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看着漆黑的天花板,蓦然发觉——
无论知不知道他有未婚妻,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他依然和她睡在一张床上,依然想做就做。
且这几次都没有戴套。
花辞压根子错在了一起,她扒开他的手臂起身,他醒了。
“去哪儿?”
“洗手间。”
“我陪你。
“不用。”
他坐起来,花辞知道不能硬来,“你先睡,我还要喝水。”
“那你去洗手间,我去倒水。”
“……嗯。”
她没有多说,去洗手间,关上门,反锁,也没有开灯,坐在马桶。
外面有出门的声音,司御出去了。
花辞磨磨蹭蹭的过了一会儿才起身,忽然她看到了什么,在窗户上。
有个人。
在楼下的花园,在草丛里。
这个角度她看的清楚,但是司御应该看不到……
有人要花绝的命,花绝上次说永不动司御,花绝放弃,那么买手就会找另外的人。
如果客厅里埋伏的也有人,那……
她大步出去,到楼梯口,“司御。”
司御已经到了客厅,听到声音回头,“嗯?”
“我不喝了,你上来吧。”
司御在原地停了一会儿,转身上楼。花辞在客厅没有发现什么陌生人,当然如果有,司御应该也会第一时间发现。
两人又到卧室,花辞又去洗手间,她在洗手……
洗完手慢条斯理的去拿毛巾,‘晃’到窗户,擦手,那人不见了,到处都没有看到。
如果这是专业的杀手,司御不一定躲得过。
她转身挂毛巾,司御过来了。
“看什么?”
“没什么。”
他过去把窗户拉好,眼神一扫……若无其事的又关上。
璇身时,花辞已经出去。
黑色的发丝打着门框,一个后背的剪影,漂亮极了。
司御眸黑了好几个度,回头又看了眼窗户。
比起那微不足道的人,他更喜欢她的反应。
第二天。
花辞醒来的时候在车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睡这么沉,座椅放倒,她躺着,身上盖着司御的西装外套。
她没有睁眼,就躺着,也没有起,车子不怎么摇晃,开的挺稳。
这是陌生车辆,有新车的味道。
她好一会儿才睁眼,看到了红色的内饰,这是那款法拉利。
还真是她去哪儿,这车子就跟着去哪儿。
少倾。
她看到了一个东西,在副驾门内的格子里有一个包装,很严实。
她伸手。
这一伸手有看到了无名指的戒指,多了一个,中指和无名指各一个。
她猛地一个重呼吸,握手,手缩了回去。
“嗯?”
她听到了司御的声音,男低音。
“说。”他在接电话,戴着蓝牙耳机。
时坏在那头,“你发过来的视频我看过,这个人身手确实不错,但按照我的判断,还达不到杀手的水准。而且他应该没有想杀人,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在你的法拉利周围一直在巡视,也曾企图撬开车门。”
找东西。
司御的余光朝副驾驶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花辞醒了。
花辞被安排到了锦瑟,司御送完她就走了,留下了车钥匙。
他去公司,到了总经办看到时坏在他的秘书室,调戏他的秘书。
他把时坏叫出来,时坏走时,冲着秘书室抛了数个飞吻。
司御沉着脸颊,“怎么,给你分配一个?”
“好啊,我要那个最年轻的。”
“你是不是头跟屁股装反了、脑浆流进臭水沟了?”
“……”
司御进去,时坏跟着,关门。
“喂——你秘书室里四个年轻丫头,三个老的,三个男的,你搞这么多人做什么,调给我一个,我比较喜欢办公室恋情。”
司御打开电脑,把手机的录像投上去,“那就去找你上司。”
时坏吊儿郎当的,“她30岁了,我不喜欢老女人。”
司御点开画面,是那人翻身进花房的情形,他在罗马时就想起一个人来,只是这么久都没有空闲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