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面看不清她的长相,但一眼便觉得她气质出众。
和司御在一起谈话,大概是长的好看的都很配,他们站在一起,就是一副唯美的画。
这时。
他们拥抱了。
司御搂着她的后背,女人搂着他的腰——花辞总觉得,对女人甜言蜜语的男人,从来都不缺女朋友,更何况他是司家大少,要什么女人没有。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和女人拥抱。
但是抱完,那女人亲了口他的脸,他目光柔和。
花辞退回去,继续躺着。
例假的热潮,似水涌来,她清晰的感觉到了,又起身去了洗手间。
肚子越来越疼。
……
她一直到下午五点才下楼,司御走了,和那个女人一起走的。
因为不适,她不在闲逛,窝在沙发。
这儿的房子不必邺城,它全方位的墙体很少,大半都是玻璃,屋子里同通透明亮。
头有些不适。
来罗马太急,她的药都没有带。
这一晚司御回来的很晚,十二点了,身上有酒味,还有女人的香水味道。
她闭着眼睛,并未睡着。
司御去浴室洗澡,出来后钻进被窝,“还不睡?”
花辞翻身,后脑勺对着他。
他把她搂的很紧,如同往日,很快便睡去,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所以他比以往要睡的沉一些。
花辞起床他都不知道。
她起来后,去了洗手间,看了眼镜子里女人,依然漂亮,只是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活力,像是没有灵魂的一个女人。
出来后,她看着侧躺在床上的男人,没有灯看不清,依稀只能辨别他一个廓影,精致优雅,后背肌肉有型而流畅。
他是什么样一个男人。
她不明白。
她没有再去床上,去了楼下,在沙发上过了一夜。
……
第二天司御醒来,屋子里不见花辞,他下楼,花辞在院子里散步。
碧水东流之地,她一身白色的睡衣,矗立在天地之间,风静,云静。
她似这一片绿里的吊坠,点睛之笔。司御走过去,她正在发呆,对着一颗梨花树。
他没有抱她,只是从后面弯腰,头探过去对着她的脸,“在看什么?”
花辞回神,“没什么。”后退,离他远一些,“你突然把我带到这儿来做什么?”
“没有理由,想带你来就来了。”
就这么简单。
26岁的轻狂少年,他的喜欢如风一般温柔缠绵,如火一般炙热鲜明,如午后的细雨柔情浪漫。
他不在乎结果,只要这轰轰烈烈的过程。
花辞知道司御一直都是任性的,向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考虑其它。
这儿有一片梨花,开得正茂盛,因为是清晨,上面还早着晶莹的水珠,点点落在花蕊中,照着那儿剔透润亮,她伸手摸了摸,一片潮湿,便放下手。
她的神情在这片花里,似这清凉的空气一样,有几分清冷的距离感。
司御两手放在口袋,端详着她。
“那什么时候回去?”她的证件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到的,这会儿还都在他手上。
司御粗黑的眉挑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怎么,我是叫了你宝贝,还是对你动手动脚,你就要回?”他停顿,“说到这儿,我发现你倒是没有遵守约定,我昨天下班回来,你既没迎接我,也没亲我。”
“我没有回的意思,我就是想知道什么时候回。”
“近期都不打算回。”
花辞便再没说话,抬腿进去。才走进他身边,便被司御抓住了手臂,他低头,对上她的眼晴,那一片湛黑中,花辞看到了脸色不太好的自己。
“心情不好?”司御问,“谁惹你了,季飞?”这儿只有他一个。
“我哪儿心情不好了?”
“那怎么一大早就没有笑脸?”
“我什么时候有笑脸?”
“啧。”
花辞清楚的看到他的舌尖在腮帮子走了半圈,顶得脸颊鼓起一个可移动的小包块,眼中那一抹细碎的光似阳光滑过琉璃时的璀璨,他低低道,“这话也就你能说,若是换个女人,我非把她的筋给抽了,让她一辈子想笑都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