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加了会班,所以,等顾清殊锁好门,从公司里出来,打算去坐公交回家。
因为太晚,此处就她一个人走在空旷的马路上。
顾清殊在想事情,也没注意到身边的诡异。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两个男人,一边一个,架起她的胳膊,就往一辆停在路边的面包车里拖里。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嘛?”顾清殊惊呼。
这个时间段,她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救她。
“等一会,你就知道了。”男人邪恶的一笑。
远远而来的一辆车子里的男人,看着顾清殊被带进一辆脏污满满的面包车里,浑身冒出冷汗,踩紧油门,追上去。
被两个男人粗鲁的塞进车子里,顾清殊一头撞在车窗上,沉闷的响声,却是特别的响,痛得她眼冒金星。
“啊!”顾清殊很火大,这帮混蛋。
面包车里强烈的刺鼻气味,混杂着,熏得人都吐。
顾清殊自认她是没本事分辨这些到底是什么气味。
能够看到的就是灰色的车椅套,都变成了浆黄色和黑色的搭配。
“开车!”一个男人说道。
然后前面的司机发动引擎,一踩油门,飞扬而去。
顾清殊不知道这些人想做什么,劫财还是劫色?未免自己受到不必要的伤害,她老老实实的靠着车窗坐着。
两个男人都戴着黑色的面罩,只留两只眼睛,想要看看他们的长相都不可能。
坐在前排的两个男人都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对另一个男人吩咐道,“给她绑上。”
绑上,她就任由他们鱼肉了。
顾清殊当然不愿意,“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我?要钱吗?我可以给你们。”
“你别怪我们,有人出了高价,不想你好过。”
“那我出比她多双倍的价,你们放了我。”
男人毫不怜惜的甩下一巴掌,“别侮辱我们,做我们这行,就要好好守规矩,如果都像你这样,以后就没人敢找我们了。”
顾清殊想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这帮人脑子进水了,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做这种犯法的事。
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
“那你们总可以说说,你们想怎么样吧,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男人用绳子将顾清殊一点点的捆成了一只不能动弹的虾,顾清殊倒也没有一丝反抗。
所以,也就跟她多说了点。“把你卖到国外,让你永远也回不来。”
顾清殊拼命的搜寻自己的记忆里,到底是谁不愿意看到她,竟对她如此之狠。
这辈子,除了她父亲江光耀这个人渣,她自觉没得罪过任何人啊。
难道是江光耀的妻子陈露?
不可能。
她要动手,早就动手了。
那个女人也只是失败的女人而已。
最渣的还是江光耀。
如果是江光耀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那她真是寒心了。
顾清殊故作诧异道,“你开玩笑吧,没有护照,你们怎么送我去国外?”
“这就不需要你艹心。”
顾清殊也不是活在象牙塔里的女人,这世上肮脏的违法的事屡禁不鲜。
到了他们的地方,那男人呵斥道,“你跟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好好看着,我去打个电话。”
那男人先下了车。
顾清殊知道,这个电话肯定是要打给那个雇主的。
男人一手抓住她身上的绳子,粗鲁的将她往外面扯。
被绑成这样,她连走路都走不了,顾清殊气得想骂娘,“腿都被你绑成这样,我要怎么走啊?”
她的声音很大,男人的声音更大更浑厚,“你是不是想让我上你啊?废话这么多。”
这一句话成功让顾清殊闭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被男人当行李箱一样在地上拖着,痛,也只能忍着。
突然从斜刺里窜出一道人影,挥起一拳头,直接砸在拖着顾清殊那个男人的脸上。
男人猝不及防,被砸得头晕眼花,顾清殊也就被他随手扔了。
顾清殊痛得‘啊’叫了声。
那个人影眼眸一紧,没去管顾清殊,而是将十倍百倍的拳头都用来款待敢欺负他女人的这帮混蛋。
这边的打斗声,很引来刚刚去电话的男人和开车的司机。
两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人打得头破血流,惨不忍睹。
显然他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心里一惊,他们居然被人跟车直接跟到了老巢。
“你怎么回事?有人跟着,你也不知道?”男人骂那个司机。
“都这么晚了,谁知道……”
男人眼神一瞪,很想踹死他,但现在他们有共同的外敌。
眉头森拧了起来,眼眸带着凶狠的杀意,“这不关你的事,你识相点就滚。”
“这个社会就是你们这样的人渣太多了,所以我今天是来替天行道。”楼博光凉薄的唇紧抿着,冷硬的线条泛着冰凌一般的寒芒。
那一刻,顾清殊恍然觉得楼博光从来没有这么帅过。
“上!”
二对一,那两个男人身手也不弱,毕竟他们干这一行也不是一天两天。
但是楼博光的身手,让顾清殊狠狠的惊叹了一把。
两个男人见眼前这个模样清俊,浑身散发着清贵高雅的男人,身手如此不凡,眼里的戾气更重。
“我要杀了你。”实在也是被打得很恼火了。
两个男人爆喝一声,拳脚如风,冷冽如刀。
楼博光丝毫不将他们看在眼里,他们狠,他只会比他们更狠。
谁让他们不识好歹,居然胆敢动他的女人。
十分钟后,两个男人齐齐摔倒在地,已经被打得爬不起来了。
楼博光淡定的整理了下有些褶皱的衣服。
然后走到顾清殊面前,给她解开绳子。
离得近了,楼博光才看清顾清殊脸上一道清晰的巴掌印,眸光一厉,“谁打的?”
“就是他。”顾清殊撅着小嘴,这样用手一指,颇有点像受了委屈的小孩跟家里大人告状的味道。
楼博光亲了亲她被打得红肿的脸,“我去收拾他。”
那人吓得一哆嗦,“大哥,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也只是拿钱办事。”
楼博光眼睛危险的眯起,“拿谁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