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击。
花辞跑出去,在门口的草地,她被五个男人围攻。
“给我!”警员怒道。
花辞不给,他冲上去,同时那四个男人也一同去,花辞很快失守,她被圈在狭窄的方地。
正当她咬紧牙关,心里那股火有了杀意时,车来了。
灯很亮。
刺的她的眼睛都睁不开。
车停,人下来。
灰色的西装,处处见精良,儒雅又金贵。
他快速走过来,把花辞扯到他身旁,厉声,
“做什么,欺负他?”
“夜先生?”警员认出了他,毕竟是机场的vip会员,他认识很多大人物。
“是这样,这位小姐是这位司机的妻子,两人闹矛盾,我正在调解。”
“妻子?”夜慎之把这两个字咀嚼了一下,几丝阴寒而来!
那几名司机,看到了夜慎之,顿时气焰就小了不少,面面相觑。
“我用用。”夜慎之对着警员伸手,要他手里的警棍。
警员犹豫了一会儿给了。
夜慎之拿着警棍,在手里掂了两下,很重!他侧眸,某人已经要跑了,他一棍子下去,那人单膝跪地!
他丝毫没停,棍子在空中,似游龙一般,只听得破裂的声音,转瞬四名司机都在哎声呜哉,他们心虚又加上夜慎之的身份,所以没有反抗。
可警棍上滴落的血不知道是谁的。
夜慎之手背上的筋脉都爆了起来,他对着那位说花辞是他妻子的司机,又是一棍子——
可能这人一辈子都没办法开车了,右腿小腿的肉眼可见的骨头凹陷。
他啊啊放声尖叫。
警员愣了,这……这算怎么回事。
“夜……”
夜慎之最后看着他,目光没变,他看起来那么温润,可下手却丝毫不手软。
对着警员打下去,直接皮开肉绽。
“垃圾也当警察!”
警员倒在地上。
夜慎之看着这情形,共五个男人,他冷嗤一声,从西装口袋拿一张名片扔在地上。
今晚的事还没完呢。
拉着花辞上车,上去后,从后座拿了大衣给她。
夜慎之开了暖气,倒车,离开。
“没事儿吧?”他问。
花辞摇头,可她脸色发白,还有些青,额头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
“你忍忍。”他开车上了路。
花辞坐在副驾,她就像个折断了花瓣儿的花蕊,又被雨水侵袭,脆弱的让人心疼。
她胃绞痛,痛好一会儿了。
“你……”她低声开口,“你怎么会来?”
夜慎之轻描淡写,“我送一个朋友,返回的路上,看到了一个包,很像你的,一打开里面还有你的证件,于是我才折回。”
这话半真半假,后面是真,前面是假。
他没有送朋友,只是在两天前他打过那一个电话之后,就一直关注她的航班,今天终于等到了。
花辞没有再问夜慎之其他问题,她闭着眼睛,忍受着胃部的不适。
身上湿漉漉的,一直在滴水,她想她现在一定很狼狈,也很丑。她虚虚的抬眸,在雨水拍打里她在倒车镜里,模模糊糊的看到了自己惨白的脸,几缕湿湿的头发黏在脸上——那么沧桑的感觉,她抬手抚去。
就在这时候一辆车牌号为y0111的悍马从左侧超车,驶进了他们侧前方。
她的手指猛的一怔!
可也就是这时,另外一辆车同时超车,且变换车道,到了他们正前方,夜慎之接着打转向灯,往右。
一连贯的操作,有巧合,也有无意。
夜慎之直接跨越两个车道,到了最右侧。
那辆悍马,已经有一点距离了,雨水涛涛,很快就看不清他的车身。
花辞这才把手放了下去,声音那么轻,“夜先生,可以快点么?”
夜慎之的眼睛深黑幽暗,他单手掌控方向盘,不紧不慢。
他回,“不好意思,快不了。”
他儒雅的拒绝了她的提议。
花辞没有再说话,闭眼,一直到市区里再也没有睁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