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是免费的,这么廉价,都能用。”
“………”时坏要开始骂街了!他错牙,“你她妈要干什么,有新欢了?花辞不是把你给甩了么?”
“别废话,你说就是。”
“看她是什么类型的,是浪漫的姑娘就带她去吃烛光晚餐看灯火,是文艺的就带她去琴棋书画看中国上下五千年,是活泼的就去疯去跳,是闷骚的你就舍命相陪,明骚的送来给我。”
司御手指点了一下桌面,声音清脆,“花辞那样的。”
“……”花辞是什么类型?
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型?
顽固不灵油盐不进型?
冰清玉洁难搞型?
“算了,你当我没说。”
“算了,你当我没问。”
两人异口同声,时坏搞不定花辞这种女人。
司御把手机放下,他提出来的所有地点花辞都不去,不过,不知道是不和他一起去,还是真的不想去?
忽然时坏说的其中两个字跳出来。
闷骚,这一点很像。
但有一点不同的是,花辞只有闷,她不……
……
晚上的时候,科德来了,果然送来了小岛完整的相关合同。
花辞和他说了几句话。
“以后大小姐若是有什么麻烦事,还是可以随时过来,我们一定会帮。”
“谢谢。”她把合同拿过来,小岛持有者褚南宁。
她眉头一拧,呼吸都跟着变了一下。
“大小姐的名字就是就是这个,先生和孙瑶小姐在南宁相遇相爱,所以取的这个名字。”
相遇相爱。
这几个字说出来,都掉了份。
“好。”她进去卧室,换司御到客厅和科德说话。
花辞摊开合同书,再看那名字,她都不大记得清花绝第一次给她取名字叫阿南是什么情景。
她那时候以为他是很慎重的给她取的,原来不是。
从那个时候的阿南,到后来的阿宁,都是她原本的名字。
她在母亲那里,别人把她叫褚,母亲大部分都不叫她的名字,直接吼,或者是臭丫头。
原来她本来名字是这个。
一会儿司御进来,翻了翻合同,也看到了这个名字
他慢慢的咀嚼着,“褚南宁,好听。”
花辞没有回答,站起来,
“走吧。”
“去哪儿?”过了一秒,司御又道,“想好去什么地方了?”
“嗯。”
她出去,司御跟着。走到门口,花辞猛的一停,转身。
司御惯性使然,没有刹住车。当然,他也是故意的,随着自己往前一爬,摁着她的身体一同跌到了门框上。
“……”
“……”
花辞整理了下衣衫,眸,淡然而优美,直视他的眼睛,两人近在咫尺,呼吸在若有似无的交融。
“你又干什么?”
为什么要说又?
司御看着几乎在怀里的她,“你突然转身,我这是本能。”
“那,手可以拿开了吗?”
司御手掌搓了搓,退开,放进口袋里。
花辞,“往后退。”
司御往后退。
花辞打开门,他跟过去,她又回头,“我去走走,你别来。”
啪。
门关上。
司御,“………”
……
花辞就是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她到了后院,空间宽阔,空气清冽,思维会更清晰。
这儿基本没有人,只有偶尔路过的,她沿着小道慢慢的走,光影婆娑,徐徐慢慢。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吵架的情侣经过,吵着吵着就停下来,然后开始动手。
不是男的打女的,是女的打男的,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哭,男孩儿没动,不还手,用着哄慰的语气,问她过不过瘾。
女孩儿当然说不过瘾,然后跳起来去抓她的头发,男孩儿大概是火了,直接把她一搂!
提起来,抵在树上……
女孩儿叫,“有人。”
“怕什么。”
他们换了一种方式打架,很激烈。花辞回头,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