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的文字功底不凡,配上p过的图片,在加上当地景色确实不凡,写出了几分让人向往的心情。
安夏忽然在想,这么美的地方也许等他们找到了想找的人,还能够到处走走。
翻过一页,越州山地居多,因为是热带,常年温度平均二十五度,夏天的时候更是高达三十五度。
深秋如果过去的话,能够看见只有当地才会产出的一种花,叫做无名花。
只有这种季节才会绽放。
这种话有着深红的颜色,常常一开就是一大片,层层叠叠的,有种妖艳的美感,喜欢湿润的地方,因此只有在山中才能够看见这种话,作者特意在旁边配上图片。
安夏一眼看过去就被惊艳到了。
层层的花瓣片片都差不多大小,不过手掌心大,黄色的花蕊点缀在其中,长在藤蔓上,攀在墙上有种艺术感。
“好美啊!”她不由的感叹了一句。
禹辰拿着笔记本敲打着键盘,听到安夏的感叹偏头看了一眼,深深的红色印入眼中,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收回了目光。
她现在也许还抱着几分美好的期待。
只希望回程的时候依然能够保持着这样的心情。
傍晚。
他们刚刚下飞机。
禹辰拿出一条长长的丝巾来。
“怎么了?”安夏不解。
她一下飞机就感受到了热度,她现在恨不得脱下外套,怎么会愿意在这时候戴上一条丝巾。
“马上就能够用上。”禹辰也不解释。
等安夏出了机场,她就知道了禹辰的意思。
放眼望去,街上绝大部分的女人都用头巾包裹着面容,几乎只露出上半张脸来。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如此打扮,也有一些小女孩是正面露出来的。
她皱了皱眉,发现这些人都是妇女,大概能够明白禹辰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当地的习俗,想要不被当成外地人排斥的话只能这样,现在我们的身份是夫妻。”禹辰在她身边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安夏,“……”
这是占她便宜吧?是吧?
话是这么说,安喜还是把丝巾带上,蒙上了半张脸。
禹辰细心,买的丝巾都是质地柔软的,就算是蒙在脸上也并无不适,而且这里空气不太好,她确实觉得蒙上了口鼻之后舒服了不少。
来接他们的人马上到了。
是一辆私家车。
禹辰牵着安夏的手,另一只手提着她的行李。
他们一动,安夏就隐隐能够感觉到四面八方都有隐隐绰绰的目光看过来,只是当她看过去的时候又什么都没发现。
她感觉到有一丝丝的压抑。
是这座城市给她的压力。
上了车之后,禹辰关上车窗,隔绝了那些人的目光之后安夏觉得好多了。
“你们是外地人吧?”司机十分热情,看了几眼后视镜,搭讪着。
禹辰和安夏对视一眼,嗯了一声。
“一看就知道了,你们是夫妻?”
禹辰,“你怎么看出来我们是外地人?”
“你们看起来太紧张了,一看就不像当地人,只有外地人来这儿才会这么警惕。”司机笑眯眯的,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一样。
“年轻人,放松一点,我对你们没有恶意,这里确实比较乱,不过只要不去城东就没事,城西还是挺安全的。”
司机是好心提醒两句,禹辰等了半天没听见别的话,感谢了两声。
安夏握住他的手,有种羊闯入了狼群的危险感觉。
司机放他们到了当地一家颇有特色的酒店。
他们现在是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方,可是即便如此,周围的高楼大厦也很好,倒是看着有几分荒凉。
安夏下意识的皱皱眉,一个首都都能够这么荒凉,那其他的地方又是什么样?
