勒死一个,高高地举起,互相攀比似地晃动着,在比着谁举得更高一些。
李小强在后面看到,又好气又好笑,这个时候了,还有闲心玩儿这个呢?
就在此时,一股血淋淋的味道出现在自己左侧,一道淡淡的虚影随着而现,看不清脸面,似是一个平面,没有五官,两只大爪子血淋淋地,往下滴着鲜血,正向李小强的左臂抓来。
事发突然,有如闪电一样。如果李小强不是精神能量强大,换了关山和赵化龙,一下子就得报销过去。
终于来了!
而且如此凶残!
李小强心中暗叫,他一直都在提防着,但没想到,对方竟然强大到如此离谱的程度。
身形一闪,嗤啦一声响,他的左臂上的衣服被抓走,对方的大爪子,就和吸血鬼一样,尖且锐利,而且带着一种无法忍受的血腥气息,血儿和关山这两个以吸血为主的异变人物和他比起来,就是老祖宗和小孙孙的区别,根本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身形闪过,那触手怪臂虽然庞大,此时好像是吹气球起来的玩儿物,无比的轻盈,无比的壮大,更是无比的迅捷,护主要紧,纷纷抛下那吊着的死尸,唰的一下,向着这血影儿或抽打或攒刺,或使出各自继承的武学来,乱影如鞭,向着血影儿抽到。
那没有人脸的血影嘿然尖叫,两只大手如漫天黑网,向着那些触手抓去。
没来由地,李小强蓦然间有些心惊的感觉,他想要叫那些触手快退,但是情急之间,却是使不出来,而且那些触手也不是他能够使动的得了,唯一与他初步建立了心意联系的最粗大的触手却是唰的一声盘了回来。
之后,只听得怪响之声不绝,那些触手或长或短,全部被对方的血爪斩断。
啊!李小强左手抚着右臂,疼得仰天大叫,状极惨烈。
千想万想,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纵然是输了一招,也不会输得这么惨啊!
断裂的伤口处,并没有血流出,而只是红色的岩浆样的东西存在着,蠕动几下之后,伤口就消失不见了,但是这些变短的触手却是威力大不如从前,好像是老虎没有牙一样。
“哦耶!太棒了!”大石在镜子画面中看到,高高地举起右臂,作了个胜利的姿势。
那特使大人也是含笑说道,“这血影儿可是主人秘制的心肝宝贝儿,那的身体,已经接近于不坏之身了,唉,真是羡慕他们啊!”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
大石却是没有空去想他为什么要叹气,而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镜子,想要看到李小强是如何被弄死的。
受伤之后,触角怪臂缩水一半,没有受伤的都是最小的触手了,根本就对这血影儿构不成什么威胁。
那边关山看到李小强遇此挫折,心中战意如狂,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面前的对手身上,各种拼命绝招使出,竟然又都打死了一个红色生物,两人此时全身是血,被对手的热量烤得里焦外嫩的,别提多糟糕了。但是精神头儿却是好得不得了。
经此一战,他们俩把玉小龙都给远远地扔到了后面。就算是死,也值个儿了,总算没有被这些女人们看不起。
而李小强那边,则是险象环生,他的怪臂上的触手根本就抵不住对手的大爪子的抓挠,好像是用镰刀割麦子样,嗖嗖地往下切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