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卿的直觉很准。
眼前的牧寒霄似乎在一瞬间变得不一样了。
原本黑紫相间的眸子，已经彻彻底底的变成了妖异的紫色。
不仅如此，就连性格都像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之前她认识的牧寒霄高贵淡雅，笑吟吟的笑容中，带着特有的上位者气息。
最重要的是，他还喜欢调戏她！
然而此时走在她身边的牧寒霄异常的冷漠，话不错，薄唇紧紧的抿着，话特别少，一点都不像之前经常调戏她的那个牧寒霄。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他的变化，她真要以为眼前的牧寒霄是假的。
差异实在太大了。
难道是……双重人格？
白云卿的心里蓦然涌过这个想法，顿时一怔，不是吧，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你们小心点，这地儿很古怪。”
禁地在阁楼内，白时渊丢下一句，雪白的身影一窜，毫不犹豫的率先就窜了进去。
牧寒霄紫眸冰冷，似乎有些犹豫，并不想让白云卿也一起进去。
历代暗界皇尊都有明确的提示，这黑洞进不得。
尤其是白时渊和小小仙都在里面受了伤，魔兽的防御力有多高他是知道的，连他们都受了伤，白云卿又这么弱。
想到这里，牧寒霄突然就放开了白云卿的手，淡淡的道：“你在外面，守着。”
闻言，白云卿立即反驳，“不行，我也要进去。”
牧寒霄皱眉，“你太弱。”
白云卿不可置否，“我现在是弱了一点，但人都是在逆境下成长，若永远呆在温室中，我要如何才能变强？”
紫眸流光，若明若暗，牧寒霄望着白云卿坚定的模样，眸心微微眯了起来，隐约露出满意的神色，“好。”
他的眼光果然没有看错。
他信她。
更信自己的眼光。
两人不再言语，毫不犹豫的踏入黑洞之中。
一进黑洞，一股强大吸噬之力从黑洞深处传出来，仿佛有种磁性一般，要将他们拖往黑洞深处。
虽然这禁地是在暗宫之中，但今日却是牧寒霄第一次来，见到这诡异的吸力，更加抓紧了白云卿的手。
一道金光从牧寒霄身上扩散开来，白云卿美眸一怔，道：“牧寒霄，你几阶？”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了。
闻言，牧寒霄紫眸睇了过来，“不知道。”
“……不知道？”白云卿嘴角微抽，这是耍她呢，自己几阶都不知道？
能轻松的杀了八阶高手，一定已经超越了八阶吧？
牧寒霄神色不变，仿佛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随手一挥，又一道紫光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见到这紫光，感受到那若隐若现的强大气息，白云卿更是一愣，“这……也是武力，但却不是七阶的武力，而是超越七阶的力量，似乎也已经是八阶了。”
但，八阶的力量，应该是金色的武力才对。
怎么会是紫色的？
最重要的是，他怎么会有两种武力？
牧寒霄神色淡淡，紫眸却异常的冰冷，“你觉得呢。”
闻言，白云卿心里突然明白过来。
她带着点诧异的目光看他，“你……真是双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