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扫的好痒,她去摸鼻子,眼睛黑白分明,活灵活现。
“嗯?不敢说?脸怎么红成这样?”
阿南娇嗔,“你好烦。”抽开他手里的头发,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被司御一把腾空抱起,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她双腿圈住了他的腰,手搂着他的脖子。
阿南瞪大了眼睛,“你……”
啧,小样儿。
都结巴了。
司御把她抱的紧了些,手臂的筋脉在慢慢膨胀,肌肉在缓慢的紧绷,他浑身带着男人逼人的荷尔蒙。
“抱美人去睡觉。”他抱着她上楼。
阿南没有说话,她说不出话,头一低,埋在他的肩膀,闭上眼睛。
鼻子里都是阿北的味道,让他……心跳加速,意乱情迷。
司御把她抱去床上,放下后,并未吻,也未抱,就只是盯着她。
阿南就把自己……一点点的往被子里缩去,最后脚趾头都蜷缩着,很热。
哪儿哪儿都热。
尤其是脸。
她用被子捂着嘴巴,像是怕他突然亲她,又像是在遮掩自己的窘迫。
直到——
“你干嘛!”她忍不住了,心跳好快好快,手心里都是汗,紧张死了。
司御似笑非笑,“看阿南。”
“你你……”阿南一把拉起被子把自己的头也盖住,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你要走就快走,好磨蹭。”
“真的要我走?”
“嗯。”
“好。”
司御隔着被子在她摸了一把,“我尽量早些回,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回来给你带礼物。”
“我不会想你的。”
口是心非的女人。
…………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南觉得自己快要闷死了,从被窝里钻出来。
她明亮的眼珠子悄悄的看了眼屋子,然后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
没人!
阿南起床从楼上找到楼下,还是没有,他真的走了。
连夜走了!
她返回卧室,关了灯,弯腰,抱着被子嗅着阿北的味道。
她不喜欢分离,即使只有几天,她想一直一直在一起,一天都不要分开。
她和他。
阿南和阿北,多好。
她像个怀春的少女,抱着被子翻身,脑子里都是有阿北的日子。
过了很久,她睡不着,起床。
到洗手间的垃圾桶里拿起那一堆证件,翻开。
花辞。
她盯着那个名字很久很久……她的眼睛很平静。
外面月朗星稀,树影婆娑,微风不燥。
一会儿,乌云来临,天空是深不见底的黑,看不到一点光。
在一片漆黑里隐隐听到了一个声音……
“你是另外一个我吗?”带着不确定的和迟疑的,半响后,那袅袅的低音又来,“我们可以只留一个么?我好喜欢阿北,我想和阿北永远这样一起生活。”
她低低的嗓音没人听到。
她白皙的手指在‘花辞’的名字和脸上来回抚摸。
对面的别墅大厅里正在看某科普节目,节目上主持人正在介绍。
“双重人格的产生是因为主人格有强烈不想面对的事情,所以才会自己创造出一个‘别人’来面对。当主人格碰到不想处理的事情时,或者受到刺激后,次人格会跳出来解决,双重人格的由来就是逃避。”
“次人格有可能会意识到主人格的存在,也有可能他会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是主人格意识不到他,当次人格苏醒时,主人格会主动陷入昏迷。”
“双重人格也是多重人格的一种,是一种严重的心理障碍,每个人格都是完整的,他们有自己的记忆、行为、偏好,可以与单一的其它人格完全对立。”
…………
半夜花辞是被疼醒的,她说不清是哪里疼,因为等到坐起来时,除了后背酸痛,其它都好。
她捂着头,哪儿闷闷的,很沉重。
这个床很硬,睡不好。
嗯?
她看了看床,很熟悉。
又看看卧室,这是司御的。
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记忆里是在酒店,喝醉了酒,好像……司御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