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秒她的目光才从那个名字转到证件照上,照片上的女孩儿还有几分稚嫩,但依然明眸皓齿。
…………
阿南肚子还是疼,今天一天都不舒服,但是她不说,也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晚上吃饭。
她对高慧没有多少好感,总感觉这个人满眼睛都是算计。
“唐小姐,今晚乌鸡汤和螃蟹,我没有买到,可以将就一下吗?”
阿南一看四个菜一个汤,足够了。
“没有也无妨。”
但是你昨天说要高标准高要求啊。
不过高慧不会蠢到把这话给说出来,“那好,您请着。”
阿南吃饭。
饭后高慧下班回家,冰箱里的虾和一只乌鸡被她装在包里拿走了。
阿南坐在沙发,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高慧离开,她想,这个佣人早晚会被辞退。
电话响了。
她看也没看的接了,“阿北。”此时她正在翻阅杂志。
“阿北是谁?”这个声音很清润,倒是不同于阿北的磁性。
她拿下手机看了一眼,没有署名,想起来了,夜慎之。
“夜先生。”
“很荣幸你还记得我。”夜慎之的嗓音有几分笑意,“在看书?”
“你怎么知道?”
“漂亮的女孩儿一般都很自律,运动和看书是这类女孩儿的首选,你说话吐字清晰,呼吸均匀,那必是精坐看书了。”
阿南嗯了一声,门外有动静。
“夜先生,我还有事,先挂了。”
“好。”
阿南挂了后,起身。
司御从门外进来,白色衬衫,英俊高冷。
她给他拿了拖鞋,“你吃了没啊?”
“当然。”司御看她这小巴巴的眼神,倒是很受用,“这么勤快?”
“当然啦。”阿南等他穿好,同他一起进去,“你是不是没有还钱啊,夜先生都打电话来要钱了。”
司御的步子一顿!
眸中猝冷,“你说什么?”
“他这个时间打电话来,虽说没有提到钱字,但是肯定是要钱的吧,否则打给我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他。”
阿南不认识夜慎之,可夜慎之认识花辞!
司御,“他还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一堆啰哩巴嗦,我不想听,就给挂了。”
司御把她的肩膀揽过来,视线对着她的眼睛,“很好,保持。以后除了我,其他异性的电话都不准接。”
“嗯。”
“乖。”司御低头,声音低柔,“这几天我要出门,大概三天时间,你在家乖乖的,不要到处跑。”
“你去哪儿啊,我也要去。”
“不行,我去工作。”
阿南不说话了。
司御对着她的脸吹了一口气,阿南的头发一飘,她气结,不想他走。
却又善解人意的,“你什么时候走,三天不行,太久了。”
“我最短三天,最长可能要一个星期或者十天。”司御对着她的眼睛。人就是奇怪,明明一模一样的脸,可是换了一种性格,眼睛里的神色就截然不同。
花辞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柔软的黏性,又怎么会把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
“怎么,舍不得我?”
阿南咬着下贝齿,没有回答,但神色已经表明,她就是舍不得。
“乖女孩儿。”司御说道,把她往怀里一揉,摁着她的脑袋。一秒后,捧起她的脸,对着她的唇吻下去。
她的脸红的像能滴出血来,嫩乎乎又软绵绵,就是睫毛都有一股娇艳。
司御吻的不长,也就是几秒,他看女人这般神色,体内血液奔腾。
他哑着嗓子,“真要命。”
“你不要想。”阿南不怎么有攻击力的拒绝,“我不同意。”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你就不同意?”司御低声问。
“就那个。”
“那个是哪个?”
“……”阿南迟疑了一会儿,昵着他的薄唇,“不是你想的那样么。”
“我想的哪样?”司御抓着她的头发去扫她红红的脸蛋儿,阿南放任他去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