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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奇幻玄幻 > 许你十个愿望(骨科) > 姑苏雪(十二)(h)
  待用完膳,宋慎远开始继续查阅典集,宋河替他燃灯碾磨熏香,后又被他搂在怀里同他一起看。
  此书乃伤寒杂病论,上面记载着各种病症的应对方法,宋慎远仔细标注着,待看完,又是沟渠图,上面是各种沟壑的分布,以及石料,人力,都批注得清楚。
  他一手行书写得行云流水,甚是好看。
  两人并未有过多言语,不知不觉便到了夜深该就寝的时间了。
  虽然刺史给宋河留了一间房,但很明显宋河只能同宋慎远一起住。
  宋慎远倒是坦坦荡荡的吹灭读书灯,关上木玄窗,先是褪去他的月白长袍,取下束发,一头乌发垂下,不同白日的翩翩公子,漫不经心的多了几分。
  他替宋河解开一层一层解开衣衫,玲珑纤细的曲线逐渐展露出来。
  宋河有些紧张的低着头,那微微颤抖的样子把宋慎远逗笑了,“你在害怕?”
  宋河点了点头,正准备说“有点儿。”,结果唇就被堵住了,先是被宋慎远温热的唇细细的轻碾,再后又重吮着。
  最后就连肚兜也被解开了,美人变得赤裸,饱满诱人的胸脯暴露在空气里,乳尖受了冷很快就立了起来,本该是有些寒冷的,可却浑身燥热。
  毕竟前些日子才除处经人事,她有些无措的想遮住自己的胸,纤细的手腕却被宋慎远握住,他靠在她耳边说,”别怕,这次没那么疼了。”
  热气拂过宋河的耳畔,让耳朵变得红了起来,“你又如何知道。”她小声说。
  “书上说的。”他终于把她压到了床上,柔软的床陷了下去,“古今房事通考。”
  他的声音融入着静谧的夜色里和烛火摇晃的昏黄中。
  “...你为何也看这种书。”
  “我猜应该与你有关,因为我并不记得书房里这本书的来历。”他的手开始揉捏着宋河的胸,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一路向下啃咬着,留下湿润与红痕,“我们今日来试试上面的姿势如何。”
  对,应该是孙少府的女儿孙月看完之后又给自己还了回来,被无意中放在了宋慎远的书房里,真是失策。
  他一直从脖子,到胸,到小腹,最后竟然打开了她的双腿,唇印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她缠绵的啊了一生,想把腿并拢,却被他的双手制住。
  甚至能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两腿间骤然变得湿润起来,一个灵巧湿润的东西在阴蒂上环绕,本来就敏感的宋河此刻已经死死的捏住了床单,忍不住的浑身颤抖着。
  能看见他的长发散落在她的腿上,与她洁白的腿形成鲜明对比色,
  在外清风朗月的四皇子,自己眼里严厉的哥哥,此刻却...在她两腿间吸着她的花液,宋河觉得也太不真实了。
  他突然用牙齿碾了一下她的敏感的地方,宋河再也忍不住,开始细细碎碎地呻吟,“嗯...”
  能感觉到已经足够湿润了,他起身,把早就已经肿胀的狰狞紫红色阳物对准宋河的小穴,慢慢往里面放。
  “嗯啊...疼.....”她扭动着腰肢,觉得自己花穴被撑开了,一个蘑菇形状的东西一直再往里面挤,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的经络,逐渐再往深处走。
  宋慎远吻着从她眼角留下的泪水,轻声哄着她,“乖宝宝,放松一点儿。”,然后终于到了她的阴道最深处。
  他的贴着她的小腹,甚至还能感觉得到自己阳具的形状。
  开始抽插起来,一开始是缓慢的,一点一点的退出,退到了小穴口,露出茎身,他问宋河,“还要吗?”
  宋河一开始从疼痛,到了觉得有几分空虚,点头,“要....”
  他重重的的顶了进去,一下子冲到了最深处,顶着宫口,小腹又凸了些,宋河,“嗯啊...”的叫着,手紧紧的握着床单,指甲快陷入肉里。
  宋慎远开始一下一下的顶着,床也吱吱呀呀的摇晃,宋河的娇喘呻吟声也让他沉迷。
  他把床单从宋河手中抽走,和她十指相扣,气息也变重,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耸动药肢,似乎是要把她撞散架了一般。
  宋河的疼痛果然渐渐的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酥麻,从身下一直蔓延到全身,她的腿换上了宋慎远精瘦的腰,随着他一起动着,感受着他阴茎在自己身体里的抽插。
  大概两个人这么交合了几十上百下,宋慎远的阳具依旧插在宋河的身体里,站了起来下了床,一边走一边重重的插着,宋河被他抱着,整个人的重量都在他的阴茎和他的手上。
  他把她放到了那边刚刚才看过书卷的桌子上,让她的腿还住他的腰,坐在桌子的边缘,面对面的往里重重的捅着。
  这里靠近门外,外面有人守着,宋河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宋慎远吻上来,温柔的舔了舔她被自己牙齿快咬破的唇,然后缠住她的舌头,吮吸着她的舌根,一边身下紫红色的肉棒还在她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宋河的手也环住了宋慎远的脖子,同他亲吻着。
  随后宋慎远突然加快速度,把她的腿放到了他的肩上,狂风暴雨般的顶弄这她,袋囊重重的撞击着她的小穴,把她撞得说不出来话,噗嗤噗嗤的水声甚至盖过了桌子晃动的声音。
  然后他突然呼吸加速,从她的花穴里抽出来,让宋河的手把那狰狞的阳物握住,一股白浊的液体射在了宋河的手上。
  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再次吻着宋河,碾着她的嘴唇,交换着两个人的唾液。
  宋慎远清理过后,把宋河抱在怀里睡觉,宽阔的胸膛搂着她,问她累不累,似乎是又回到了白日里温柔的样子,还替她穿上肚兜。
  “累。”宋河重重的点头。
  宋慎远笑着说,“以后我们把上面的姿势挨个试一遍好不好。”
  宋河被吓到了,“不好。”
  “我说了算。”他勾起嘴角,然后剪掉了明明灭灭的烛火,四周一片黑。
  一直渴望被哥哥记起的宋河头一次想,上天,拜托了,千万别让宋慎远想起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