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挂了。
花辞把手机还给了司机,她在外面等,等了十分钟,科德开着车出来了,不难看出,科德很无奈还有点恼怒、但不敢发作。
她让司机跟上前面那辆车。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抵达某商业性酒店。
这个酒店的对面,花辞意外的看到了御皇珠宝店,招牌很大。
她继续在车里等。
这一次很了很久,差不多一个小时。
她看到司御出来,他的身边还有多个中国人,她没见过,应是他的合作伙伴。
她这才让司机再开车,回到昨晚她居住的酒店,她身上没钱,也没有手机,问前台,报房间号,拿了车费给出租司机。
她上楼。
有点冷。
脱了外套,盖着薄毯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不到五分钟,门口房卡滴滴声,司御回来了。
她抽起一本杂志看,这才发觉手指冻得通红,这会儿还是红了,便缩到了薄毯里面。
司御脱下外套,走过来,在她头上摸一把,见她没有半点反应,手往下,从她脖颈里拂过,给花辞冻得微微一缩,抬头,他唇角含笑。
他故意的,拿手冰她。
“就在家看书?”
花辞不答反问,“你这么快就忙好了?”
“嗯。”司御倒了两杯水过来,递给花辞,花辞顿了一秒才接,这一接司御就看到了她红红的手指,他坐下来,捧着水杯先暖手。
“出了点事故,要明天才能继续,我们离开估计要继续推迟。”
花辞嗯了一声。
“手怎么了,你出门了?”在套房不可能冻这么红。
“我看他们堆雪人,挺有趣,便溜达了一会儿。”花辞翻了一页书,壮似很不经意的道:“你们发生什么了?”
司御看着她饱满的额头和挺挺的小鼻尖,唇都冻有泛着迷人的色泽,他眼神幽神,“是帕蒂的岳母去了,大闹一场,我们不得已终止。”
“哦。”
“最后不欢而散,帕蒂送他岳母回去。”
花辞小声回了一声,司御的手捂热了,便想去拉她的手,手伸过去的时候,花辞正好捧起水来喝,于是,就这么硬生生的错开。
司御,“……”
花辞看着他的手指,眼底流转,然后对上他的眼晴,“你做什么?”
“……你不是喝了水么,我给你放水杯。”司御接的很流畅。
“谢谢。”花辞把空水杯给他。
司御拿过去放着。
中午了。
“吃什么?”
“你去洗洗吧,我来点餐。”
司御轻挑了眉,倒是……难得。
她点餐。
但是他为何要洗澡?
司御还是去了,“好。”他扯扯领带,一股子不羁。
进了浴室。
花辞听到关门声,拿起司御放在外套里的手机,解锁。解了之后才发现,他的密码并没有换,城堡的电话她知道,她自认没什么过人之处,就是对数字过目不忘。
每个房间里有一部座机电话,方便随时和佣人联系。
按照她的记忆老夫人居住的房间——每一个房间的电话尾数按照房间顺序排列。
她拨了一个号码,同时走去阳台。
“喂。”老夫人这声音很苍老,但听得出,也是很疲惫了,精力都拿去闹了帕蒂。
“成功了?”花辞一说话,老夫人就知道是谁了。
“当然,不过你给我出主意,是什么意思?”
“这你无需管,你今天闹了,明天他们还要继续,还是继续。想必你家庭也不错,让他们全部过来,一起闹,这样帕蒂才会忌惮,才会彻底打消与司御谈判的念头,同时他也会放弃我。”
“你……”
“有多少人就来多少人,把你闺女在帕蒂受了窝囊气全都讨回来,有花绝在,帕蒂不敢拿你们怎么样。”
“……”给老夫人说傻了,她不懂花辞什么意思,但她说的确实有道理,也是一个方法。
花辞挂了电话,她相信老夫人一定会这么做。
至于她这么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