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战谦言在当地新设的警局和军队协助下,破了两处非法交易场所,并且公开了对相关人员的处决方案,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第五天……
日子平稳的过着,每天都有从承平传来的消息,承平似乎也真的越来越好了。
战谦言天天都有斩获,承平许多犯罪势力都在他和相关方面协助下清理干净。
直到半个月后,该定时打来的电话,提前了。
当时凌琦正晒着太阳,翻看一本关于胎教的书,有些昏昏欲睡。
陆云庭握着手机过来了,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爸,您没去部队吗?”
凌琦坐直身子,扶着日渐隆起的腹部站起来。
随着月份越来越大,她的肚子像是吹起来的气球一样,一天大过一天。
坐久了难受的很,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半躺着,要么扶着肚子到处走走,免得到时候不好生。
“别起来了,你好好躺着。”
陆云庭快步走过来,一把按住她肩膀,把她按躺回陆正特意让人搬来的躺椅上。
竹子做的,上面扑了薄薄的真丝垫,两边还有扶手。
展开了还能当做小床,下面有个机关,放着一张薄毯子。
做累了随时展开,盖上薄毯能直接睡觉。
“一天都在躺着,本来也该起来走走了。”
长辈在前,凌琦不好意思躺着说话,还想起来。
陆云庭一只手按住她肩膀,轻松把她困在躺椅里,“你躺着说话,起来走也不差这一会儿。”
或许是他神情过于凝重,凌琦心里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只觉得自己的血都凉了。
腹部一阵痉挛,像是宝宝感觉到妈妈的惊慌,也在肚子里闹腾起来。
“你别紧张,先听我说。刚才那边打电话来,说谦言昨天晚上不见了。本以为他是去了什么地方,没告诉他们,天亮就该回来了。但等到现在也没见人,打他电话也接不通。”
“怎么会忽然不见?他就算临时起意要做什么,也总会交代句什么的吧?”
凌琦只觉得整个人都软了,提不起半点力气。
她脸色发白,尖锐的嗓音透着浓浓的质问。
明知道不该用这样的语气对陆云庭说话,可她忍不住。
心里的恐惧让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什么都没有交代。但是这几天其实有件事情他们一直没说。
军队方面,一直有人被催眠,认为自己是某种动物。
刚开始大家都以为这只是恶作剧,寻找根由并不十分用心。
毕竟这些人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而且还有其他更要紧的事情。
他们在谦言房间里找到了一些资料,好像是关于某个因为缺乏职业道德,利用职务便利谋夺钱财被剥夺职业证书的某个心理医生的资料,以及她所有犯过的案子。”
陆云庭说的话凌琦都听进去了。
从一开始他说军队一直有人被催眠,她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直到他说到最后,她才基本上确定战谦言做什么去了。
肖进堂的私生女!
那个给她下心理暗示的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