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昔~”司音音挫败的头倒在奶昔座椅的扶手上,“给姑奶奶笑一个好不好?”
“……”奶昔不笑,我怀疑你在骂我。
“你女儿真酷,这一点还是很随你的。”司音音得出了结论。
花辞没有回答,她往后面看,她看到了熟人,那辆车一直跟着她。
送到司家大宅,花辞没有下车,“你带着奶昔进去,我有点事,很快回。”
“好。”司音音抱奶昔和小六进屋,奶昔回到家就看到了爸爸。
哇的一声,就哭了。
眼泪长流。
司音音,“……”怎么回事!
司御一把把她抱着,“怎么了,哭什么,妈妈呢?”
奶昔从司御怀里抬头,一边哭一边告状,“麻麻+#@……”妈妈欺负我,往死了欺负我!
终于叫了妈妈,司御咧嘴一笑。
奶昔,“……”哇,她哭的更伤心,抱着爸爸的脖子,小可怜什么样她就什么样,卷毛摩擦着司御的下巴,软乎乎。
“没事儿,就花辞宰了一只兔子让奶昔吃,给奶昔震着了!”
司御拍着奶昔的后背,“这也哭?改天爸爸带你去宰牛杀羊,也吓吓妈妈。”
司音音,“……”
这是什么父母。
……
外面。
咖啡店。
花辞要了两杯咖啡,另外一杯给对面,“你怎么来了?”
这男人有一头欧式卷发,亚麻色,五官是中西合璧。
“想你我就来了。”
花辞抿了口咖啡,一缕黑发从耳侧掉下来,有时……
惊艳和心动就在一瞬间。
就在那一秒。
花辞喝完,抬头时他还盯着她看,花辞的手指在桌子上叩了叩,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我又被你迷住了。”
“亚瑟。”花辞对他这种话没有任何波澜,“我有女儿,你别总胡说。”
“嗯看得出来,来看了你女儿后你气色好了很多,好像还胖了点儿。”
或许吧。
跟着奶昔一起,她也多吃了不少饭。
“我们明天见吧。”花辞道,“明天奶昔生日,大概很忙,我出来,我们再开始。”
亚瑟是她的心理医生,还有诊疗课程没上。
亚瑟一摊手,他两只手一共戴了四枚戒指,他的手很好看,装饰品也很多,花辞的脑子在这光影之间,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他没有戴过任何一件饰品,尽管他家族企业是珠宝。
“嗯?”亚瑟看到了她的小表情,抬手,手一晃,光芒璀璨,“宝贝,你看我的手还想起了其他人?”
宝贝……
花辞又喝了一口咖啡,冷声,“叫我名字!”
“哦?”亚瑟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我从你的两段反应里窥视到了一点我之前没有发现的小故事,你对首饰过敏,又对宝贝两个字很敏感?”
花辞抿唇。
亚瑟,“哦,你不高兴了。”
“……”
“你再胡说,你自己喝,我回去陪女儿。”
“再陪我坐会儿,我才刚到。”亚瑟把她拦住,“我绝不去分析你,我发誓!”
“你忍不住。”
“不要。”
“……亚瑟。”
“我不要,你陪我!”
花辞无语凝噎,“你也撒娇?”
亚瑟职业病又来了,“也?还有谁跟你撒娇,谁,哪个?”
花辞喉咙一滚,指尖微麻,“没谁。”他并没有撒娇,又或者说,这一回她被找回来,他都没有撒过,只是以前有过。
花辞冷不丁补充一句,“我女儿。”其实奶昔对谁都撒娇,就是没有对她撒娇。
“是外面那个男人吧。”亚瑟指了指外面,他要是信了花辞‘我女儿’这三个字就是见鬼了!
花辞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看到了停车场里的大g,他站在车门边上。
薄阳似是给他渡了一层金,白衬衫西装裤,完美的搭配,这是一张黄金构图的相片,人、车、景相辉互映,精致似画。
他走进来。
宽肩窄臀,行走之间,长腿张力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