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坐向椅子,他的手又缠过来。
“不担心你姑姑,还有闲心情打情骂俏?”
“干等不也等么。”他嗓音沉哑,还有几分酒气,下巴朝着花辞脖子上,他嗅到了酒味,“你喝酒了?你今晚去哪儿了?”
“那你呢?”
“有两个应酬。”
骗子。
花辞沉默,司御的手横过来摸着她的下巴,带着车道,把她的脸颊朝着她的脸板过去,“怎么不说话?”
她对着他的眼晴,缓慢而沉冷的道,“你还真当你是个套,有个空你就钻。”
把他推开,出去。
骂人呢。
司御追上来,拽着她不许她走,电话打来了。
“说。”
“大少,楼下的老奶奶也受了伤,被歹徒击中在地,他是从19楼的洗手间顺着下水道借助工具翻上来的。”保镖。
“嗯。”挂了。
司御握着她的手腕,很凉,她其中一条袖子被撕了,这气候,抵不住她这么做。
司御也没有外套,打电话让季飞送衣服过来。
但是季飞要半个小时才会来,花辞冷。司御把她他的主治医生的办公室,让她坐着,拿酒精擦她脖子上的血。
花辞全程没睁眼。
擦着擦着,花辞就睡了过去。
靠在桌子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感觉她被抱了起来。
她睡着后,司御亲了她好一会儿。
看着她的脸不禁想到,把刀放在枕头底下,这是拿来针对谁的?
......
病房有两个床,一个司音音一个她的。司音音就是外伤,没有致命,最严重的就是腿部缝了七八针,以后肯定会留下伤疤,到了阴雨天可能还会疼。
第二天。
司音音醒来的时候,看到司御抱着花辞还在睡,她唤,“宝贝。”
一声司御就醒了,他下床,“姑姑,感觉怎么样。”
“你欺负她了?”
司御凝眉,“怎么会?我哪儿舍得。”
“你别逗了,我都知道。”司音音摸摸脖子,包扎的挺好,“我回来的事情你不许告诉任何人,只限你们俩知道。”
司御没有立即答应,坐在床边,声音温和,“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你不要管。”
“是谁要杀花辞?”司音音问,她代花辞受的伤总该问问。
“他们不是冲着花辞来的,是冲我。”
“为什么?”
“别问了,你休息,我去找医生过来。”
他出去。
他走后,花辞才睁眼,起来去检查了下司音音的情况,基本正常。
“一会儿你让你侄子离开,我在医院里照顾你。”花辞。
“你不想看到他?”
“嗯。”
“好。”司音音答应了,转念又道,“你的那个电话打的太及时了,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如何。”
碰到她一个人在家,找东西又找不到,恼怒之下把她杀了也不是不可能。
花辞,“今天谢谢你,替我挡了一劫。”
“那你要好好照顾我,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好。”
花辞一口答应,又想起了,“对了,那个墓园我打听好了,是假消息...是谣言。”
“谣言?这也能造谣?”
“嗯。”
“你是怎么知道的?证据确凿吗?”
“我找到了墓园负责人,我把他的脑袋打开了花,应该不是假的。”
“......”
还真是和司御绝配,都那么的...简单粗暴。
“对了。”花辞试探性的问,“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消息传到远在罗马的你的耳朵里,有一点不正常。”
“我当然想到了,可能是假的,我又害怕是真的,我不能不回来。”她不能让其他人动她儿子的墓碑。
“如果是假消息,墓园方放出来毫无用处,还会给自己招揽一大堆的善后工作,毕竟谁也不像自己的亲人死后还要翻腾,那么除了墓园,你想的是谁在放烟雾弹么?”
“你在试探我。”司音音盯着她的眼睛,“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