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承赫认为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一个7尺男儿,自然不可能去拉下脸面和一个女人道歉,不管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对谁错,更何况说白了,这件事情没有谁对谁错,只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三观不同产生了一些质疑,所以才导致了最后的结果。
雎安平虽说也身为战王妃娘娘,也是位高权重爱面子的,但是再怎么说也是夜承赫的下面的那一个。
所以总归是应该给战王爷去道歉的,可是这个女人一直都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反而还自顾自的闭门思过,不得不让别人认为是不是赌气而为之。
“王爷也别这么说,战王妃娘娘的性子一直都是这样,也没怎么改变过,只是王爷对战王妃娘娘一直都太好了,所以战王妃娘娘或许总是觉得自己做什么王爷都不会责怪,才会出了差错吧……”
这话乍一听感觉没什么不对劲的,但是仔细一思量,芍药这意思分明在指责战王妃娘娘不懂事,不过是一直由网页来迁就,所以才会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如果有一天做的太过分了,那么也不该继续迁就下去了。
夜承赫本来就很生气,听了这话便更加生气:“两个人吵架在所难免,可是本王已经给了他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了,难不成他还没有想得明白,还不来找本王道歉吗?”
夜承赫越想越觉得生气,一个月的时间难道还不够久吗?到底是怎么样的事情?用了一整个月的时间都没有想清楚呢。
芍药确实说道:“可能是在战王妃娘娘的心里,这些事根本不值得去思虑吧,战王妃娘娘一定有着自己的想法才会做这些事儿的,一定有着自己的苦衷的,王爷您千万别太生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骨总归是不值当的……”
夜承赫越想越觉得受不住,最终也懒得再继续去处理公务,而是撂杆子直接走人,而芍药则是一直跟在身后。
两个人就这样去了花园里面散步着,夜承赫怎么都觉得想不明白:“不过是吵架而已,至于把自己关在院子里面一个月这么久吗,甚至连你都拒而不见,他到底怎么了?”
“或许是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吧……”芍药装作不经意间的说着:“以往臣妾听说,在皇宫内若是有一些主子娘娘们得了不可告人的病的时候,就会把自己关在院子里,让自己的奴才偷偷的出去,请一个大夫进来为自己医治,兴许……”
芍药倒是个会看眼色的,看到夜承赫的面色不对劲,便立刻住了嘴,赶忙用帕子捂住自己的嘴巴:“都是臣妾多言了,臣妾不敢说这些,还请王爷恕罪。”
“你说的不无道理,若没什么问题的话,他为什么要闭门不见,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院子里面,这些日子可有大夫出入府邸??”夜承赫平日里并不关怀这些,所以也并不是很清楚这些事情,大多数的事都由雎安平来去做,雎安平去过问。
但是因为平日里的事情实在太多,自己一个人总归是照看不过来的,所以有的时候少要也会帮帮忙,关于出入门禁人员的记录,这个芍药应该是知道的。
随机芍药便点了点头:“正常咱们府邸内是有大夫每月都会过来,给咱们把平安脉,但是这个月却有一些奇怪大夫出入的次数,很多奴才们上报来的记录上显示有一个大夫这个月居然来了整整4次,每一次都是去往战王飞娘娘的院子里的,臣妾也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所以臣妾便想要过去询问,但是战王妃娘娘却将臣妾拒之门外,臣妾也没能进去,也没有见到战王妃娘娘,所以并不知道里头到底怎么样了,说到底传奇也是担忧的……”
“这件事情臣妾思虑再三才想着告诉王爷的,毕竟战王妃娘娘到底怎么了,臣妾也不得而知,若说臣妾不担忧,那都是骗人的,臣妾这心里头直打鼓,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担忧之下想着只有网页才能进去瞧瞧了……”
这件事少耀也仔细思虑过了,这个大夫若真是其中没什么问题的话,怎么会出入府邸这么多次呢?
这其中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战王妃娘娘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一直隐瞒着呢?
夜承赫一直以来都是非常忌讳这些的,虽说是大夫,但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所以自然是不希望和自己的妻子或者是嫔妃多过接触的,所以听了这话之后便非常的生气。
“他见这么多次大夫做什么?”
