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下班,顾清殊的手机就响了,一看名字,她几乎是秒接,“嗯。”
“我在你公司楼下。”
“好,我知道了,先挂了。”顾清殊挂上电话,那收拾东西的动作,快得跟龙卷风似的。
然后疾步往电梯方向走去。
同事见她那般着急的样子,忍不住打趣了几句,“小顾,你男朋友来接你了吗?矜持点啊!”
顾清殊小脸羞得红扑扑的,脚步也羞得压抑了几分,但那速度也是快得没谁了。
别人都还没怎么收拾好,她就已是第一个冲了出去。
走到电梯前,顾清殊这才注意到老板程鼓声也在这里,她点头打了声招呼,“程总。”
程鼓声沉着脸,没有理她。
顾清殊感到气场不对,他不理,她便也不再多嘴。
电梯门一开,程鼓声先进去,顾清殊紧随其后。
那脚步急切得,恨不得电梯直接飞下去。
程鼓声转头淡淡的望着她的侧颜,柔美的线条,纤长的睫毛微微扇动,漂亮的水眸里是她压抑不住少女心的喜悦。
因为要见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她才会如此激动的。
数字降10,程鼓声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道,“听说你谈恋爱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和楼博光之间算不算是谈恋爱。
但这一次,她点了点头,表示承认了楼博光的存在。
“我能问问是谁吗?”
想说不能,可等一会就看到楼博光,她这样说也就没意思,更何况程鼓声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人,顾清殊只好答道,“楼博光。”
程鼓声双手成拳,骨节泛白,如果顾清殊稍微侧一下头,就能看到他眼里隐藏的痛苦。
“你和穆浅浅从大学就一直要好,喜欢的东西也都差不多,没想到喜欢的男人也是差不多的。”为什么偏偏要是楼家人?
顾清殊诧异,他怎么对自己的事情知道得这么多?
但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电梯门开了。
门一开,她就先跑了出去。
当然比起在楼上,出了门她就踩着优雅的步伐,往楼博光那辆车子走去。
有那么一刻,顾清殊希望楼博光永远都不要查出绑架了她的人是谁。
这样她就可以多享受一天他的专车接送。
车子行驶了一段路,两人相对沉默,顾清殊看着窗外飞逝倒流的街景。
楼博光时不时的会瞥她一眼。
就算安静,同在一个空间,呼吸着同一片空气也是好的。
突然,顾清殊转头,就那么对上了楼博光深邃的眼睛,楼博光尴尬的错开,“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一个政.府要员每个月拿的都是固定工资,你这辆豪车,还有你的别墅是怎么来的?不怕有人检举你吗?”
“你是在担心我吗?”声音低醇而富有磁性,隐隐也能听出他的愉悦。
顾清殊死石更着嘴,“没有,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楼家的底细,你每天开着豪车招摇过市,难道就没有看你不顺眼的吗?”
楼博光厚颜无耻的反问道,“我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公仆,谁看我不顺眼?”
“……”顾清殊。
楼川森刚回到家,手机响了一声,因为知道是短讯的声音,便没有理会。
“先生好,我是新来的保姆,我姓郭,你跟太太都这么年轻漂亮,你们叫我郭姨就行了,有事找我,想吃什么提前通知,我会把你们的衣食住安排得妥妥的。”如此洪亮的声音,差点没把楼川森的耳膜震破。
楼川森皱眉,“没事别打扰我就行。”
这女人的性子实在没法跟那个王姨比。
“好勒。”
“太太回来了?”
“嗯,她回房了。”
楼川森掏出手机,便径自往楼上走去。
穆浅浅就是有这个习惯,无论是什么天气,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喜欢洗个舒服的澡。
但今天,穆浅浅的速度,三两下冲好,就裹上睡袍出来了。
这一开门,陡然看到楼川森,吓了一跳,“你怎么进来一点声音也没有?”
“你害怕什么?”楼川森嘴角勾着邪魅的笑。
眼里也因她此时的白皙若雪一般的肌肤,头发还湿嗒嗒的滴着水,而灼灼如火。
“当然是怕你这个禽.兽,害得我洗个澡都不得安生。”
“我以为你每天回家把自己洗得这么香喷喷的,就是等着我的享用呢。”楼川森欺近她,越说越流.氓,大手直接探进她的浴袍里。
唇与唇相贴。
男人激烈,霸道的占有她所有的甜蜜滋味。
一战还没结束,门外那个保姆一嗓子吼了一声,“先生太太,可以吃饭了。”
“噗……”看着楼川森的黑脸,穆浅浅很开怀的笑出声。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楼川森为了惩罚她的幸灾乐祸,身下的动作,又猛又快。
穆浅浅直呼受不了。
感觉他下一秒直接就把她撞死过去。
最后,直到两人都尽兴了,楼川森翻身想抱着她去浴室。
害怕洗着洗着,又被某只禽.兽狠狠榨干,穆浅浅死活不愿意跟他一起去洗,“我不要,你自己先去洗吧,你让我趴一会儿,我骨头都已经被撞得散架了。”
楼川森勾唇,“老公,棒不棒?”
“一头蛮牛而已。”
楼川森黑脸,“你信不信,我再来一次。”
他没想到在穆浅浅心里,除了禽.兽,就是这样的存在。
很失败的感觉。
“信,脚趾头都信,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好累。”不止是累,她还有痛的感觉。
整个腹部疼痛得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只能趴在床上,缓神。
楼川森心里不爽,自然也不会再缠着她。
等到楼川森吃完饭,穆浅浅还没有下来,看来她是真的痛得不行,楼川森开始懊恼了起来,都怪那个保姆,要不是她一声吼,他也不会那么狠。
楼川森放下碗筷,盛了饭菜,给穆浅浅端了上去。
可等他上去,穆浅浅却还之前的姿势,趴在床上,他脚步慌乱的走过去。
放下碗,楼川森凑近了些,发现穆浅浅额边,包括洁白的后背都沁出了细密的冷汗,“浅浅,浅浅,你怎么样?很痛吗?”
“楼川森……”穆浅浅虚弱无力的声音,“送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