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米还是回了。
“应该是那种贤妻良母型的吧,抱歉,这一年我无暇顾及风花雪月,也不清楚。”
他没有出来。
唐影决定不等。
刘米还要回家照顾女儿。
“对了,唐小姐,情人弯的事情怎么样了?”刘米又问。
可这一次没有人回答她。
唐影沉入到了自己的世界里。
…………
楼景深一回家就给脚换了药,然后去梧桐苑找女儿。
带着从挪威带回来的礼物。
此时天已大亮,梧桐苑里却在一股焦躁中度过。
一问才知。
奶昔在发烧。
楼景深连忙过去,奶昔烧的泪眼汪汪,睡在自己的小床上,额头上贴着退烧贴,很无措的看着一群为她忙碌的人。
楼月眉坐在一边给她讲故事,但是显然,奶昔没有听进去。
“奶昔。”楼景深冲过去,把她抱起来。
奶昔看到爸爸,唔的一声把头埋在爸爸的怀里,泪水滴答滴答的掉,无声的啜泣。
“乖。”楼景深拍着她的后背,又抬头,“奶奶,怎么回事?”
“是昨晚上,本来睡的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她在院里的池水里醒过来,这得亏是头搁在石头上睡,这要在水里还得了?”
“阿姨呢?”
“阿姨睡着了,而且阿姨也不能不睡觉不是?”楼月眉叹口气,“大概是她想去找你吧,这几天晚上总是在要爸爸。医生已经来看过了,开了药。”
“好,谢谢奶奶,您辛苦。”起来,抱着奶昔直接去医院。
一查。
肺炎。
住院。
“爸爸。”奶昔睡在楼景深的臂弯里,大大的黑黑的眼睛还有高烧的水雾,脸蛋儿也烧的红彤彤,她却冲楼景深摆摆手。
“宝宝不疼。”
“不到担心宝宝哦。”说的口齿不清,但楼景深听懂了。
他心疼如碎渣,低头,“爸爸的小心肝。”鼻子在她脸上蹭了蹭。
奶昔甜甜的一笑,抬手,勾着他的脖子,却在下一秒。
“啊!”她摸着自己的脸,嫌弃的推爸爸的脸,“不要……我。”不要靠近我,不要亲我。
“爸爸讨厌!”
“……”
变脸真快。
楼景深摸摸下巴,有胡渣,奶昔气呼呼的暼他,给她的小胖脸扎疼了。
“哼!”她头一扭,不理。
楼景深哑然失笑。
女人闹性子,真是天生的。
他放下她去洗手间。
…………
奶昔很少来医院,有点好奇。
爸爸一走,她就悄咪咪的跑了。
手手打了针,好痛哦。
迎面走来一个给她胳膊打针的阿姨,她哇的一声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等睁开眼,阿姨果然不见。
她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安慰自己,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怕怕。
往前走,看到好多人挤一个小屋子,好有趣。
她拔腿就跑,从大人的缝隙里跑进去。
哇,好多人。
“咦,这谁家孩子,怎么来的?”
奶昔脆生生的,“苏苏好。”
“哟,你好你好。”
两人开始聊天,各自都听不懂,到了一楼。奶昔不知道被谁提出来,把她放在大厅。
奶昔好奇的东走走西看看,不停的拍手,哇,有趣。
迎面一个吵架的夫妻,她看了两眼,走过去,脚一跺!
“啊!不斧吵!”不许吵!
“回家去!”
两人,“……”
奶昔一手指着外面,“快皱。”
两人再次,“……”
随后摸摸鼻子走了。
奶昔小鼻子一皱,哼,看谁敢不听我的话。
她顺着路走,好多人来拉扯她,问她是谁,爸爸妈妈呢?
开始她还回答对方听不懂的话,后来她就很懵。
这是哪儿啊。
想爸爸。
想哭。
她站在大厅的中央,看着路过的叔叔阿姨,嘴巴一张,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