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战谦言淡淡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凌琦心里的疙瘩解开了，也回自己的位置上整理东西。
经过昨天的事情，她已经彻底涨了教训，以后不会随便乱放东西了。
而战谦言，也似乎没有因此对她产生怀疑。
给她安排的东西也开始向昨天的数据看齐，她做起来稍稍有些吃力。
但是经过昨天上午在凌希那里学到的，她已经不需要别人的指导就能自己摸索着整理了。
——
“部长。”
上班时间刚过，肖子轩就过来了。
上午他来的时候战谦言正在处理那几个被辞退的人，就让他下午再来。
“嗯，坐吧。”
战谦言抬起下巴示意一下沙发。
在肖子轩过来之前，他已经打开昨天他给的那份文案看了。
不过还没看完。
肖子轩也不急，就坐在那里等着。
反正交流部也没他什么事。
毕竟是当初专门为风绪设的闲职，他就是不过去也不会影响什么。
战谦言随意翻了翻，眉梢微动，“你想把交流部变成外交部？”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交流部的作用本身就和外交部差不多，只是功能上相对来说狭窄了些。
“你可知道我们研发部最要紧的是保密？信息的过多交流只会让我们处于被动。
还有，这是研发部，不是公司。不需要拉关系跑客源。”
战谦言勾起嘴角，如果他早有这个想法的话，还用得着肖子轩提出？
“信息封闭会影响进步。我认为，这个项目囊括了许多国内知名企业，又不是科技项目。
就算将来成了，也还是要盈利的。不早一点推动项目，到时候就算成功了，人们一时半会儿也不好接受，反而把我们领先的优势给凭空耗没了。”
肖子轩对这个项目倒是很了解。
这个项目最大的好处就是促进国内经济发展，主要面对的还是基层人群。
而这些基层人群，对于资金运用总是抱着小心谨慎的态度。
刚出来的东西，不可能一下子就信任并且接受。
如果能从现在就开始预热，等项目成功，也差不多了。
反正对于项目内容和目的，各国已经知道了大概，这一点现在已经没有保密的价值了。
“你对我们的项目很了解。”
“来之前找姑父了解过，做过一些研究。”
既然决定来工作，肯定不会直接过来。
他，从不打无把握之仗。
“这个问题我不是没考虑过。但民众基数太大。把这些泄露出去，难保不会被有心人截取什么信息。你能保证绝对保密吗？”
战谦言眯起眸子，开始考虑肖子轩的话。
其实以前他也不是没想过，只是缺少一个可用的人才。
肖子轩能提出来，并且能有效分析利弊，或许他可以。
“民众需要的，不过是粗浅的内容和看得见的好处。我们只要把能得到的好处和稳定性撕开了摆在他们面前，其余的东西大部分人不会懂。
如此，我们放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那些有心截留信息的人，也只能束手无策。”
敢提出这个设想，肖子轩就不会毫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