到了酒店前台,禹辰拿出他的身份证登记。
她随意扫了一眼,发现除了上面的那张照片,其他的信息居然都不是禹辰本人的信息。
安夏眨了眨眼睛。
现在是计算机时代,真假身份证几乎是只要用电脑扫过就知道,前台的小姑娘把身份证拿过去的时候安夏还紧张了一下。
禹辰看出她的紧张,小手指勾住安夏的手指。
她稍微放下心来,如果禹辰没有准备的话肯定不会拿出这张身份证来。
果然,前台一点异样都没有的把身份证还了回来。
他们的房间号在五楼,禹辰带着安夏乘坐电梯。
大厅中来往的人很多,禹辰有意无意的站在安夏身前,护着她。
安夏双眼好奇的打量,这里黄皮肤的人少,进出的几乎都是外国人,其中有一个蓝眼睛,金头发的混血儿长相格外漂亮,路过的人几乎没有人不回头。
那张皮相实在是美丽。
她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禹辰把她的头转向自己,淡淡的双眼中有着不悦的目光。
周围的人都默契的笑了笑。
反而是安夏,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长相过分漂亮的男人也进了电梯。
安夏按了五层。
出电梯的时候,男人居然跟着他们一起出来。
他态度高傲,似乎已经习惯了别人的打量,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有分出来。
更让安夏觉得巧合的是,男人居然跟他们的脚步一同穿过走廊,最后脚步停在了,他们的对面。
她直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的目光落到他的手上,他提着一个箱子,看上去有点儿重量。
安夏的目光一落上去,男人的目光就像是利刃一样看过去。
禹辰下意识的把安夏护在身后,抱歉的朝着对面的男人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妻子没有恶意,只是有点好奇罢了。”
“管好你的眼睛。”
他冷漠的说,还不忘警告的看了眼安夏。
他的语调十分奇怪,听着音正腔园的,但是又有点矫正过头的感觉,就像是刚刚学会华语的人一样。
安夏呼吸一窒,那一刻几乎感觉腿僵住了一般。
禹辰刷开房卡,搂着僵硬的安夏回到房间。
来到只有她和禹辰两个人的地方她才松了口气,那种若有似无的压力才好像消失了一样。
她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敢置信的看向禹辰,“我刚才,有种感觉,好像他下一秒就要杀了我一样。”
“不是你的感觉,他就是一个杀手。”
禹辰面色严肃,他也不想把这种事告诉安夏。
如果可以,安夏只要在他身后就可以,但是这里太过于危险,他必须要让她清楚,这里到底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地方。
安夏倒抽了一口气,“不是吧……”
所以她刚才感觉到的杀意都是真实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杀我?仅仅是因为我多看了他两眼吗?还是因为,那个箱子?”安夏对于禹辰的话深信不疑,当然不会怀疑禹辰画中的真实性。
她实在是想不出来对方有什么理由要杀她,能够想到的就是那个箱子。
好像就是在她的目光落在箱子上的时候他眼中才闪过杀意,只是那杀意不太明显,安夏分辨不出来而已。
禹辰点头。
“箱子里面的东西应该非常的重要。”他猜测着。
“不过,你怎么知道对面的人是个杀手?”
如果不是禹辰提醒,安夏还是一头雾水,说不定傻傻的就一直盯着人家看了。
“有一种人,即便伪装的很好,身上的血腥味也遮掩不住,那是杀过人,染过血的感觉。”禹辰说,“他就是那种人。”
“所以以后不要随便乱看,也不要说话,知道吗?”禹辰回过神来,轻声说。
安夏立刻点点头。
就算禹辰不说,她也知道了事的重要性。
“饿了吗?想吃点什么。”酒店里有菜单,都是一些西餐,少部分是中餐,安夏可能会吃不惯,不过在这种时候倒是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了,填饱肚子才是第一要务。
安夏点了这里的特产,椰子鸡,一碗鸡肉粥,以及一些爽口的小菜。
禹辰看着菜单失笑。
他还担心安夏是不是被吓着了。
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有点多余。
安夏确实是被吓着了,她一直生活在和平年代,见过的最大的事故就是车祸,除此之外,一点意外也没有经历过,骤然听到有杀手,而且就住在对面,她当然是吓了一跳。
但是在害怕,事也没有在她眼前发生,更何况肚子确实饿了,她当然不可能为了还没有发生的事就战战兢兢的。
现在,先吃饱才有力气说别的。
菜送上来之前安夏已经有了不好吃的准备,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菜的味道居然出乎意料的鲜美。
甚至让她感觉比自己做的菜更胜一筹。
让她忍不住想一吃再吃。
禹辰只是吃了一口,就收走了她嘴边的粥。
安夏还没吃过瘾呢,愣愣的看着他,眼底有些埋怨,“你干嘛呀,我都还没有吃饱呢。”
“你刚刚下飞机,这些东西不宜多吃,我这里有面包和饼干。”
安夏这时候才知道禹辰的背包中还有饼干,甚至里面还有温开水。
她用看奇葩的眼神看着禹辰。
“为什么出门你还要随身带着这些东西?”
“我不习惯吃外面的东西,担心不安全,水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