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沐浴露为什么这么香?”唐影在他脖子上用力嗅了嗅,一种牵扯心口窝的香气,让人浑身发软。
“香么,嗯?”他又发出了调情的音调。
“香。”
楼景深低头去拱她的脖子,“我闻闻你。”
唐影被她拱的好痒,脖子一缩,又被他的下巴强行给拉直,他的薄唇在脖子上踟蹰留恋。
然后啵的一声,吸一口,草莓印很大。
吸的唐影狠狠的麻了一下。
她本能的抱紧了他的腰,“你干嘛——”
“嗯,太香,控制不住。”
他抬头,在她额头亲了下,然后就抱着她。
今天气温只有十度,午后有薄薄的一层太阳,给这时光一种漫不经心的美。
两人拥抱了一会儿,都没说话。
唐影过了好久才道,“你上午去哪儿了?”
“去江边走了走。”
“怎么不叫我?”
“我们一起出现不是会造成轰动么?”
“谁说的,我陪你啊。”她知道他是心情不好。
“你呀。”楼景深宠溺的又一片深情,“在我身边,什么都不用做,就是在陪我。”
“真的?”
“当然。”
唐影踮脚尖亲他唇角,“嗯,你也是,看到你我就有满满的安全感。”
楼景深低笑。
“乖女孩儿。”他用力的搂着她的腰,“你送的被扎破了套,三年之内,我都不会用。”
“为什么?”
“不想让兔崽子来分我的位置,你要注意,若是怀孕,我饶不了你。”
“………”
楼景深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笑着,用那种沉醉的、唐影无法抵抗的语调说话,“我还没和我的宝贝好好过二人世界,怎么能要孩子。”
唐影被他哄的心花怒放。
“好,我听你的。”
“乖。”
唐影整个挂在他的身上,心也软,身上也软,一点都不想离开。
楼景深也甘之如饴。
拖着她的屯坐在石凳子上。
“小花儿。”
“嗯?”
“别撒娇,奶奶又在看。”
“我才不管,我就要抱。”
楼景深笑的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一瞬间,星光闪耀。
“想办婚礼么?”
“不想。”唐影在他胸口连头都不想抬,他的怀抱又结实又暖和,“这样挺好的,改天我们去拿证件就好了。”不想折腾。
“还是办吧,否则老了会有遗憾。”
“那想办的时候再办,现在不想。”
“好。”楼景深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
唐影过了好一会儿才在他腿上坐直身躯,郑重的看着他的眼睛,“以后不要一个人去江边走,来找我,我是你老婆。”
楼景深的目光暗了暗,眉眼情不自禁的泛着旖旎之色,“放心,别担心我,我不会痿,到七老八十也能送你到高……”
朝。
奶奶来了。
咳。
四点半,楼西至和楼安安回来,不知道这两人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但是从脚跨进门槛开始,他们表现出来的是欢天喜地。
他们都学会了伪装,包括智力跟不上的安安。
也算是一种慢慢往成熟靠拢的表现吧。
吃团圆饭。
奶昔又换了一套衣服,红色的裙子,头顶扎了两个小啾啾,一边绑了两个红色的丝带,还打了一个蝴蝶结。
甚是好看。
衬着她的小脸儿白里透红。
过年对于孩子来说,就是好吃的好玩的,还有红包拿。
奶昔手里拿了六个红包,红包里的钱都不怎么多,无非也就是1000块,一共六千。
这都是小头,是个压岁的意思。
奶昔拿着红包兴奋的跑来跑去。
还没吃完,缠着楼景深要给司爸爸打电话,要红包包。
楼景深没办法只有带着她去给司御发视频,那一头接了后,没有司御的脸,只是客厅的地板,冷冷清清。
“爸爸。”奶昔叫爸爸永远那么好听。
“奶昔。”司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