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可以开始筹备开分店的事。
到时候要用钱的地方可就多了!
“不抽奖了!”
抽啥啊,每次都抽就没新鲜感了。
“开业就不搞活动了?”
胡康健至今还记得惠民超市开张那三天,门槛都差点被踏破的热闹,说实在的,他先前是没看见过这样的热闹。
可见过一回吧,他又觉得期待,盼着这次借奶茶铺子开张,再来一回热闹的场面!
陈楚楚懒得和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多费口舌。
近来,过来惠民超市买东西的人都能闻到一股香味。
那香味闻着甜甜的,像是奶糖,又不像……
反正特别好闻,闻着还让人分泌口水,嘴馋想尝尝味。
问做什么呢,陈楚楚母女三个都缄口不言。
再往后头几日,去惠民超市买东西,买十块的就能拿到一张券,上头写着抵用珍珠奶茶一杯。
珍珠奶茶是啥玩意?
压根没人知道!
陈楚楚也不说,就让人3月20号的时候记着一定过来,最好还把家里的小孩带来,有好东西给大家!
有人觉得陈楚楚是故弄玄乎忽悠人,可人哪个没有好奇心了?
就说3月20日还是星期天呢,过来看看就看看,有便宜还能不占,傻不傻!
陈楚楚一心惦记着3月20日店铺开张,哪知道还被另外一件事赶在了前头。
陈丹和徐峰终于是要结婚了,3月19号这天办喜酒。
第219章 胡玉凤的春天
骤然听见这消息,陈楚楚还真长松了口气。
这两人啊,总算是凑在一块了!
拖拖拉拉几个月,可算是定了下来。
要说消息还是正月那会传来的,当时陈楚楚人还在粤市,王怜花不是忙,一时就把这事给忘了。
还是陈欢问起随礼的事,王怜花这才哎的一声。
可不是把这茬忘了,喝喜酒不得随礼啊,礼金还得提前先拿过去,喜事可不能当天随礼。
这也是锡城这边的传统。
说白了就是这会谁家都穷,筹办酒席得花钱,亲戚把礼金提前随了,东家就能拿这钱出来办酒水。
如若不然,等亲戚都过来吃酒席了,桌上没菜可咋办?
“可不是我给疏忽了!”
王怜花心里头发紧,当初陈水民过来喊吃喜酒,那是礼数周到,凡是陈丹的长辈,每户都还给了两条毛巾八个红鸡蛋。
这就不少了。
人家礼数周到,她也不能太失礼。
可问题也来了,礼金随多少?
这会的礼都轻,五十一百已经是不错了。
当初陈楚楚和徐凌结婚,因着没办婚礼,两家人在一块吃了饭,也没邀请亲戚朋友,可一分钱礼金都没收。
可这也怪不到别人身上去,毕竟当时情况特殊。
陈家天都塌了,王怜花含着泪花忍着心痛托付女儿。
“我看就随两百吧!”
王怜花迟疑不定,陈楚楚就拿了主意。
两百就已经挺丰厚,这钱拿出去,也是向陈水民传递一个信息呢,别看她们家孤儿寡母的,日子可过的不赖。
若是陈水民心胸狭窄,收了礼金进门是好事,估摸着还得气闷一段时日。
可不是被陈楚楚猜中了,陈水民拆开红纸包裹的信封,瞧见里头两张百元大钞,可不是嘴角直抽抽。
两百块。
他们家亲戚办什么事要随礼,他最多也就随一百。
王怜花她们孤儿寡母的,好大的手笔!
陈楚楚估摸着以陈水民的小家子气一准要被气着。
那她这两百块的礼金花的就更值。
不过吧,陈楚楚没乐呵太久,就另外想起来个事。
她们家喝的这顿喜酒是作为陈水民家的亲戚,到时候自然是去陈水民家里头喝酒,可这陈水民嫁女儿,嫁的是谁家?
徐家!
徐家可还是她的婆家!
