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呢?”他哑声。
妈妈……奶昔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词,对,要妈妈。她扭头,到处看,没有看到妈妈。
一张嘴,哭了。
司御没有哄过孩子,抱着她走来走去,“不哭。”
奶昔哪儿听得到,指着外面,要去找妈妈,眼泪啪啪啪往下掉。
司御抱着她在外面走道走了一圈,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可失败,她依旧在到处找,到处看。
妈妈呢?
妈妈不见了。
哭的很伤心喝的委屈。
哭累了爬在司御肩头,默默的掉眼泪,忘了手臂上的伤。
一抽一抽的。
这么小,司御单手就能搂着。
命保镖去给她买奶粉。
奶昔不吃也不喝,就要往外走,扯着司御的衣服,要出去。
司御摸着她的小脸,声音低的有一股浓稠的疼痛感,“我也要你妈妈,我不知道她在哪儿。”
奶昔抽噎着。
盯着楼梯口,没有声音的哭。
司御十一点才哄着她吃了点儿奶粉,又睡了,毕竟是有伤。
刀伤。
他想,如果不是孩子受了伤,花辞一定不会送过来!
“来人。”他下令。
保镖进来。
司御拿起一跟卷发,还有自己的,包在一起,“速度送去鉴定,加急。”
“是。”那人接过。
司御摸着奶昔的头发,他没有卷发基因,但是花辞不知道有没有,他只见过她十几岁的照片,那时是卷发。
以及花辞在走时,没有怀孕,是他骗她怀孕。但是花辞说不准在离开后真的有了,这也有可能。
还有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让她把女儿送过来。
不知她可有危险。
他不知道的是,今天一天于世都在盯着,就等他们去做鉴定。
司御更不知道,这两根头发被掉了包,是拿奶昔和他亲生父亲去做的,于世做事干净利索。
……
司御一夜没睡,一夜都盯着孩子。
第二天他才抱着孩子去了司宅,司长江和雷青青、秦菲儿不在,可能在躲媒体。
司御回来之前,命保镖遣散了在大宅在躲避的媒体人员。
他尚且才能毫无骚扰的回家。
吩咐佣人,“把主卧旁边的卧室腾出来做婴儿房,另外把木医生叫过来。”
“是。”
司御抱着孩子去了他的卧室,她坐在床上,一双漆黑的眼睛滴溜溜的转。
“麻……麻……”今天她已经发出无数次这样的单音节,依然在找妈妈。
司御电话来了,他给她拿了一个抱枕先抱着玩儿,他去阳台接电话。
“司总,鉴定结果已出,她确实是您的女儿。”
奶昔跟着司御的第一天,哭了三次,每一次都是要妈妈,她还有些认生,是陌生人并不怎么让他碰。
倒是认准了司御。
晚上,两个人在房间里。
“呀……啊……”半岁的奶昔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她有点懒,不愿意自己拿奶瓶,让司御给她拿着,她靠在沙发上玩玩具。
毛茸茸的玩具,各种新奇。
司御端详着她,小卷毛,像谁呢?
眼睛倒是和花辞很像,其它都不怎么像。其它地方……莫非是知道了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是心理作用,才觉得她像自己?
啊,玩具掉了!
奶昔指着地上,司御给她捡起来,温柔的递给她。
奶昔冲他一笑,特别灿烂。
“叫爸爸。”司御捏着她的手,诱哄着,“我是爸爸。”
奶昔说了一句婴语,谁也听不懂。
“你叫什么名字?”司御自说自话。
奶昔张嘴,要吃。
司御把奶瓶递给她,她不拿,低头拿嘴去找奶嘴,司御唇角微微一勾,小懒虫。
拿起来,喂她。
咕噜噜奶昔开始吸。
眼睛澄澈明亮,小嘴儿粉红,脸颊胖乎乎。
司御不禁问,“妈妈在时,也是这么喂你的?”
奶昔眨巴着眼睛,听不懂。
但是她听到了妈妈两个字,不吃了,要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