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和我侄子怎么办?”
花辞没有回答。
侧面奶昔和小六缠到了一起,互不相让,奶昔揪小六尾巴,小六拿尾巴打奶昔的脸,就是不让她抓。
“花辞?”司音音以为她没有听到。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我不是你,不做这样的假设。”
“那好,我也问你一个,你和夜慎言怎么解决的?”
“没解决,就那样。”司音音松开手指,看花辞的头发在手指尖像扇子一样的铺开,落到她后背时,又回弹,一片旖旎。
司音音眸光拉长,“我或许可以原谅他,但我不会回头。”
“为什么?”
司音音坐起来,呼了一口气,春风拂面,迎面而来,她带着惆怅的回答,“不愿意。”
她反问,“你呢?”
花辞没有回答,又或者说她在想措辞,只是还没有想到,奶昔就打断了她。
她和小六打架,输了。
小六一个冲击把奶昔撞到在地,小六撒开腿丫子就跑了,绳子也从奶昔身上脱落。
花辞去扶奶昔,奶昔气的腮帮子鼓的像喝饱了水的河豚。
“还玩儿么?”花辞问她。
奶昔点头,指着远处,要去骑马马。
“你还小,不可以。”
奶昔不愿意了,往地上一坐,就开始耍赖,打滚撒泼,她就要骑马,就要骑马!
“好,叫妈咪,我就带你去。”
奶昔不要不要,就不叫。
她的腿在地上像蚂蚱一样的蹬,整个人都很焦躁,小公主又开始犯浑。
司音音来了,“奶昔,不可以这样哦。”
不管不管,我才不管,我就要去骑马!
花辞淡声,“劝是没有用的。”奶昔已经被惯坏。
她抓起奶昔,去了农场管理者那边。她看到了兔子,这是养殖的食用兔子。
花辞把奶昔给司音音,让她抱着,奶昔还在扭,哼哼唧唧,司音音都快抱不住!
她拿了一把刀,提起一只兔子,一手握刀,一刀对着兔子的脖子下去,兔子在她手心扑腾两下,花辞一扔,那兔子在地上弹两下,死了。
司音音,“……”
奶昔,“……”她一动不动,傻傻的看着花辞和兔子。
花辞,“麻烦您把它拿去炖了。”
管理者嘿嘿一笑,这手法真利索,拿起兔子跑了。
花辞洗手,洗完过来。
看着奶昔。
“听话吗?”
奶昔呆呆的点头。
“还在地上打滚么?”
奶昔赶紧摇头,再打滚和兔兔一样被杀了!
花辞伸手,“叫妈妈。”
奶昔这会儿乖了,指哪儿打哪儿,“麻麻。”这是奶昔第一次叫花辞妈妈。
她教过很多次,奶昔就是不叫!今天她也是豁出去了!
“妈妈抱。”
奶昔伸手要她抱,花辞把她抱住,奶昔还在呆滞。
司音音啼笑皆非,“我说你这太野蛮了,哪有这么教育孩子的。”
“这孩子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她混起来软硬不吃。差一点我都管不住,不狠不行。”
“你也不怕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还早,等她把兔子吃了再来谈阴影问题。”
“……”
硬核母亲。
……
奶昔当然不可能吃兔肉,牙都没有几颗,但是午餐有肉,花辞跟她说这就是兔子身上的。
奶昔吃了,她真的吃了,全程很乖,就呆在花辞怀里,不敢下去,也不敢乱吼乱叫,怕死。
偶尔也发出一声讨好性的麻麻。
司音音不由的笑道,“真有250的潜质,居然没怕。”
“我说过奶昔不一般。”花辞轻描淡写,抱起奶昔,“还要骑马吗?”
奶昔摇头,不敢。
她指着外面,要回家。
以后再也不要来这里!
“好,我们走。”
回去时奶昔做儿童座椅,花辞开车,司音音在后面拼命给她唱儿童歌曲,奶昔不仅不跟唱,还很牛气。
你唱你的,我听我的,反正你唱的也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