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负人!”安安气死了。
“这只是交往条约,若是有一天你们结了婚,只会更苛刻。”
“你!”安安气得脸都变了色,“楼景深,你法西斯!”
楼景深把她脸颊边上的头发拢到耳后,安安气呼呼的一把把他的手拍开。
他深道:“我是在为你生命安全着想,还有一条我没有写上,就是在你们交往期间,我会派人对花绝全方位跟踪。”
“啊!”安安气得尖叫、跺脚!
楼景深摸摸她的脑袋,把那合约拿着锁在了保险箱。
“下午让司机送你去机场,你二哥最近工作上有点忙,就不陪你了,我会给你配备保镖。”
“我才不要你的人!”
“不要也得要,等到我完全放心后,我就撤了他。”
“你烦死了!”
“……”他叹气,“花绝已经回了洛杉矶,准备资产转移。”
“我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钱是制裁男人最好的法宝,越多越有效。”
安安越想越气,跳起来一脚踩在楼景深脚上,“你就是年纪大了更年期到了,让我姐姐给你这样一个不平等条约你试试!!”
她跑了出去,回到卧室锤枕头去了
花绝为什么要签字,这个合约哪一条对他有利,根本没有!
谈个恋爱,俩个人去哪儿还要通报,哼!
楼景深,“……”
他看着脚上的脚印,无奈叹气。
若花绝不是杀手,他当然不会写下这个条约。
他走出去,唐影迎面走来。
“我记得你在池子里?又不是听话了?”
“我来陪老公。”唐影一把抱住他,又来撒娇来了。
就知道这一招让楼景深没办法,楼景深捏着她的腰,想到了安安。
忽道:“以后奶昔若是为了一个男人像安安一样,可能我也要试试怎么做一名职业杀手!”太让人头疼了!
“……杀你女婿啊?”
“什么女婿,我没有女婿!”一说这俩字,他就翻脸。
把唐影推开,走了。
唐影,“……”
这么见不得女儿谈恋爱,还没怎么说呢。
……
楼景深收拾好以后,让姜磊开车直接去机场,去机场的路上给司御打电话。
“忙不忙?”
“啊臭爸爸,不要抱妈咪!”他在电话里听到了多多的声音。
又来了,又和儿子抢花辞。
楼景深鄙视至极。
“有事就说。”说话间,司御把儿子提起来扔去了门外,关门。
“你是不是看花绝不爽?”
“当然。”不爽很久了。
“我让秘书给你订了机票,去洛杉矶,找他玩玩儿。”
司御眉一挑,“好啊,我好久没有动过手了。”
他放下手机,儿子在外面拍打门窗,他直接拉上了窗帘,看不到他的脸就是爽。
他去沙发,花辞这会儿还怀着孕,肚子稍大。
“宝宝。”
花辞没好气的看他,“你干嘛,你又把他关在外面,一会儿下雨了。”
“男子汗淋淋雨怎么了?”他不羁道,“亲一会儿,我今天要出躺差。”
“去哪儿?”
司御一边亲一边道,“洛杉矶。”
“做什么?”
干架。
“谈生意,很快,明天就会回,你在家等我,晚上不许和别的男人睡。”
这男人就是外面那三岁多的小子。
“知道了去吧,注意安全。”
……
上午楼景深和司御一起飞洛杉矶,打花绝打架,一个为曾经年少时的花辞,一个为自己的妹妹,来一场雄性之间的决斗。
下午安安飞伦敦准备比赛。
第二天上午。
司御和楼景深一起回国。
两人进停车场,走近车旁,司御戴上了墨镜,看着他,“以后,别说认识我,听到了?”
楼景深甩上了车门,他现在就当不认识他。
丢人。
司御五官隐隐抽搐,上车。
他俩,对阵一只手的花绝,打了个平手。