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有人跟你求婚?”
“嗯。”
她推开他!
他后退,她以为他推开了,但不是,他只是借着这股力道往后一退,往下,唇摩擦着肌肤,在上面允着。
凉飕飕,却又被他的唇给包裹。
花辞一震,抓着他的头把他提起来,她拉好衣服,“你够没够,出去!”
他再次扯掉她的肩带,呼吸很重,“出去惹了一堆狗东西,还有胆来骂我!”
“你本来就是!”
他咬着牙,“你会为你这句话付出代价!”
“不要用姓暴力来威胁我。”花辞的头后仰,她尽量躲避他的碰触,但躲不掉,“司大少,你做的到吗?”
“我为什么要做到!”他回的干脆直白,“你怕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像是进击的狼,带着他的火力幽茫,单手捞起她进屋,一手扯上窗帘,把她往床上一抛,他随之而去!
“走开!”花辞叫了声。
他抓着她的一只手摁在她的头顶上,看她这红妆裹面,想着一群男人在背后的注视,他气势便越重!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
花辞眼睛里冒出了火花,抵着他的胸膛不许他靠近,可她的力气哪儿抵得过司御,他整个包着她的手,往下一拉,两只手都放在了头顶,只用一只手就轻易的掌控住!
“谁允许你出门了?”
“你有病?”
他低头,气息喷洒,“温柔的对你你要上天,就说你这女人欠管教!”
头一低。
花辞挣扎。
但她哪儿抵得过司御。
就如同是案板上的一条鱼,在扑腾挣扎,同时还被人拿着刀,一片片的刮着她身上的鳞片,让她皮肉见天。
房间里有布料崩裂的声音,反抗声抑扬顿挫,却又十分钟后,归于平静。
楼下。
季飞一直在后悔,他是不是说错话了,是不是不该说啊,万一出事了可咋办,御哥的脾气他多少是知道的。
却又不敢上楼。
外面起风了。
吹的那梨花随风而摆,花瓣纷纷而落,花圃里面花朵相撞,不知道是不是要变天。
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同时夕阳褪去。
到了华灯初上的时节。
天色黑白相融。
卧室里不在是被夕阳渲染的绯红,而是昏暗,地上衣服很乱,红色的裙子,男士的家居服,床单很乱。
男人露着结实而线条流畅的后背,在这光下他泛着性感的麦肌色,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处,却又紧绷到随时会爆发。
他在女人的上方,两臂撑着自己的身躯,五官轮廓都带着箭在弦上时的张力。
女人相反很平淡,冷冷的看着她。
她身上什么都没有。
好一会儿,司御开口,“紧要关头,你给我看这个?”忘了她昨天才来例假!
花辞扯过被子塞在和他胸膛之间的缝隙里,“是谁猴急的?”
“谁让你瞎勾引男人。”司御倒下去,倒在她身上,花辞一下咳了出来。
他又赶紧起来。
花辞种喘了一口气,“走开啊!”
司御没动。
他单手捏着她的下巴,郑重其事的,“若出门再敢打扮成这副德性,我管你是不是有例假!”
花辞没理。
“听到了?”
花辞干脆闭眼。
司御腮帮子一滚,头往下一压。
花辞推着他的脸,用力把他推了过去,她下床,拿被子裹着自己,去了洗手间。
司御从床上坐起来,慢悠悠的拿枕头放在小肚子上,他咬咬牙关!
脏话飙到了嗓子眼上,却又忍了。
他握着拳头,在和体内的狂躁对抗,热汗从额头滚落,整个人像是放在火炉上烤。
花辞在浴室里洗了澡,卸了妆,穿上睡衣,出门。
司御不在。
游泳去了。
这一晚,司御还是很晚进来睡觉,花辞半夜醒来时,他握着她的手正在给他揉。
她抽回手,“司御!”
“唔。”他睡在她肩头,“我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