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丞相,就可以任意妄为?
就因他是丞相:“有人说你不是人。”要说法,顾青傅就给他说法。
捆住人后就拿出了袖子里的刀子和瓶子,楚煜背对着人,看不见顾青傅的动作,手上一痛就知见血了,血汩汩而流,赶紧用瓶子装上,边装边自圆其说道:“本官来放血证明下。”
刀子割得比较深,接了一小瓶后,血还在流,顺着手腕滴落在地,顾青傅看着地上的血点头道:“方丈说,妖血是绿色,侍郎的血红得这般鲜艳,可见是人胡说。”
楚煜:“……”
“丞相可真闲。”楚煜皮笑肉不笑道,搪塞的理由还真是随意,为一谣言就特意取血验证,不管别人信不信,楚煜他不信。
顾青傅解开腰带扔到人怀里:“光天化日之下,侍郎不要因着没人看,就耍流氓。”楚煜瞬间一脸便秘样,耍流氓?也得分对象不是?对着顾青傅的脸,他是没心思的。
顶着人扒皮吞血的目光,顾青傅不走心道:“好歹是大舅子,不能让人平白的污蔑了去,本官这就去帮你讨理。”
在楚煜开口前又道:“本官一定会好好惩治的。”
楚煜:“下官多谢大人。”一个谢字咬得重重的。
顾青傅晃晃衣袖,握着装血的瓶子走了。
楚煜按住伤口不说话。
顾青傅直接动手取血,十有八九就怀疑到他身上了,本来他在萝北西里出现,就够可疑,再加上徐蠢货。
暴露也在预料中。
可他的血,是那么好拿的吗?
楚煜在人离开的背后,笑得五官扭曲,眼底全是疯狂之色,翟南啊翟南,我可没想过要你的命,要怪就怪你男人,是他亲手断了你的生路。
顾青傅能想到楚煜身上去,多亏洛梓耀的提醒,一开始这小蝼蚁,顾青傅是不放在眼里的,可当洛梓耀特意去提时,他就不得以放在了心上,因为,他醋了。
算是意外的惊喜。
徐大人和侍郎走得很近啊。
人出去一趟后,脸上的笑意就没淡过,想忽视都难,洛梓耀笑了笑:“你今天心情很好。”
顾青傅没否定,随口接道:“得了一下午的空。”
伯锦去配药了,该死的蛊虫总算得到了解决,头上悬着的剑即将撤走,顾青傅不提这事,是放在心上不是嘴上,从他每晚都守着人,可见是操碎了心:“今天可以陪你出去走走。”
走到洛梓耀身后,将人圈在怀里,鼻子贴着人的脖颈,痒痒的触感让洛梓耀不适的动了动,顾青傅贴得就越发的紧了:“想去外面走走吗?”整天把人圈在屋子里,也不好。
洛梓耀对睡在哪里没要求,顾青傅不让他出去,他也就没试图做什么。
说再多皆是白费口舌,顾青傅的纵容,底线是必须在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前提下:“拿轿子抬我出去。”懒得动。
“我抱你出去。”
洛梓耀摇摇头:“我怕你体力不济。”他是真的不想走,反正这一世,洛梓耀是真的懒,懒得走路都嫌麻烦,他把堕落的原因,全归咎于原主。
“要不现在就试试,看我是不是体力不济?”任何男人被质疑体力不济,都不会有好脸色,手不安分的在人身上游走,一把被洛梓耀捏住,扔开:“不来。”
“你不是怀疑么?”在人脖子上用力的吮吸,一枚枚鲜红的草莓印就落在了上面,如同标记似的。
洛梓耀转过身,仰起头含住了对方的唇,来了一缠缠绵绵的吻。
伯锦忍不下去了。
看两人这么旁若无人的在院子里接吻,再看侍从们娴熟的低头,估计两人没少在院子里做没羞没臊的事,重重的咳了几声:“咳咳……”
两人还在吻,伯锦又加大了力度咳,两人仍在忘我的境界。
眼见着药都要凉了,伯锦忍无可忍的一把将人拽开,转眼对上顾青傅冰得掉渣的脸,揪着洛梓耀衣服的手立即松开,弱弱道:“药好了。”
顾青傅依旧臭着脸,伯锦一想自己没做错,又是顾青傅来求的自己,挺直了腰杆批评道:“凉了药性不好。”
顾青傅这才别开眼。
知道人不会害自己,洛梓耀嗅嗅托盘里的药,光是冲鼻的味道就让他作呕,端起碗就一鼓作气的灌了下去,喝得太猛呛进喉管,干呕了几下。
约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洛梓耀皱了皱眉,身体里很难受,胸口有什么在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