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天说她不会给他生孩子,今天他便来了这么一招。
她沉默。
他盯着她的双眸,道:“来人。”
金雨进来。
“把小小姐送回司宅,以后每一天看唐小姐吩咐,她想见奶昔就见,不要拦着。”
“是。”
金雨过来抱奶昔,花辞没有松手。
可金雨还是把奶昔抱走了,随着奶昔的离开,她觉得她的魂魄刹那间被钉在了十字架上!
她渴望抱着奶昔,渴望着那种安心感,渴望着那短暂的温暖,便答应了他的要求。都答应了,才一个小时,时间这么短,她竟都没有想过增加时长。
眼前司御的脸在放大,那双眼晴曾经带着月色般的温柔注视着她,如今只有风霜的清冷和追逐的胜负欲,她下意识的往后仰,他就那么凝望着她,像处在高处的在端详即将开宰的佳肴。
“宝贝。”他沉沉的男低音带着一抹情色,“开始了。”
……
大白天。
阳光不那么强烈,四周门窗紧闭,窗帘拉紧,阻隔了一切的光源,卧室里像是到了黑夜,更像是回到了之前每一个日日夜夜,索取毫无保留。
声音交织,似夜色朦胧间那兽物发出的声音夹着猫咪吟唱,它是一篇美丽的篇章,轻扬在卧室的角角落落。
唐影走进这屋子就听到了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拧着眉,站在楼下,没有动。
屋子里,策马奔腾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花辞闭着眼晴,她没有出力,却满头是汗,皮肤泛着点点红晕,司御俯下去要亲吻,花辞抬手拦着她,她眼里本就没有多少温度,这会儿猝然退去,一点都不剩。
如此迅速。
司御眼神墨黑而深,“唐影来了。”
她一愣。
“就在楼下。”
花辞立刻起身,两腿打颤,她趔趄两下。
脆弱得似魅惑又娇媚的女人。
她捞起睡衣穿上,打开门,上楼,她站在楼梯口,唐影在客厅中央
唐影看到了一个长发披肩的漂亮女人,打着赤脚,穿着丝质睡衣,一头卷发在背上胡乱的拍打。
她的脸颊还带着凌乱的艳红。
从头到脚,她都散发着奢靡的性感和破碎的伪装。
唇是肿的。
步伐是乱的。
她没有下楼梯,看样子……也是没有体力下来。
站在那儿和她遥遥对望。
两个人目光接触。
好一会儿唐影才往前走了走,她低声,“还好么?”
花辞嗤笑——司御居然把唐影给弄来了,她也不知道在笑什么,笑声都透着一股妩媚而无力的糜烂美,微红的手搭在楼梯扶手上,“挺好的。”
也就是这一个动作让唐影看到了她手腕上的勒痕。
红红的一圈。
这是——绑着在做么。
唐影的牙猛的咬了起来!
“姐……”
才一个字就被花辞给打断,“我回去补个觉,放心,我确实很好。”
她看了一眼唐影,转身,去了卧室。
借着开卧室门的那一刹那,她看到了司御,他一把捞过花辞,那个力道没有温柔,只有不容反抗的霸道!
他关上门,在那个缝隙里,唐影看到他惩罚性的去吻花辞。
方才还有阳光,这片刻的时间天空便是阴云阵阵。
唐影穿着长裙高跟鞋,她总是这样的穿着,一身黑色,果露出来的地方雪白似玉,柳如是邺城第一美女,她是比柳如还要美的女人。
她走过去到沙发上坐着,静静的没有出任何声音,只有那张倾城夺目的脸,印着阴绵的天气,芙蓉不及美人妆,足可形容她。
她等了二十分钟,司御才姗姗来迟。
他的头发还在滴水,顺着发梢流淌在他刀削般的英俊脸颊,雪白的浴袍前襟敞开,肌理分明的胸膛若隐若现。
他缓慢而来。
坐到了唐影的对面,拿着打火机和烟,烟点燃了以后,把打火机扔在了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
清脆响亮。
像刀砍向桌面。
他如蓄势待发的狮子,正一点点的释放他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