按说嫁出去的女儿,她得随着徐家在徐家喝酒才对。
更进一步,她还是徐家第三代的长媳,毕竟大伯徐金山生了两个女儿,两个女儿嫁了人,孙子辈就不再姓徐。
要说以她这身份,不只喝酒这样简单,还应该里里外外帮着应酬筹备。
可不是没人来通知她吗?
陈楚楚只当不知就得了。
但最让陈楚楚烦心的还不是这一点。
而是胡玉凤,胡玉凤是徐家的二媳妇,这会侄子结婚娶老婆,这是大喜事,不说到3月19日,就18号,亲戚帮忙的都要往徐家去。
酒席得准备,还有娶老婆的那些风俗,哪样不要先提前筹备起来。
多少人都往徐家去呢,就让人看见胡玉凤这个当伯娘的不在家?
让别人咋想?
徐家就在为这事烦恼的,徐金山和钱珍自是什么都不管,谁让他们没生儿子,将来能留下两间祖产养老已经是不错,还巴巴的想什么。
老三家儿子结婚,那是喜事,他们该出力出力,其他的只当不知。
江桂花自然是忙的不可开交,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儿子这会结婚,她不想给陈丹更多的彩礼,那是吃定了陈丹肚子里怀了他们家的种,跑不了了。
可酒水那也要往好了弄,让人瞧瞧他们家的日子好着呢!
随着日子临近,大红色的喜被什么都买回来。
家里就有了几分办喜事的热闹。
徐大勇瞧着这一抹大红,心里就开始发愁。
孙子结婚是喜事,那不是二房……
趁着一天傍晚,把二儿子喊到跟前,“咋的?玉凤在娘家住了一个多月了,你准备啥时候把人接回来?”
徐银山猜到是这事。
他怎么没想过把胡玉凤找回来,那之后他还去了胡家弄好几次,每次都是提着礼品过去的,好说好话让胡玉凤跟他回来。
胡玉凤是想回来啊,可听说儿子和陈楚楚的事,立即就翻脸!
弄的他也是心力交瘁,过个年瘦了好几斤。
“行了,二十几年夫妻,咱们徐家这次办婚事,不能给人看了笑话,想想办法让玉凤回来吧!”
徐大勇也不喜欢胡玉凤这个儿媳妇,欺负儿子太狠了,可他都这个年纪了,还不盼着一家人好好的?
这会亲戚朋友都来,他连自己一家人都管不齐整,可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徐银山看了眼老父亲,叹口气。
胡家弄。
胡玉凤近来又春风得意了,谁还不知道徐家要给孙子办喜事呢!
这是大事,谁家办个喜事不想让人看见家里团团圆圆热热闹闹的,为了徐家的面子,徐家也得来人把她请回去。
说实在的,在娘家住了一个多月。
胡玉凤早腻歪了。
天天和胡老太挤一张床,胡老太冬天不爱洗澡,她就总觉得胡老太身上有股味,吃不好也睡不好。
那胡老太本来就是个小气刻薄之人,胡玉凤在娘家时就没少被亲妈指使干活,嫁出去才算是脱离了苦海。
平时一年回来几趟,母女间见的少,自然格外客气一些。
这回她一住一个月多,最开始那几日胡老太还对她颇为客气,不过七八天,就开始指使她干活。
胡玉凤也不是不干活,是家里的活徐银山分掉了一大半。
再说家里还有一个嫂子一个弟媳,轮到她一个嫁出去的闺女干啥活,胡玉凤心里就不舒坦。
想要回去,徐家不来接,她拉不下这脸。
好不容易把徐银山盼来,徐银山又要让她接受陈楚楚。
她心里不大乐意,这会她亲妈又跳出来,让徐银山赶紧滚蛋。
如此几次,倒把日子就给蹉跎了。
就说徐银山之前还七八天来一回,来了两趟被丈母娘骂走,这一次干脆十好几天没来过。
胡玉凤也焦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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