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
“嗯。”
“想我了吧?”
花辞捏住鼻根,“你是喝多了还是没睡醒?”
司御低沉的声音仿佛透着些许的漫不经心,“我在想你呢。”
“那你就慢慢想。”花辞淡淡的,“挂了。”
“你敢挂试试?要不要大半夜我让人把你打包送过来?”
花辞知道,司御能办到,大少爷的标配就是我行我素。
侧身,“司御,你果然有病。”
“说想我。”电话那头的嗓音很低沉,在耳膜里敲打,传入心扉,似是故意引诱。
花辞咬着下贝齿,把手机放在一边,不说话。
电话里那头说了什么,她也听不到。
直到她看到了结束通话。
深吸一口气,睡去。
一分钟后,门铃响了。
此时,凌晨五点。
门铃一直在响,花辞耐不住起来看看,打开可视。
四个人,有三个她见过,司御的保镖,为首的是客房经理。
花辞,“……”
她回去拿手机给司御打了回去,那一边过了半分钟才接。
“考虑好了?”
花辞咬着牙,“你疯了?”
“嗯,想你想的,激动么?”
花辞闭上了眼睛,胸膛起伏,“大少爷,不如等你回来我再说我想你,如何?”
“我现在想听。”
花辞听到了风声,她不知道司御在哪个国家,但如此闲情雅致的兴致,应是在晚上。
“我已经说了。”花辞放低了语气,“让他们滚。”
司御,“……”
【不如等你回来我再说我想你】,总归是有‘我想你’三个字。
他的手肘撑在阳台,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别样的神韵,眉眼处尽是流光,他精致的下颌有惬意的弧度。
“好,权当你说了,等我回来我要你在我怀里说给我听。”
“……”
“我没有把你禁在一个地方,整个邺城你随意走,但是不要妄想走出邺城,知道了?”
“说完了?”
“你这个态度让我很想……给你拔拔刺啊,阿南。”
这个阿南叫的有几声呢喃细语的味道,却又有威胁。
“好,我听到了。”花辞换了一个说法。
“差强人意吧,以后记得接我电话,下不为例。”
“我很困,放我继续去睡觉?”
“嗯,要不要给个吻?”司御继续了挑逗。
花辞忍无可忍,“做你的梦!”
挂了。
关机。
躺进被子里。
过了会儿,外面没有声音,大概是走了。
花辞钻进被窝,说来也是奇怪,因为司御的这通电话,她的脑子里一大半都是被司御挑起来的愤怒而占据,竟除了他,什么都没有。
以至于她补了两小时的觉,梦里都是他。
醒来,甚觉恼怒。
………
意大利。
司御收起手机,涔薄的唇角若有似无的勾了勾。
花辞,阿南。
真是一个比一个有趣,新鲜感一个比一个强。
夜已深。
他躺在床上,熄灯。
眼一闭就想起在御公馆——怀里有个女人的日子,那种感觉,妙不可言。
女人的身体那么柔软,又那么香。
几分钟后,他坐起来,吐气声隐忍而炙热,他正值躁动。
去洗澡。
冷水淋下来时,那一晚花辞的眼泪在眼前浮动,玲珑剔透,如梨花带雨。
为了一个后男人,一辆破车而掉泪。
洗完澡出来,拨打了电话。
“司总。”是他带过来的经理。
“明天去联系ferrari总负责人,我要订一辆车。”
“嗯?您要法拉利?”你不是有嘛。
“别废话,联系到人后,我去谈。”
“法拉利总部离这儿不远,要联系也很容易。”
“我要全球独一辆,你明早即刻去办,记着要总负责人,而不是销售顾问。”
“是!”
花辞在酒店住了两天,司御打了两通电话。他人不在,她自在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