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低头……
他呼吸低沉,唇慢慢的朝她靠近。
那个速度缓慢的带着撩人心弦的欲念,花辞捏着水杯的手情不自禁的紧了起来!
脚趾头也蜷缩着。
他的味道越来越浓,他的呼吸越来越近……她仿佛感觉到了他的鼻头从她的鼻尖上轻轻的抚过。
花辞这时后退一步。
男人停在那儿,目光往前一递。
没有不满,也没有怒火,只有不经意里流露而出的邪肆。
“司先生,你不觉得男女之间心甘情愿才是一种最为舒服的关系?”
“我得到了就是舒服。”
“……还真是……皇太子的命。”花辞把杯子放在一侧的花架上,“我睡了,告辞。”
她转身。
“站住。”司御低低一呵。
花辞没有回头,却是停住了脚步。
司御走到她身后,看着她白皙的耳朵,他探头过去,脸颊对着她的侧脸,眼神灼灼,“跟我睡,嗯?”
他上扬的尾音带着商量的余地,可细听之下就听得出来,他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
花辞的耳垂有一股……从也有过的搔痒,或许是男人说话时,口风喷洒。
她微微低头。
夹在耳朵上的黑发如同扇子一样铺开,一瞬间香气四溢。
司御把她的黑发又拢起来放在她的耳朵上,“听到了?”
“听是听到了。”花辞的语气里带着无奈,“我不愿意。”
“我允许你不愿意了?”
花辞气息往下一沉,没有再回答,上楼,这一次司御没有拒绝。
他知道她若是想好好度过这个夜晚,她必然会听。
女人的身影消失。
司御随身一移,看着花架上的那杯水,透明的玻璃杯,杯底是深蓝色线条封底,这是他的专用杯。
或许她不知道,知道了怕是不会用。
【我家大少在见很重要的人。】
这是花绝的属下说的话,重要的人……是花辞。
他涔薄的唇往起一勾。
呵!
他又看向自己的手,包扎技术很专业,他问是不是为花绝学的,花辞没有回答,那应该就是。
他眸中泛起了冷嘲。
单相思最为愚蠢!
…………
花辞没有去司御的卧室,她不愿意……就那样走到他的房间,清醒的躺在他的大床上睡。
人就是奇怪,即使她能预料到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可她也不想那么轻而易举就让他得逞。
她去他的卧室喝了一颗安眠药,回到客房。那药的药性在十分钟后正式发作,二十分钟后,她已陷入深睡。
司御十二点去卧室,没有发现她,最后把她从客房里把她拎到卧室,全程她都在入睡。
她睡在床上,司御凝视着她的脸……不对劲。
回头,看了看床头柜,有开过的痕迹。
原来是吃了药……是以为这样就能避免和他有冲突?
司御单手把她捞起来,他看着她身上那朵蔷薇花好一会儿才睡去。
一个小时后。
他掀开被子。
额头冒着冷汗,因为隐忍呼吸粗喘,那双眸就像是漩涡正在等着席卷一切!
他侧头,女人以一个安静的姿势睡的正香,没有任何的遮挡。
一滴汗,顺着额头,一下子滚落!
却又在下一秒……
他又突然起来。
冲向了浴室,拧开水龙头,冷水兜头而下。
洗完澡出来,他去阳台抽了一支烟。
半个小时后,折回。
拉开屉子,吞了两颗安眠药,到床上把女人搂过来,等着药物发作。
隔天一早。
花辞也没有懒床的习惯,醒来,第一感觉身上很空,被子贴着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她坐起来……
她看到了自己这一身,內衣都没有。一扭头,她的睡衣都扔在沙发。
浴室里传来水声,身旁依稀还有男人躺下去的痕迹。
她抓着头发,把被子拉起来遮住,手肘放在膝盖撑着头。
此时司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