“臣妾也不知道想着或许是战王妃娘娘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才会请大夫过来瞧着的吧……”其实芍药也在好奇,甚至怀疑一些不该去想的事儿,但是仔细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因为曾经在皇宫里头那些个太监都算不得什么,真正的男人在整个皇宫上下,真正的男人除了那些侍卫以外,就只有太医们了。
那么这些嫔妃们平日里若见不得皇上想求得男人,除了借助侍卫,那也就只有太一,而这些主子娘娘们想要见到侍卫,那简直难上加难,毕竟外男不可入内,整个后宫上下是不允许视为接近的,那么他们能见到的也就只有太医了。
自古以来有多少的主子娘娘和太医混在一起,因此而被猪连九族也不是没有过的例子。
在皇宫里头自然都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就更别提是外头了。
芍药也仔细瞧过了,每一次进来诊脉的这个大夫,长得还蛮俊俏的,想着该不会是他们的战王妃娘娘真的求贤若渴,做了些不该做的事吧……
自然乐少要想到的事情,夜承赫也是想得到的,现在两手紧握成拳,青筋抱起已经开始恼怒异常。
“现在立刻马上跟本王去瞧瞧他,到底搞什么名堂!”
如今天色已晚,这个时候过去,属实有些打扰很明显的是王爷已经真正的生气了,不然的话才不会在这个时候想要去呢。
但是芍药并没有说什么,王爷好不容易如此生气恼怒,两个人之间说不定会因此而闹得更加的不可开交,这对于芍药来讲可是一件好事啊,若是这会儿阻拦了的话,那可真是个傻子了,所以嘴上并没说什么,只是赶紧跟着王爷一起朝着战王妃娘娘的院子那一个方向而去。
大概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便到了雎安平的院子门口。
果然这整个小院子的大门紧锁着,外面有一个看守的小下人,夜承赫刚刚到达这里,那个小下人,便是赶忙跪地行礼。
“奴才参见王爷,参见姚姬娘娘!”
芍药倒是个有眼力劲儿的,赶忙询问:“这才什么时辰,难不成战王妃娘娘就已经歇下了吗?”
“回姚姬娘娘的话,咱们家主子娘娘并没有歇下,只是吩咐着要将院子的大门紧锁,谁都不见谁也不可放进去!”
倒是个忠心耿耿的下人,握着钥匙的手都已经泛白,但是却还是那么的用力。
芍药心中冷笑,但面上却是一脸担忧:“前些日子就如此,怎么如今还这样,别人倒也就算了,怎么连王爷也要拦着,不让进呢?”
“回姚姬娘娘的话,奴才也是奉命行使,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还请王爷和姚姬娘娘恕罪……”
这小子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那个年纪左右,还是一个极其的容易培养,特别忠心耿耿的一个年纪,这个年纪是最好的年纪。
可真是胆大,毕竟在这整个战王府上下最有说服力的,最为尊贵的就是战王爷了,敢拦着别人倒也就罢了,居然连战王爷也敢拦着,这小子可真是厉害。
“你就这么听你家主子娘娘的话,连本王你都敢拦着?”夜承赫到底是没忍住,开了口。
那小子跪在地上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钥匙,许久才说:“主子娘娘吩咐了,无论如何都不可以给任何人开门,若是奴才没做到的话,主子娘娘就要赶奴才走,再也不让奴才伺候主子娘娘了,主子娘娘平日里是个心善的奴才的娘亲,前些日子生了场大病没钱治病,是主子娘娘给了钱,让奴才的娘亲去治病……”
“现在奴才的娘亲身子已经大好,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主子娘娘的施舍,所以奴才一定得听主子娘娘的话,一定得对主子娘娘忠心,主子娘娘让做什么,奴才便做什么!”
旁人都称一句战王妃娘娘,唯独这小子称的是主子娘娘,或许在这小子的心里,已经在雎安平帮助这小子,就是他年轻的时候就确定了,这是他以后的主子娘娘了。
但就算这样的事情确定了,却也是拦不得王爷的,芍药不得不提醒一句:“你中心是好事,战王妃娘娘帮了你,你对战王妃娘娘如此忠心耿耿,也是理所应当,但你得记着在这个战王府上下,战王妃娘娘可不是最大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