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知道,我不知道未婚妻是怎么来的,但有一句话说如果你同时喜欢两个人,那么就选第二个。能喜欢第二个,那就不会喜欢第一个,我相信阿北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司音音好一会儿没找到自己的语言,这个道理,不能说没有逻辑。
但是成年人的感情,大多时候都有旁枝错节的考量,它不如年轻时候的纯粹。
阿南能这么想,花辞却偏偏是背道而驰。
好一会儿,司音音才清了清嗓子,“去吃饭吧。”
“嗯。”
阿南走过去,举止都透着轻巧的娇媚,温柔恬淡。
司音音关了手机,叹气。
情情爱爱的,真磨人。
……
下午司柏来了,阿南在监控里看到了他,她跑回屋子里,以最快的速度把司音音推回了后院。
“姑姑,如果你曾经被人欺负,现在他就在你面前,你是选择找靠山帮忙还是自己解决?”
“怎么了,谁欺负你?”
“外面来了一个人,他曾经绑了我威胁阿北,差点把我害了,他说我是被玩剩下的。”她记得清楚着呢!
嗯?
谁这么混账?
“当然是收拾他。”
“好,我同意。”
……
司柏到主屋门口,他就看到了花辞,坐在沙发上,一副清高的模样。
这女人真美,美得想摧毁又想尝尝她的滋味。
他推门进去,门一推,冰凉的水从头顶倒入,这大冬天,凉的刺骨。
他本能的大叫一声,魂都惊没了,随后发现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衣服里面,并且在游来游去。
他脱掉衣服,哇哇大叫。
那东西掉出来,是泥鳅,几十条泥鳅,还带着泥巴!
阿南一脸冷漠,心里暗喜,手里拿着手机,带着几分看戏和高傲。
司柏脱了外套,还有泥鳅在他衣服里,他愤怒,走过去,“花辞,你干什么!”
“你好臭。不要靠近我。”她嫌弃的捂鼻子。
司柏气的抓过她的手,就要揍她,手一抬,一条泥鳅从他的腋下窜过去,又痒又恶心。
他啊啊的一声,惊慌失措,也顾不得打了,跑去休息室脱衣服,才进去门口一根线,噗嗤。
他摔了一个狗吃屎。
“花辞!”他咬牙切齿,“老子杀了你!”
阿南拿起苹果走到门口,看他摔的半天没起来,她拿起苹果砸到了他后脑勺。
砰一声,司柏下巴着地。
“这是你应得的,臭东西。”
关门,把他关在里面。
她拍拍手,出去,发消息,“阿北,你看到了没?”视频她都拍好了。
一会儿司御回。
“看到了,阿南真棒。”
阿南得到了表扬,美滋滋的,到后院,司音音脸色很古怪。
“姑姑,你怎么了?”
她能怎么!
整的是她另外一个侄子,你说她能怎么!
司音音最后还要安抚阿南,“你去房间休息,我来收拾他。”
“我不休息,我还要去种花。”
“你不累?”
“我不累。”累也不累。
从早上起来到现在阿南就没有休息一会儿,她精神并不好,有些憔悴。
司音音并不知道她一晚上没睡,当下也没多说,就随她去。
阿南又去了外面,和园丁一起种花修剪。
司音音坐着轮椅去休息室,打开门,司柏从地上爬起来,下巴红了一大片,一身昂贵的衣服此时乱七八糟,地上还有几个扭动的泥鳅,头发湿漉漉的。
他看到门打开,本想发火,面容阴鸷,但一看是司音音。
气焰又不得已消了下去。
“姑姑,花辞呢?”他咬牙切齿。
“你之前把她怎么了?”司音音不答反问。
“我把她怎么了,什么都没有。”
“是么,她说你绑过她,用她威胁阿……威胁司御,还说若不是司御玩剩下了你就强上了她,有没有这回事?”
司柏想起来了,那一天司媛媛在医院昏迷不行,同天他就被弄进了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