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不得已收回手,夜慎之把她拉过来,推门,砰,关上!
车内,花辞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掌,她没有任何表情的抽了两山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血。
一会儿夜慎之进来,应该是谈好了,花辞已经把手握成拳,虚虚一藏。
夜慎之启动车子。
“抱歉,在下不才入了那位大小姐的眼,我方法都用透,也未能让她知难而退,她依旧不依不挠,我只有出此下策。”夜慎之开车出去,侧头,花辞还戴着口罩。
“无妨,锦绣未央的总裁,光这个衔头足以让女孩子飞蛾扑火。”
“哦?”夜慎之意外,她怎么知道。
花辞淡道,“刚刚进来时,门口的保卫冲你鞠躬弯腰,叫你夜总,这个停车位上有专用位三个字,纸巾盒子里有锦绣未央四个大字,还有储蓄盒上放了一本季度策划书。”
夜慎之微笑,他眼里的光一瞬间散开,意气风发。
车子出了酒店,保卫对车辆敬礼。
夜慎之降下车窗,以手势回礼。
花辞从倒车镜里看到那个女孩儿蹲在地上哭,旁边还有一个她的朋友。
“洞察秋毫。”夜慎之道。
“都是明眼上的事情罢了。”
车子开出去五分钟,夜慎之停车,去了一个药店。那个药店,是那晚季飞买药给司御清洗手上的伤口的。
一会儿夜慎之折回。
上车。
“把手给我。”
他原来是看到了……
“小伤罢了。”
“即使是破了一块皮,也是因我而起,我也有责任。”
花辞顿了下没动,夜慎之强行把她的手拉过来,力道恰到好处,透着股隐形的霸道。
“抱歉。”夜慎之看她肤如凝脂的肌肤,流淌着的血渍,眉头狠狠一拧。
随后给她擦洗。
消毒。
无比温柔。
最后用软白的纱布轻轻一缠,打一个结。
“唐小姐。”夜慎之抬头,有那么一瞬间他……没有呼吸。
被那种安静、绝美到极致的景色而吸引。
她靠在座椅,以一个很随意又端正的姿势,长发从头耳后分别垂洒于胸前和后背,她的前方是熙熙攘攘的街道,车尾灯如窜起来的红豆,红色的余光如大片的绸缎隐射到车里。
侧面是商铺的霓虹灯,华光闪烁。
世间之美,仿佛都比不过她,她静静的看着某一个地方在失神,睫毛长而卷翘,那一汪黑白分明的双眸像正在盛装出席。
他们说海漂亮,以一切美丽的必须来形容它,或许他们没有见过花辞,见到了大概会词穷。
夜慎之没有打断她的心事。
在一侧等。
如同那天,她在车上睡觉,他在车外守候。
好一会儿过后。
“夜先生。”花辞回神了。
“嗯?”他暗哑的回答,懒散性感的致命。
“就到这儿吧,告辞。”她推开门,被夜慎之拦住,“不如我请你吃饭?这个时间就当是夜宵,今天我很过意不去。”
“不了,我不喜欢麻烦。”下车,朝着夜深处而去。
【我不喜欢麻烦。】
夜慎之听的出来,意思是你来我往纠缠不休,还有一个糕糖似的追求者,麻烦事会很多。
夜慎之坐在车里,看着那女孩儿越走越远,裙摆从她光洁上的小腿拍打过去,好像有一大片的旖旎在胸腔里回荡。
胸口漠然发痒。
一种深入到骨髓里的痒。
他有一种强烈的悸动,这个女人,他想据为己有。
…………
晚,十点。
司御又被叫到了司家。
一进去,司媛媛眼睛都哭肿了,秦菲儿正在安慰她。
司御一来,她也不敢再哭。
“御。”她叫了一声过后就去厨房倒水。
司御坐在司媛媛对面,盯着她。
“哥。”司媛媛有点害怕,“你干嘛这么看我嘛。”
“我听说你去找了夜慎之。”
“我……”
“怎么,是不是觉得上一次闹自杀还没闹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