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喜欢我?”南宫婳装作惊讶的看向袁逸升,一脸的不敢相信。
袁逸升以为南宫婳在试探,立即表态道:“是的,我只喜欢你一个,自从第一次在侯府见你,你的音容笑貌就一直映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如果你愿意,我就向侯爷提亲,然后八抬大轿迎你回府。”
看袁逸升认真的样子,南宫婳一脸的妖羞,不过却深蹙眉头道:“如今还不是时机,你知道因为上次的事,我爹爹很不喜欢你,恐怕要等一段时间,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耐心等着,而且,婚姻大事除父母之命外,我也很忐忑,心里没想好。”
袁逸升知道女人对于成亲这种事都既有期待又有紧张,也理解南宫婳的想法,忙慌忙的在身上搜了一下,最后搜出一块澄黄色的玉佩,把它递给南宫婳,“婳儿,这是我的传家之宝,送给你做定情信物。”
他怕送晚了,南宫婳会让人抢走,毕竟如今上侯府提亲的达官贵人多了去,他要先下手为强,最好是先得到人,人都有了,还怕她不跟自己?
南宫婳看着这讽刺的不算贵重的玉佩,前一世她可宝贝得紧,没想到后面出嫁后,让袁逸升那母亲又抢了去,说这么贵重的东西就不该给她,她才不要,只是,如果这枚玉佩让南宫珏看到,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想到这里,南宫婳轻嘤一声点了点头,将那玉佩接过来篡在手心,一脸温柔的道:“多谢公子,婳儿……就先给你保管着。”
“送你的就是你的了,这是我对你的一点心意。”袁逸升眉飞色舞的挑着眉,南宫婳愿意接受他的东西,说明是默认了两人之间的关系,等她真正的过门,他就可以向世人炫耀,他娶了那么多男子都娶不到的女子。
南宫婳怕袁逸升到处败坏自己的名声,便朝他坚定的道:“还有一件事,公子,女儿家的闺誉比性命还重要,请你保守我们之间的秘密,一来我不想珏妹妹伤心,二来不想还没成亲就落个不洁之妇的罪名,如果你真的疼我爱我,请尊重我。”
袁逸升觉得这是自然,他本就打定主意等定了亲再四处吹嘘,现在过早的吹嘘如果让南宫昊天知道,有可能不会将婳儿下嫁于他,便坚定的道:“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我们的事,就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有公子这番话,婳儿就安心了,时侯不早了,让我看着不好,公子还请早些回府休息,婳儿也要去看娘亲了。”南宫婳说完,朝袁逸升意味深长的看过去,随即朝他拂了个礼,转身朝侯府走去。
看着远远离去的佳人,袁逸升一直愣在原地,他不敢相信,只能仰望的南宫大小姐,竟然真的喜欢他,他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让他感觉不真实。
一路回府的路上,袁逸升都是一脸的飘飘然,成功来得竟这样的快,他先是深得皇上欢心,接着救了皇上一命,如今又有两大美女入怀,他兴奋得觉都睡不着。
又过了四、五天,南宫婳听玉萼说苏姨娘的腿恶化了,比之前严重许多,恐怕再怎么用药,都治不好了,或许今生都要躺在床上度过。
想不到苏姨娘也有这一天,她要让她尝尝母亲当初受的苦,让她尝尝卧床十几载,无人关心无人疼,生不如死、处处被打压的滋味,把曾经加注在母亲身上的苦全还给她,这才是她最想要的。
这一天,半夏也谴人捎来个消息,说定国公府的二小姐方丽薇有身孕了,还去贵姐儿面前显摆了一番,把贵姐儿气得要吐血,贵姐儿请南宫婳过去一趟。
南宫婳冷冷勾唇,没想到方丽薇这么能生,竟然真的怀孕了,真的怀孕,那就好办了,玉萼还说,今天是绿珠夫人的生辰,她宴请了任夫人和京城许多官家夫人来参加她的寿宴,然后贵姐儿顺便给她递了张帖子,又加上平时玩得好的几个好姐妹,比如菁华姐,大家一起去定国公府玩。
人越多,事情就越好办。
临出门的时候,南宫婳在门口碰见正从外头采买年货回来的南宫珏,南宫珏领着两个小丫鬟,手中提着一只小食盒,在看到南宫婳之后,南宫珏欲盖弥彰的抱着手中的食盒,表现得她真出去采买货物的样子。
南宫婳一看到南宫珏,就笑着走上前,看着她手中的东西,笑眯眯的道:“大清早的,妹妹真勤快,我才起床,你东西已经买了一拨回来了,你该不会昨晚没回府吧?”
这话说得南宫珏脸色羞红,她当即气恼的道:“你胡说什么呢?娘亲病了,我去给她买点药膳和吃的,怎么到你这里就变味了?”
南宫婳脸上仍旧挂着淡淡的微笑,不仅不慢的准备掏袖子里的帕子出来,却在掏的过程中,不小心的将一枚澄色玉佩掏了出来,一不小心掏出来,南宫婳忙将玉佩篡在手心,此时南宫珏的眼神,已经由刚才的愤怒转为浓浓的惊愕。
“你怎么有这块玉佩的?”袁逸升不是说这玉佩是他的传家之宝,将来迎娶她的时候要送给她的,虽然不是很值钱,但这是袁逸升的宝贝,她问他要了好几次都没要到,怎么会在南宫婳手里。
南宫婳见南宫珏急得快要跳脚的样子,淡笑道:“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妹妹为什么这么问?”
南宫珏气得心口一阵疼,她气呼呼的想上前,伸手就要夺那玉佩,谁知南宫婳猛地收手,将玉佩又小心翼翼的收回袖子里,用手绢擦了擦额角的雪花,“这又不是你的,你抢什么?难道,你认识我那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